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的他。就像是被任萱玥一巴掌抽到了脸上。抽到了心头上。直接将他心中那份多年來养成的傲慢和狂妄抽得粉碎。
“你他妈的说他是谁。。”倒地后。赵腾空第一时间爬了起來。像一头发怒的狮子。一边问。一边凶狠地朝任萱玥走了过來。
面对有暴走迹象的赵腾空。任萱玥沒有丝毫的恐惧。依然高高地仰着脑袋。保持着那份属于她自己的骄傲和幸福:“看起來。你和他认识。而你这般激动。莫非你害怕他。”
“你这个下贱的女人。既然你是他的人。为何还要來见我。难道是他指示的。”赵腾空彻底陷入了疯狂之中。说话的同时。一下掐住了任萱玥那雪白的脖子。似是要一把将任萱玥掐死。
原本就带病的任萱玥。被赵腾空这么卡住脖子。当下呼吸困难。不过她的脸上却挂着嘲讽的笑容:“我只是想证实一下。你是否怕他。现在看來。你果然很害怕他。另外。你感觉他如果知道你的目的会让我來吗。你以为现在还是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的时代吗。”
“现在已经不是那个时代了。在街上沒有不穿衣服的人。但是却有沒有手足的人。所以你认为呢。”
听到任萱玥的话后。赵腾空浑身颤栗不止。心中那份骄傲像是被人用一把锤子砸得粉碎。
“唰。”
短暂的震惊与愤怒过后。赵腾空霍然挥出一巴掌。
似是察觉到赵腾空要动手一般。任萱玥下意识地退后一步。冷笑道:“看來你很害怕他。他的出现。是否让你在赵家得不到以前的那种待遇了呢。”
任萱玥是何等的聪明。只要稍微的一想。立刻就明白了。为什么赵腾空在听到张逸飞这三个字之后。这么愤怒。恐怕是因为张逸飞的出现。使得他在赵家的地位一日不如一日。
“贱人。你这是在玩火。”赵腾空怒急攻心。眸子里露出凶光。同时朝任萱玥逼近。
看到任萱玥眸子里的邪念。任萱玥并未后退。而是淡淡道:“我的嘴巴给他服务过。我的胸部被他侵占过。我的下面也被他用过。难道你要穿他穿过的破鞋么。”
赵腾空当下停下了脚步。浑身颤抖不止。
这些年來。他虽然也玩过有妇之夫。但是享受的是另一种快感。那种征服和给别人戴绿帽子的行为能够极大的满足他内心阴暗的一面。
毕竟。那些女人都是自愿的。甚至有的是求他上床的……而如今的任萱玥却不同。任萱玥沒有丝毫顺从的意思。更不像其他那些女人一样将他当成高高在上的皇帝。相反望向他的目光充满了嘲讽和鄙夷。
在这样一种情形下。赵腾空即便强行占有了任萱玥。也不会有丝毫的征服感。相反。因为张逸飞的缘故。他只会觉得这是一种耻辱。。这只能证明。他比不上张逸飞。
毕竟。任萱玥是心甘情愿地给张逸飞当情人、当玩物。而他却要用强。两者之间。一个天。一个地。
“就算我沒有和逸飞上过床。你敢动我吗。你敢碰我吗。”任萱玥咄咄逼人的说道。
“呼。呼。”赵腾空双目喷火的看向任萱玥。
“你不敢。就算他沒有碰过我。你也不敢动我。因为我是他看上的女人。我是华宇集团的人。而齐煜婷也已经被我当做了她的儿媳妇。赵腾空。你还敢动我吗。”
“你……”
“你不敢。你怕他。你怕他对付你。而且今天你要是动我了。他若是知道。你在赵家的身份绝对会一落千丈。而且齐家恐怕也不会放过你。那个时候。你别说是赵家的公子了。你现在的身份能不能保住都难说。”任萱玥一脸冷笑的看着赵腾空。
她的心中丝毫不惧赵腾空。像赵腾空这样的人。权利比什么都重要。他绝对不会因小失大的。
“愚蠢的女人。你以为他能保你。我告诉你。用不了多久。他会自身难保。”随后。赵腾空用一种阴森到极点的目光望着任萱玥。一字一句道:“等到那个时候。我会让你哭着、跪着求我碰你。到那时候。你后悔也不会有用。我会将你送到国内最肮脏的夜总会。”
“是么。”任萱玥不以为然的说道:“你以为凭借你自己真的可以扳动逸飞吗。而且他身后还有两位老太爷。赵公子。人贵在有自知之明。你这样做。只会加快你的死亡脚步。”
赵腾空给自己点燃了一根香烟。狠狠的抽了一口。冷笑道:“贱人。不要试图挑战我的底线。”
任萱玥冷笑一声:“底线。”
“你最好趁我沒有改变主意之前。滚出这间房。”赵腾空浑身颤抖地捏紧拳头。一字一句道:“否则等我改变主意。等待你的将是噩梦。”
似是察觉到赵腾空动了杀机。任萱玥冷笑一声向着门口走去。刚打开门。任萱玥回头看了一眼赵腾空道:“现在逸飞可是在燕京的。你说她要是知道了会如何。”
就在任萱玥走出房间的那一瞬间。赵腾空猛地抓起身旁的椅子。对着前面精致的课桌狠狠地砸了下去。
“砰。”
下一刻。玻璃粉碎的声音响起。
“贱人。竟然敢威胁我。”赵腾空一脸狰狞的说道:“张逸飞。张逸飞。我一定要让你死。一定要。”
门口的男人在看到任萱玥后。心中猛的一惊。这让他觉得不对劲。轻轻的像里面瞟了一眼。正好看到赵腾空丧失理智的举动。
这让他脸色大变。两腿更是发软。差点沒一屁股坐在地上。
他很少见到赵腾空这样愤怒。失去理智。可是今天……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赵腾空因为赵老爷子溺爱张逸飞的原因。让他癫狂。今天他被任萱玥用大脸的方式冷嘲热讽了一番。
所有的原因。肯定都是因为面前的这个女人。只有她进去了那个房间。
在这样一种情形下。所谓的城府、所谓的涵养早就被赵腾空抛到了九霄云外。有的只是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