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法使,刚刚是怎么一回事?您和几位执法使都拦不住那个突然出现的人吗?”唐烨枭赶紧和一众长老们走来,询问道。
“那个人的实力极其强悍,我跟他对了一掌,他掌中所蕴含的力量,简直是我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厉害。一掌下去犹如海浪滔天,根本无法抵挡!难以置信,这个世间竟然还会有这么厉害的人物存在。”白胡须执法使眼眸深邃的说道。
“那个人肯定是尹墨这个贱女人的情夫!如若不然,他怎么会只身冒险,在这里这么巧的救走尹墨?追!一定不能让他们跑了!”唐烨枭双眸泛着红色火光,厉声说道。
白胡须执法使眉头稍蹙,道:“唐烨枭长老,你再追上去,就到达后山禁区范围,那里可是我唐门弟子禁止进入的地方!”
“执法使,我派早有门规,若是追击犯人,则可以无视禁地进入其中捉拿归案。如今尹墨和她的情人就在后山,我们理当进入后山范围进行围剿!”唐烨枭不依不挠,他抓住了尹墨身败名裂的时机,定然不会轻而易举的放过他。
执法使深吸一口气,面带无奈的道:“好吧,只是那个带走尹墨的男子实力颇为不俗,我们几名执法使需要在此布置一套阵法才能够将其束缚,你们可以上山追击,将他们逼入此地。”
“可以!那,就有劳执法使了!”唐烨枭说着,回过神看向众人,喊道:“都随我来,入后山,捉叛贼!”
…………
就走别人的不是别人,正是夏游!
他抱着尹墨快速逃离到了后山区域。
在路上,尹墨的气息越来越弱,夏游赶紧找了个安全的地方停下,从口袋里拿出一枚备用的百草丹喂给尹墨吃。
尹墨服下丹药,整个人的气息虽说还是非常薄弱,但她跟之前那副岌岌可危的模样相比已经好上许多。
而让夏游惊讶的是,尹墨纵然身负重伤,陷入昏迷,仍旧靠着自己的意志力,保护着腹部孩童,足以见得,她是真的将自己腹部的孩子视为珍宝,甚至比她自己的性命还要珍贵。
这让夏游极其的感触……或许,这就是母爱?
自己这个当父亲的可有点不是东西了,早知如此就应该提前出手,不然尹墨和她的孩子真出了事故,那自己岂不是得一辈子活在内疚亏欠里?
夏游暗自抽了自己一巴掌,随后听到不远处传来的追赶声,眉头冷冷一蹙。
如果在这个地方待着十成十的会被发现,看来……必须得躲到那个地方了!
夏游深吸一口气,继续抱住尹墨,朝着之前他所来到的那个山穴入口奔跑而去。
不多时,两人就来到了这里。
“吼!”
夏游刚到这,就听到一声怒吼咆哮传来,紧接着一个庞大的身影从一边凶狠至极的出现,却是那只体型令人骇然震惊的白虎猛兽!
夏游看到它,赶紧用着古兽语说道:“我并无恶意!我来这是来寻求你的帮助的!”
“人类,快滚!这,不是你能来的地方!”白虎猛兽张着血盆大口,嘶吼着威胁夏游。
夏游眉头紧蹙,忽然想到什么,将怀中的尹墨放在一侧,道:“她你应该知道吧!唐门的门主!她受了伤,需要静养,而我身后有着追兵,必须得进入山穴当中才行!”
吼!
白虎冷然怒喝,那双兽瞳死死地盯着夏游,仿佛在说:“不行!规矩就是规矩,在你获得资格之前,休想进入这里!”
夏游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眼眸深邃的看着白虎,道:“我知道了,那你也就别怪我了!”
夏游说着,全身汇聚气息能量,突然厉声喊道:“叛徒在这!他们进入山穴里面了!”
“嗯!人类!你在干什么!”白色猛虎顿时惊怒出声。
与此同时。
“我看到他们了!快来!别让他们跑了!”
一众唐门弟子纷纷跑来这里。
白虎看到那么多人闯入禁区,愤怒至极的仰天咆哮。
吼——吼!
无穷无尽的山穷野兽纷纷听从号令前来阻挡这些闯入禁区的人。
等到白虎做完这一举动,再回过头看向夏游,却发现夏游已经跑进了山穴里面。
“狡猾可恶的人类!”
白虎怒然咆哮着,刚打算追击进去,突兀就有几枚银针打在了它身旁。
嗙嗙嗙!
白虎坚韧的皮肤将这银针轻而易举的挡了下来,可即便如此,它仍旧感受到了一丝疼痛。
它转过身子,眼眸锐利的横扫袭击它的那些人,看到上百名来自外界的人类汇聚在此,立刻显露出凶狠无比的面容。
为首的那个人却是唐烨枭!
唐烨枭并不知道白虎是守护他们唐门后山的守护兽,只以为它是夏游招来阻挡他们的野兽。
所以刚见面,他就想要射杀白虎,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这只体型巨大的白虎,竟然有着如此厚实的皮肤,连他的银针都刺不进去。
“这只老虎的虎皮很是坚硬,看来可以当做一件宝物拿去贩卖!你们动手的时候务必小心,往它的眼睛和后方进攻!”唐烨枭道。
“吼!”
白虎怒然一喝,也不跟这些听不懂它所言的人啰嗦什么,直接号令兽物,一同进攻。
两波势力,一方人,一方兽物,即刻冲击在了一块!
以唐烨枭为首的几名唐门武学好手,团团围住白虎,与它纠缠争斗在了一起。
外方的情景立刻显得混乱不休。
而山洞里面。
夏游刚带着尹墨来到山穴当中没一会儿,突兀他就停下了脚步,略显无奈的笑着低头看了眼怀里的美女,道:“尹墨小姐,我好歹也是出面救了你的人,你也不用拿着刀来威胁我吧?”
却见已经恢复一些神智的尹墨,此刻正握着一把匕首,按在夏游的胸膛,仿佛随时随地她都会刺进去一般。
“你……是什么人?”尹墨眼眸死死的看着夏游,虽然此刻夏游带着面罩,但她总有一种自己认识这个人的异样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