听见徐言的话,楚玉良三人也是面色一变,面面相觑起来。
“会不会是你太敏感了。”白一平皱了皱眉头说道。
“去把监控调出来,然后托人查一下。”楚玉良说完就向前台走去,让前台叫酒店的经理过来。
一般来说酒店的监控只有警察有资格查看,不过楚玉良和徐言当然也有这个资格。
很快经理就来了,得知楚玉良要看监控之后,直接带着四人去了监控室。
然后四人将面部比较清晰的一段截图下来传到了手机里。
“喂吴哥,帮我个忙…………”
紧接着楚玉良又打了个电话,然后把图片发了过去,片刻之后电话又打了回来。
“叫马克,旧金山来的,今天上午刚下飞机,更多的信息我朋友也查不到了。”挂断电话之后,楚玉良看着徐言,沉声说道。
这为免也太巧了,刚好旧金山来的,还是个武者,怎么看怎么巧合。
徐言站在原地,脸色阴晴不定,片刻之后说道:“你把照片传给我。”
楚玉良的朋友没有权限查到更多的消息,徐言打算让周虎查一下,一个宗师境的将军应该可以把这个孙子的资料查个底朝天吧!
徐言把照片给周虎发了过去,然后说明了一下。
“叮叮叮…………”
片刻之后,手机响了起来。
“徐言!这家伙你惹不起,米国武道管理局旧金山分局局长马克,宗师境中期武者,要不然你来蓉城我照看着你,毕竟他只要不对你动手或者搞其他破坏,我们也没有理由把他驱逐出境。”
手机接通之后,就传来周虎有些焦急的声音,宗师境中期和他同样的实力,徐言在对方面前只能被碾压。
“谢谢周叔,我知道了,我再想想吧!”
徐言说完就挂断了电话,站在原地脸色变幻不定,良久才看着三人说道:“出去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然后四人走出了监控室,问经理要了一个包间。
“你准备怎么办,看他刚刚的样子还不认识你,要不然我们想办法先一步弄死他,下毒怎么样?”白一平看着徐言眼中闪过一抹狠辣之色。
戒色听见白玉平的话,翻了个白眼:“阿弥陀佛,宗师境强者可以真气外放,毒对内脏的破坏太明显了,对方能够直接把毒用真气逼出来,除非能找到专门对付武者的毒药。”
“迷幻药呢?”楚玉良突然说道。
听见这话,包间里瞬间是安静了下来,徐言,白一平,戒色三人面面相觑。
“虽然这个办法很猥琐,但我不得不夸奖一句,你他娘可真是个天才。”白一平看着楚玉良由衷的说道。
那种电杆上小广告说的完全无副作用,第二天醒来什么都不记得的迷幻药当然是假的,哪儿踏马有那么牛逼的产品。
这种说起来其实就是致幻药物和麻醉药而已,充其量是威力大一点。
不过能够做到使人昏迷的效果倒是真的,当然剂量越大那么副作用也越大。
而且这种药物有液体状的叫迷幻药水,真正的无色无味让人防不胜防,哪怕是宗师境武者也分辨不了。
就算是等他察觉到不对劲儿,黄花菜都凉了,立马晕倒在地上,到那个时候,徐言四个想怎么轮……咳咳咳,说错了,是想怎么杀就这么杀。
一般来说网上容易买到假货,得找熟悉这些东西的人买才行。
“我打个电话。”
徐言搓了搓手,露出一个猥琐的笑容,然后拨通了陆元龙的电话。
他没想到,他徐某人有一天也能够用到迷幻药水这种东西,最关键的还是对一个男人用,想想都鸡冻了。
“喂,老弟,找哥哥什么事。”
电话接通,传出陆元龙那依旧爽朗的声音。
“陆大哥,是这样的,你三教九流的人都认识,能帮我搞点迷幻药水吗?最好是大剂量能够一次性装一杯那种。”
为了保险起见,徐言决定直接搞尼玛一大杯,喝下去让人睡个三天三夜那种。
“老弟……你也用得着这个?还有,这玩意儿剂量大了容易死人的,而且现在的姑娘身体比较娇气…………”
陆元龙的声音带着几分难以启齿,没想到徐言也需要这么猥琐的东西,而且一次性要这么多,是真容易出事的。
“陆大哥你误会了,我是给男人用。”说完之后徐言就后悔了,这特么不是描越黑,多此一举吗?
“啊?!这这这……老弟,我让人给你送来。”
陆元龙吓了一跳,说完之后就急急忙忙的挂断了电话,他感觉自己好像知道了一个不得了的秘密。
“嘟~嘟~嘟~”
听着手机里面传来的忙音,徐言心里有句妈卖批不知当讲不当讲。
完了,自己的一世英名就这么毁了。
算了,不管了,先弄死那家伙比较重要。
晚上九点的时候有人把迷幻药水给徐言送来了,一共好几支,足以装一杯了。
然后徐言又问了前台那个马克住在哪个房间,并且告诉前台,等马克回房间的时候就通知他一声
晚上十点半,总算是得到了马克以回到酒店的消息。
“你们去,他第一次没有认出我有可能是还没有拿到我的资料,我不敢保证他现在是否已经拿到了。”
徐言将一瓶白酒递给了楚玉良,当然,这瓶白酒有一半都是迷幻药,反正米国佬应该没喝过白酒。
“我去就行了,人多了反而容易怀疑,而且我这幅样子应该也可信一些。”
白一平将楚玉良手里的白酒了抢了过去,然后露出一个温和人畜无害的笑容,一看就是个老实人那种。
“那行,你去吧。”楚玉良点了点头。
在众人的注视中,白一平带着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精神踏上了征程。
徐言三人也跟了上去,当然,他们不会进去,主要是为了防止发生什么突发情况。
“呼――”
站在房间门口,白一平调整了一下呼吸,然后脸上挂起了和善的笑容,敲响了房门。
“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