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何为看了一下那些同学然后对那些同学轻轻挥了挥手,“你们都稍微安静一下,小四眼你不要着急,王艳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情,你慢慢告诉我。”
小四眼站在那个地方喘了一口气,她见范何为脸上的表情十分淡定心里面顿时轻松了不少,她看着范何为,然后对范何为说了起来,“我刚刚走出大厅就看到王艳迎面走了上来,可是就在这个时候附近包厢一些人刚好看到了王艳,于是这个时候的他们让王艳去他们的包厢,王艳好像不太乐意过去,可是那些人根本不在乎王艳的意见,直接就把王艳拖了进去。”
“他奶奶的,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做这种事情,这些人实在是太嚣张了。”范何为听了小四眼的话马上就跳了起来,“他们这些人也不好好打听一下,敢在水月会所耍流氓到底会有什么样的下场,这些人就是欠收拾,走,让我看看究竟是谁如此嚣张。”
听范何为这么一喊,原本站在范何为身边的男同学这个时候也大声嚷嚷起来,“走走走,我们过去看看是谁如此嚣张居然敢欺负我们的同学王艳。”
“就是就是,那群人实在是太嚣张了,他们这么做,完全是不把范何为放在眼里。”
“走走走,大家一块看看去。”
小四眼一马当先走在最前面带路,范何为亦步亦趋跟在小四眼后面,至于那些男同学则紧紧跟在了范何为后面,楚大勇走在人群最前边,忍不住在心里暗暗说起来,既然范何为跟在这个地方看场子的皮蛋认识,那么就用不着我出手了,等下自己站在后面看热闹,那么就行了。
四眼走到了前边的包厢,然后看着范何为对范何为说道:“就是这个包厢,王艳就是被一群人拉入了这个包厢。”
范何为听了小四眼的话一个招呼都没有打直接一脚踹开了包厢大门,他站在那个地方扯着嗓子大吼了一声:“究竟是谁如此大胆竟然敢在水月会所闹事?”
楚大勇把目光投向了包厢,只见一大群人坐在包厢里面,其中还有一个人拉着王艳的手,另外一只手则拿着一杯白酒,他站在那个地方,不停把酒杯送往王艳的小嘴,王艳对那个人充满了忌惮,因此不敢有任何反抗,可是,他又不愿意喝下那杯白酒,于是,她站在那个地方躲躲闪闪。
楚大勇看了一下伸手拉着王艳的家伙,忍不住在心里暗暗说起来,这个世界上的巧合,还真是挺多的,万万没有想到,徐良辰这个臭小子居然也认识王艳。
徐良辰听了范何为的声音然后就放下了手里的酒杯,“他奶奶的,刚刚真的快把老子给吓坏了,老子还以为是哪位大人物来了,没有想到是你范何为。”
“你小子究竟是什么意思?敢踹老子包厢的大门,是不是没把老子放在眼里?我看你小子是最近一段时间赚了不少钱然后有点飘了吧?”
听徐良辰这么一说,范何为脑门上的汗水就流了下来,他是真的没有想到拉着王艳进入包厢的人居然是徐良辰,范何为站在那个地方,忍不住在心里暗暗说起来,像这样的事情,未免太过于巧合了一些,若是他早知道包厢里面的人是徐良辰,那么不管怎么样,他都不会到这边来的。
徐良辰可是专门给他送钱的财神爷,他家里面的瓷砖生意有百分之六十的业务都跟良辰地产公司有关系,良辰地产公司若是不跟他做业务的话,公司百分之百会关门。
范何为伸手擦了擦额头上面的汗水,看着徐良辰对徐良辰解释了起来,“徐大少爷,你怎么会在这里?这,这可真是误会,我并不知道你跟王艳其实在这个房间里面谈事情。”
王艳本来以为范何为特地跑过来其实是来救她的,结果听了范何为的话小心脏一下子沉入了谷底,徐良辰这个家伙仗着在银行当副行长的二叔的威风,平常没少撩拨王艳,不过王艳平常都是低头忙着做事情,根本不会给徐良辰半点下手的机会,可是没有想到今天来水月会所参加同学聚会,竟然会碰到徐良辰,王艳看到这里的时候,顿时忍不住在心里暗自叫苦,这一回可真的是麻烦了,弄不好今天晚上自己要倒在徐良辰这个家伙的手里。
王艳打量了一下范何为以及范何为的同学,眼神流露出了一种名字叫做失望的东西,自己这些同学混得都不是特别好,也就范何为勉强混出了一个人样,可是现如今范何为都变成了怂蛋,其他同学就更加无力站出来帮忙了。
徐良辰站在那个地方看着范何为,然后用冰冷的语气开口说道:“范胖子,这一回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我不跟你计较那么多,你他奶奶的若是有眼力劲儿,最好自己把包厢大门给我关上,现在我要跟王艳好好叙叙旧。”
范何为听徐良辰把话说完,然后站在那个地方愣住了,他看了一下自己身后的同学,然后站在那个地方好长一段时间什么话都没有说,他脸上的肌肉正在不停抽搐,若是自己现在关门离开,那自己可就没面子了,另外,自己这些同学也都会看不起自己的。
可自己若是不现在离开,那么必定会得罪徐大少爷,若是徐大少爷生气了,那么自己的瓷砖公司就会在极短时间之内倒闭,哎呀,这还真是令人感到为难的选择。
算了算了没有任何一样东西可以比得过生意,自己还是咬咬牙忍了这件事情吧。
范何为站在那个地方看着徐良辰对徐良辰说道:“徐大少爷,你好好谈我就不打扰你和王艳之间的好事了。”
范何为说话的时候,他就准备把包厢大门给关上,本来站在范何为身旁的男同学,虽说心里面有那么一点不爽但这个时候的他们其实也想不到任何办法,在平和这个地方混出名堂的范何为,面对这种事情都没有办法,他们只是平和最底层的劳动者,每天为了自己的生活要不停奔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