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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一十四章 编造谎言真的很累

重活不是重生 樱桃洼 5625 2024-10-21 13:32

  小广场发生那场爱情表白大戏还是非常精彩嘀,女神一般的凌梦虽然没有拒绝那个尹长风的求爱表白,也没让入戏的尹长风如愿以偿抱得美人归。

   在一群小萝莉面前展现一个成熟女子面对玫瑰花攻势的矜持和骄傲之后,凌梦幸福满满地带着满脸不清楚是仰慕还是羡慕的白雪,在一群祁官营少男少女的簇拥下,如同一位骄傲的公主似的凯旋而归。

   当街求爱大戏无疾而终,作为一个成功男人总要表现出一定的绅士风度,一次求爱失败并不可耻,也没必要死缠烂打。不过,演戏演全套,那位骄傲的美人已经飘然而去,作为示爱失败者,必要的失落和无奈还是要表现出来嘀。

   尹长风并没立即离开小广场,而是在烧烤摊展现土豪本色。挥霍着金钱,邀约那些给他免费捧场的围观群众共享烧烤盛宴,以此发泄一个失败者内心的苦闷。

   曲终人散,祁景焘悄然无声回到祁家花园的时候已经是午夜时分,除了花园四周执勤的内保依然处于凌队被人当街求爱的刺激和兴奋之中,祁家花园已经恢复往日的静谧和温馨。

   蹑手蹑脚来到卧室,祁景焘惊讶地发现,苏敏居然还没入睡,正躺在床上,津津有味地看书,还是一本婴幼儿画册。

   祁景焘习惯性地先去看看睡得如同一双小猪猪的宝贝儿子,才来到床头好奇地问道:“老婆,怎么还没睡?”

   “等你啊!”苏敏放下手中是书本,似笑非笑地看着夜归的男人。

   “呵呵,今晚的治疗非常顺利,那个梁慧珍的弟弟是高位截瘫患者,还需要住院进行一段时间的康复治疗,没什么大碍了。帮两个病人治疗完,时间还早,我就去了趟州城,去看看白雪她们的调查情况。”

   祁景焘主动交代的解释还算合理,苏敏却不为所动,只是盯着男人的眼睛微笑道:“然后呢?”

   “呵呵,在小广场看了场好戏。你可能还不知道吧?原来我们家那位凌队长有男朋友,大老远从京城过来,今晚还在小广场还上演了一场浪漫求爱大戏……”祁景焘自觉地继续解释,这个时间逻辑一定要衔接起来,要不然就无法解释自己的行踪了。

   “然后呢?”凌梦有没有男朋友不是重点,苏敏仿佛更好奇自家老公的行踪。

   祁景焘没底气地说道:“哪里有那么多然后,然后,凌梦和白雪她们就走了。我不过是一个吃瓜群众,看完大戏,饿了,吃上一顿烧烤当然是回家陪老婆咯。”

   苏敏一脸玩味地看着一脸正气的老公笑道:“嘿嘿,最佳女主角和最佳女配角都已经回来老半天了,你这位看戏的路人甲还迟迟未归。老公啊,你是不是受到什么刺激了,又在外面喝酒解闷啦?”

   祁景焘本能地感觉要遭,人家凌梦知道是演戏,分寸把握拿捏的很到位,还懂得适可而止。自己不过是把戏演完整了,哪里想到家里的葡萄架有坍塌的危险?

   顺势躺在苏敏身边,无赖地把脑袋凑到老婆大人嘴边呵上一口清气:“竟然敢怀疑我去喝酒解闷,你闻闻,哪里有一丝丝酒味。”

   祁景焘的口气依然那么的清新,烟酒味全无,苏敏检查一番,满意地笑道:“嘻嘻,算你老实。老公,那些卖花姑娘的情况你亲自调查过了?

   祁景焘苦笑道:“呵呵,调查清楚了,那些人不是什么人贩子集团,那些小女孩也没被人控制,是一些外地过来的超生游击队……这个情况有些出乎我的意料,还以为遇到人贩子控制小孩子出来卖花赚钱。幸亏没通知公安配合行动,差点弄出一个大乌龙。”

   祁景焘边洗漱边给苏敏讲述调查情况,听完祁景焘的叙述,苏敏若有所思地说道:“她们真是超生家庭,是她们的父母带出来谋生也算是一件好事,比预料中的情况好多了。老公,你是不是打算帮那些小孩子解决入学问题?”

   苏敏的注意力不会放在祁景焘如何调查,在她的思维中,自家的老公申通广大,一出马就调查的清清楚楚才正常。

   “看情况吧,如果有缘,就帮她们一把。啊……喔……老婆,夜深了,睡觉睡觉,明天还要上班呢!”祁景焘已经一副睡眼朦胧的模样,打着哈欠,爬到床上,催促着依然兴致勃勃帮那些卖花姑娘考虑出路的苏敏关灯睡觉。

   今天晚上,这个婆娘有些小反常,女人的第六感不会那么厉害吧?阿弥陀佛,老天保佑。撒谎是一个技术问题,自己可不善于撒谎。别再追问了,再说下去就要露馅了。

   苏敏悠悠地叹息一声,呵气如兰地腻声说道:“老公,怎么就困了,再讨论一下嘛!”

   这是要开小会深入讨论的节奏啊!虽然已经是半夜三更,不过,祁景焘那是有求必应,立马精神抖擞,斗志昂扬……

   一番折腾,总算安静了。感觉还没睡多久,窗外已经是天光大亮,大宝二宝也有动静了。祁景焘不得不爬起来,伺候完两个小祖宗,抓紧时间洗洗刷刷,开车急匆匆赶到办公室蹲班。

   幸好已经临近年关,信息中心其实也没有多少要紧事儿可做。泡上一杯咖啡提提神,打开电脑随便点开一个文档,摆出一副正在做事的模样,端坐在电脑前闭目养神。

   左右无事,祁景焘干脆分出一分意念定位那个位于城郊吴屯村的出租公房,全息跟踪、观看哪里居住的人,关注她们日常的生活状态。普普通通的生活场景才能看出那些人的真实关系,她们可不知道有一双眼睛盯着她们,没必要作假。

   这个时候,那几家住房户大人和孩子都在出租屋,年关将至,她们好似正在忙着打扫卫生,准备年货,忙忙碌碌中也充满欢声笑语。

   经过一天的观察,再次确认那几家人的亲属关系,确定她们真是超生游击队家庭。这一天,她们也没再外出兜售玫瑰花,祁景焘的心头闪过一丝暖意。

   看来,昨晚那场大戏没白演,那笔钱也没白花。如果她们真向他求助,为了那些卖花的小女孩,他不介意继续帮她们的家庭改善工作生活条件。对于现在的祁景焘来说,帮助那么几个人解决一些问题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

   下班回到祁家花园,祁景焘还当心遇到凌梦,没想到家里只有老妈陈惠芬带着两个孙子在花园里玩耍,几个内保队员也在帮忙照应。

   两个小家伙看见老爸回家,开心地冲老爸伸手咿咿呀呀直乐,祁景焘上前一左一右把小哥俩抱起,玩耍一会儿才开口问道:“妈,她们都干嘛去了?”

   “今天都已经腊月二十五了,各个公司统一发放年终奖,腊月二十八开始放年假。有些职工的奖金需要公司高层亲自发放,她们都去公司帮忙去了。花灯剧团那些人也会赶时间,刚好今天下来彩排,你奶奶还在排演节目。你们一个个都是大忙人,没人来照管我家大宝小宝咯。”陈惠芬笑容满面地说着家里人的去处,从儿子手里接过一个孙子。

   祁景焘看了眼看热闹的女保镖,随口问道:“你们凌队呢?”

   那个叫周羽珊的女保镖惊讶地看着祁景焘说道:“焘哥,凌队休探亲假了,今天早上10:点的班机,现在早到京城了,你不知道?”

   “哦……!我还真不知道,小周,现在由谁负责祁家花园的安全?”祁景焘尴尬的笑笑。

   周羽珊一个立正:“报告焘哥,由我负责。”

   “辛苦你们了,呵呵,这里有我就行,你们去忙吧!”祁景焘不习惯有人盯着自己,马上解散旁边这几个内保队员。

   由于昨天上演那场求爱大戏,祁景焘正不知道该如何善后。在这个骨节眼上,唯一一个知道内情的当事人适时离开一段时间,用不着面对凌梦,祁景焘心里不由轻松了几分。

   祁景焘不是一个善于撒谎的人,为了保守自身的秘密,他已经说了太多谎,为了圆谎,更是不时编织逻辑上合理的谎言,打造一个貌似坚实的保护壳,用来保护他需要保护的一切。

   对一个本质上诚实的,不善于撒谎的人,特别是内心深处就没打算欺骗自己亲人的人来说,不得不对自己的亲人、爱人编造谎言真的很累,很累,时间长了,不但不会习惯成自然,甚至还会因此产生不可遏制的负罪感,成为一种心病!

   有些时候,祁景焘好像已经理解“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这句话的深刻含义!

   什么是好人,什么是祸害?这个没有固定标准。

   总体来说,一个能够被周围认识的人认为是好人的人,一般来说都是心地善良的人。他们用一颗善良的心去对待周围的人和事,他们所做的事,很多时候都是别人不想去做的,或者是别人懒得去做的,不愿做的事。

   许多时候,他们为了把事情办好,还不得不忍受那些不讲理的人伤害,付出很多人不愿付出的代价,承受其他人没必要承受的压力。

   这样的好人,他们会活得非常辛苦,非常劳累,因为他们有一颗善良的心,所以就自己忍受下来,他们总是忽略了自己的利益。许多时候,好人在做好事的时候是没有人保护他们的,天长日久,疲劳和危险就是他们所得到的待遇。

   从道德层面上分析,“好人”是大公无私之人,总想为别人多做点事,总想把事情做好,做圆满。哪怕已经做了不少好事,但总想做得更多,更好。万一哪一件事情没做到位,或者好心办了坏事,他们会自责,会反省,总有一点心理压力,甚至还要受人挖苦排挤,这样的“好人”能长命吗?

   而“祸害”则不同。能够被定义成“祸害”的那些人,从本质上就是彻彻底底的利己主义者。

   那些个“祸害”,就想着自己怎么吃好喝好,不但吃着还要占着,把坏事做绝,让别人去承受恶果,他自己一点伤害都没有。他自私到极点,一切从自己利益出发,他不会让自己吃半点亏。有好事就上,有危险就让,总合计着如何去趋利避害。这样一来,他们的保命的几率就很大,而且只要活着就不停地祸害。

   还有一点,那就是“祸害们”做了坏事,欺负了其他人不会有任何心理负担,甚至还会感到心满意足,理所当然,喜笑颜开。祸害们的心态那么好,“祸害”能不长命吗?

   这样一来,对于公认的“好人”,有人会比较怀念,总是希望他永远活下去,活多长都觉得他活的太短了。对于那些公认的“祸害”,大家总是希望他早点死,活多短都觉得他活的太长了。

   因此才会有“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这么一句话来形容大家的愿望,其实,只不过是老百姓的一种心态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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