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7章 四个男人一台戏
谈崩了。
面对秦庸的置之不理,杜若羽束手无策,同时心里慌乱至极。
会不会因为她忍不住一通发飙,就此秦庸就拒绝再和她谈?
杜若羽担心了很久,但是也就过了四个小时,秦庸左膀右臂之一的泠竟然出现在了她的居所中,并且手中拿着一块令牌。
“泠姐姐......你怎么来了?”
泠一如既往的冰块脸,她将手中的令牌扔给了杜若羽,回答道:“我奉殿下之命,来给你送殿下派发的冥界通行令。”
杜若羽接住手中沉甸甸的令牌,是纯金的,上面雕刻着“楚江”二字。
“有了这块令牌,你可以随意出入冥界,当然,殿下说了,这块令牌只是暂时给你,他给你七天的时间去和家人朋友告别,但是碍于你目前的尴尬身份,你不能直接和他们见面,想说的、想做的只能通过别的手段转达,等你处理完自己在阳间的一切事物,他会收回这块令牌。”泠冷漠脸的说道,“这期间我将陪同在你身边,”
杜若羽不敢置信的看着泠,总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还有,我奉劝杜小姐最好不要有任何想**的心思,因为你要搞清楚你现在已经不是一个活人,而是魂魄附身在皮囊中的冥界人,你无法在阳间呆超过24小时,就像冥界其他的鬼神和小鬼一样,每天我们都必须回到冥界,否则阳间的阳气会损伤我们。”
“真的是秦庸同意让我这么做的?”
杜若羽有些不信,毕竟自己不久前对他发了那么大的火。
“不然呢?”泠白了杜若羽一眼,“事不宜迟,换身衣服,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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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羽在冥界可以说是很特殊的存在,她**蒋子文颁发的冥界永久居留权证明,也**三界总局的身份证明,可以说,她是个黑户,只因为暂时有冥界楚江王罩着,所以没人能拿她如何。
秦庸有问蒋子文讨要过杜若羽的冥界永久居留权许可。
蒋子文不会拒绝,他必然是答应了的,可是他有一个条件。
就是只有当杜若羽心甘情愿留在冥界,愿意做楚江王妃,并且毫无怨言的陪伴秦庸居住在冥御渊深处时,这张许可才会真正的生效。
而**这张许可,杜若羽的三界总局身份证明也无法办理。
在秦庸看来,现在让杜若羽心甘情愿的留在自己身边,恐怕真的有点难。
杜若羽在泠的陪伴下离开冥界,回到帝都的同时,秦庸也使用影分身,再一次用自己的影子离开冥界,去了灵诡家。
晚上,灵诡并不在家,给秦庸开门的是穿着睡袍,嘴里叼着雪茄,手里拿着一杯红酒,一脸松懒悠闲的宫司屿。
“哟,稀客,你怎么来了?”
宫司屿给秦庸让了条进门的路,抽了口雪茄。
“头疼。”秦庸换了鞋,拖着疲惫的步伐走近宫司屿和灵诡家,他发现客厅里还坐着法尔里德和厉斯寒,看到厉斯寒竟然也在,秦庸微微一怔,“小十知道你出来了?”
厉斯寒面无表情,沉声回答道:“我不会独自出来,浅浅带着儿子和灵诡一起出门购物了。”所以他才这么悠闲的坐在自己好兄弟家喝酒聊天美滋滋。
宫司屿倒了杯酒给秦庸,顺便将他摁坐在沙发上,“看你一脸抑郁的,怎么了?又出事了?”
秦庸将高脚杯中的白葡萄酒一饮而尽,疲惫的瘫在沙发上,将近来发生的一切都和宫司屿说了一通,“我给了她通行令,给她时间去和自己的亲人告别,除此之外,我不知还能做什么。”
厉斯寒首先退出了这场谈话,因为在他看来,“我不擅长解决这种事情,对于感情,我自认只能搞定浅浅,浅浅那种性格换了杜若羽恐怕未必奏效,毕竟你也了解,浅浅脾气火爆,横行霸道惯了,都得依她。”
法尔里德也主动退出了这场谈话。
“我**发言权,毕竟我感情经历并不丰富,我只有一个素素,还是把她拉扯大的人,我们之前不存在你这种问题。”
“其实我忽然想到一个人。”宫司屿在秦庸身旁坐下,意味深长的笑道,“我觉得或许可以找她讨教讨教,我看着你的情况,和她当初的情况小同大异,某些方面还是挺像的。”
“谁?”
“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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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江王宫派发的冥界通行令,只能从地府自由出入。
而从地府出去之后,前往地府的路是相当远的,所以如果**一个会术法的人带着杜若羽离开,凭她自己的本事根本别想去帝都。
泠带着乔装打扮戴着口罩和墨镜的杜若羽在夜幕降临后,出现在了帝都的街道饮品店内。
杜若羽在口罩上戳了个洞,正美滋滋的喝着自己最喜欢的荔枝甘露,因为她不能露脸。
泠翻看着自己的三界手机,带着杜若**小店中走出,压低声道:“目前的情况是,你的肉身还躺在帝都市人民医院重症监护室中,是植物人,应该是他们在你死后,为了善后不被人发现可疑的地方,所以随意找了一缕残魂暂时让你的肉身保持存活状态,所以你在这个世界还不能算是完全**,也就说,你不能在大庭广众下露脸,更不能让你的父母或是认识你的人知道你的存在,当然,灵诡公主他们是可以的。”
“你为什么要喊宫太太公主?她来头很大吗?”
杜若羽喝着饮料,好奇的问道,因为她在三界手机的论坛上看到过很多“灵诡”的名字,尤其是在最新的三界风云榜单上,她震惊的发现,自己以前认识的宫太太竟然是战斗力排名第一的存在,并且在三界美人中,她也位列第二。
“非常大。”泠冷瞥杜若羽一眼,“没人敢惹她,也没人会吃饱撑着去惹她。”
“那我能见她吗?”
“你想做什么?”泠警惕的看着杜若羽,“杜小姐,我奉劝你别有不该有的心思。”
“**,我只是觉得从前宫太对我这么好,我还没来得及和她说声谢谢,她也算是我想告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