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杀人容易救人难,这句话真TM太对了!
夏游总算知道为什么小说电视里面受了内伤那么难治愈,这简直就是折磨人!
还好他修炼过逆天邪功,真气内力的摄入量比普通习武者要高上数倍,乃至数十倍。否则光是这么输送下去,就算是武学宗师都未必能够吃得消。
甚至被他救助的唐见雪也发现了这不贴切现实的一点。
有人的内息真气那么强?
没有吧!
这个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啊?为什么那么厉害?
在唐见雪仔细观察夏游的时候,夏游也悄悄地看了她一会儿,发现唐见雪正在瞄着自己,嘴角微微一扬,道:“唐小姐,我刚刚听你自言自语说自己是什么唐门的骄傲。你难道是传说中的隐世宗门唐门弟子?”
“呃!”
唐见雪双眸一缩,立马冷起脸呵斥道:“我的事用不着你多问!你只管治疗我就是!”
夏游看到她那么孤傲冷漠,也不好多问什么,不过也能从刚刚她喃喃自语中,猜测出一些事情。
“你们唐门最近出了一个叛徒,那个叛徒是不是长得很丑,驼着背,个子只有我半腰那么矮?”夏游比划了一下。
唐见雪双眸一颤,立刻说道:“你知道他!”
“嗯,我之所以来到药草山,就是为了找到治疗他施展邪毒的草药。”夏游点点头表情凝重的道。
“这么说……你已经跟他打过交道了?他现在在什么地方?”唐见雪立马追问道。
“在我回答你的问题之前,你是不是应该告诉我一些事情,那个驼背老家伙到底是什么人?”夏游眉头紧蹙的问道。
“老家伙?呵呵,我看你是被他的外表所迷惑了!”唐见雪说着,眼眸闪烁出一道寒芒:“此人叫做唐一十一,二十二岁。原本是我唐门当代弟子,后来跟魔都的人混在了一起偷学我唐门禁术,不仅将自己外貌搞得人不人鬼不鬼,更是变得歹毒心肠。他伤了我唐门三十多名精英弟子,偷走毒蛊,我为了追缉他才会来到大都市,却没想到他毒蛊初成邪厉异常,竟将自己的左手臂装接成了毒手!我被他的毒手击中,伤到了身子,只能选择暂时撤退。”
“你被他伤到身子是什么时候?”夏游继续问道。
“就在一天之前。”唐见雪回答道。
“一天……”夏游摸了摸下巴,略有所思的道:“看来他是被我在村子里撞见之后,又碰到了你。他居然能把自己废掉的手臂重新装接上去,并弄成了什么毒手……你们唐门要不要这么诡异古怪?”
“你闭嘴!再敢侮辱唐门,我一定会杀了你!”唐见雪冷冷看着夏游怒声说道。
夏游看着她这副冷傲模样,很是无奈的摆了摆手:“好好好,我不说了行了吧。”
尼玛……老子几次三番的救你,你不感激也就算了,反而还想杀老子?真是一个白眼狼!
“你来药草山就是为了偷拿草药治疗自己身上的毒伤吧?难怪我总觉得你身上围绕着一股诡异而又令我熟悉的内息,原来你是被那个什么唐一十一所伤。”夏游说着砸吧下嘴:“话说你为什么要偷跑进来啊?为什么不老老实实的拜访药草会馆,取得证书呢?”
唐见雪眉头冷冷一蹙,沉默在一边,显然不想回答夏游这个问题。
“行吧行吧,你不说算了。”夏游看到她又不说话,只能无语的叹出一口气,四下看了眼周围洞内的布局,无奈一笑:“我们现在受困于此,如果找不到出路,看来以后只有我们两个人相依为命咯。”
白衣衬衫美女唐见雪听到夏游这句话立马就像是被刺激到似的,赶紧站起身子四处寻找出路。
“不行,我怎么可以在这里跟你这种人在一起相依为命?我必须得回去,必须得将唐一十一的变化告诉门主!”
夏游极度无语的翻翻白眼:“喂我说大姐啊,我夏游虽然说不上什么相貌堂堂,貌比潘安,可好歹也是一个身长七尺有余的英武男人,你就这么嫌弃我?我好歹也救了你那么多次好不!”
“哼。你英武?我看你猥琐还差不多!”唐见雪冷然不屑道。
“喂喂,你怎么能出口侮辱我呢?我可没说过你什么坏话吧?”夏游更加无语的道。
“我侮辱你?呵呵,也不知道是谁在高铁列车的餐厅那看到我进入车厢,就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看。我告诉你,我最讨厌的就是你们这种爱慕虚荣臭男人!”唐见雪冷冷道。
“哇……你怎么就知道我是在看你?我看你身后飞的苍蝇行不?”夏游为自己辩解。
“行了!你也别在这跟我扯这些。有这闲工夫跟我辩解,还不如多去找找出去的路。哦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唐见雪又道。
“我?我叫夏游。”夏游介绍自己。
“夏流?嗯……你的确很下流,这个名字很适合你。”唐见雪点点头道。
“我TM……”夏游气的肺腑都要炸裂,“我叫夏游!夏天的夏,游泳的游!不是什么夏流!”
“切。都一样。反正你那么下流,干脆就叫夏流好了。”唐见雪说着,轻轻扬一笑,似乎对夏游这个气愤模样很是满足。
夏游咬牙切齿的怒瞪唐见雪,早知道这女人嘴巴那么毒,性格那么恶劣,之前就应该让她一直晕着。
呼呼……
夏游还在气愤不已的死死盯着唐见雪,突然一阵细小的风声从一侧传来,他耳朵灵敏一动,立刻拽住了还在这里四下走动探索的唐见雪。
“哎,你干什么!”
“嘘!”
唐见雪被抓住,即刻就要发飙,还以为夏游要轻薄她,对她做什么不轨的事情,谁知夏游却伸出手捂住她的嘴巴,做出小声的动作。
两个人就这么僵持在这种动作小片刻,紧接着,呼呼的细小风声再度吹来。
夏游耳朵一动,眼眸闪烁出一道寒芒,将头立刻扭向一边,道:“就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