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来,对于王振被监视,他自己是一点也不知道。
“我刚才进来的时候发现有很多人在观察着你四周,我想他们是在监视你。”张东将自己进来时发现的情况简单跟他说了一遍。
“王杰和王泽飞,对没错,一定是这两小子。”思绪片刻的王振像是忽然想起什么来一样说。
“王杰跟王泽飞?他们监视你做什么?”张东不解,皱眉问。
“当然是,为了国外的兆龙基地。”说到这里,王振不禁叹息一声。
“其实,这兆龙基地,才是这兆龙组织的核心力量所在,虽然如今王炳海掌握了走私网,可那也只是单纯的走私网,其武装势力,还是全部都寄托在兆龙基地身上。”
“这也就是为什么他会逃到角望地区的原因,那里很乱,可以为他起到很好的庇护作用。”王振解释道。
听的他的话,张东居然一时到什么,不禁沉默下来。
“你说的,不会是我手里的这款王牌吧。”张东诧异的看着他。
“不错,如今能控制兆龙基地的途径只有两种,一个是我亲自去,再有,就是有人手持王牌。”
“也就是说,认人的话他们只认我,认东西的话只认王牌。”
“因此,嘿嘿,如果他们知道王牌在你手里,那样的话。”说到这里,王振的脸上一阵坏笑。
“我去你个坑货,你不会要放消息说王牌在我身上吧。”张东忽然意识过来惊呼道。
“嘿嘿,我已经被他们搞的够头大了,反正你现在麻烦事不少,也不差这一件。”王振一脸坏笑的说。
“我去,王牌我不要了,还给你。”说着,张东就要从兜里拿出那块黑色牌子扔给他。
“别,你就算还给我我也一样会让他们知道王牌是在你身上。”王振急忙组织。
随即,张东气呼呼的盯着她,而王振却是一脸的幸灾乐祸。
“白鑫,去帮我倒杯水呗?”张东转头看着一边的白鑫说。
“额,好。”虽然白鑫不知道张东为什么突然要自己为他倒水,可还是没有多问乖乖的离开。
然而,就在白鑫刚离开一会儿,王振便意识过来什么。
“白。”
“白屁呀白,坑人的家伙,我揍死你!”说着,张东一把上去捂住他的嘴,随即另一只手握拳在其身上好一顿狂揍。
算算时间白鑫倒水也该回来了,而后张东果断松开手坐了回去。
当白鑫刚走过来的时候,反应过来的王振就要动手打回来。
“唉白鑫,你男人要欺负我。”张东一脸无辜的样子说。
听得张东的话,王振气的是脸红脖子粗不知该说什么,因此之后咬牙憋了回去。
“你坑我可不浅啊,这只是一点点小小的教训,我要是真有什么意外,你可就欠我多了。”张东白了他一眼,而后果断转身离开。
以张东对王振的了解,他还真有可能把王牌在自己身上的事情给造谣出去。
到那时,不仅是王炳海,而且还要面对王杰跟王泽飞这哥儿两的麻烦。
虽然这两人在张东看来也就跟跳梁小丑差不多,可有的时候,挑梁小丑虽不知名可也会造成很大的麻烦。
出得王振的住处后,张东朝着六叶总部园区赶去。
随后,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张东可谓是忙得不亦乐乎。
每天都在六叶中在陈依炣的陪伴下挑选好手。
经过六七天的认真筛选,终于是在六叶中选出五十个身手和机智都是一流的好手。
这些人曾经全部都是小混混出身,虽然跟真真的军人特种兵还没法比,可要说街头打架,那可都是一等一的好手,典型的流氓头子。
当然,其中也有不少是跟着六月雪雇佣兵出身的好手。
可以说,就算是六叶跳出来的这五十人,就足以在华夏国的任何一个黑恶势力面前充满震慑力。
而张东又通过自己的权利,在国外的兆龙组织中召集了五十人。
而这五十人,全部都是妥妥的雇佣兵出身,其实力虽不能说是雇佣兵界一流,可在民间黑恶组织中相比下来,那可都是以一当十的好手。
而且除此之外,张东又将群狐召集到了国内。
至于原因,则是张东让他们来专门陪在许婉婷身边。
群狐从上到下所有成员都是女人,这样一来陪在许婉婷身边会方便很多。
至于陈依炣派出的九影,张东打算还是让他们像影子一样的存在吧。
他们的隐秘,就是对许婉婷最好的保护。
一时间,张东有点觉得这许婉婷可能是这世界上最安全的人了吧。
雇佣兵一流的佣兵小队,在加上闻名于雇佣兵和杀手两界的传说九影。
不要说是王炳海了,张东觉得,就算是有五个自己这样的人都不一定能伤得了许婉婷。
没办法,许婉婷的安全是他最为担忧的地方,只有许婉婷安全,自己才能放开手脚的去做事情。
于是,在张东回到国内十天之后,所召集的所有人都秘密聚集到了华夏国西南地区。
同一时间里,张东和江亮带领红云张曼琪以及许婉婷母女也踏上离开宁城的路前往西南地区。
“可算是要有任务执行了,真希望能够大干一场。”在离开宁城的路上,车上的江亮显得很是激动。
“如果可以,我希望我这一辈子都不要再参加什么战斗了,腻了。”看着窗外的风景不断向后略去,张东显得很是忧伤。
的确,原本想着回到国内可以过上安稳奢华的生活,可谁知道,从自己刚刚落地在苏市的那一刻,从自己在银行遇上抢劫的时候开始,自己的美梦就注定是成不了真了。
随后,张东将目光看向一边坐着的许婉婷母女脸上。
他看到,此时两人的脸上满是坚毅,看的张东心里一阵酸楚。
他们原本可以不用这么坚强的,他们原本可以过安稳平静的生活。
可自从许婉婷跟了自己之后,接二连三出现了太多太多的事情,以至于跟着自己四处奔波吃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