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逸飞找齐清风到底什么事情,只有他们两个当事人才知道,不过张逸飞走的时候倒是被齐清风拿着棍给扔出去的,也不知道他说了什么惹怒了齐清风这样对他。
从齐家出來后,天色已经黑了。
京城的夜色仍旧喧闹,大街上人來人往,车水马龙,人们细心装扮,各自赴着属于自己的快乐盛宴。
可是张逸飞却找不到那份快乐,在他的心中充满了担忧,他担忧这个春节自己能否过好,是否自己也要步邱少泽的后尘,毕竟离春节已经沒有几天了。
点了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口,张逸飞在大街旁的人行道上慢慢走着,看着路旁斑斓的霓虹灯仍在闪烁,像一个个风情万种的女人,用她们妩媚的眉眼,诱惑着浮华都市里过往的路人。
慢慢的张逸飞掏出了手机下意识的拨通了邵凝蝶的电话。
“逸飞,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沒有回來,”邵凝蝶的声音仿佛是永远那么的轻柔,宁静。
“小蝶,我……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我迷茫了,”张逸飞不知所以的抓了下自己的头发。
邵凝蝶沉默了一下,静静道:“你不快乐了,”
她用的是肯定句,这么长时间的的相处,她已经对他很熟悉,熟悉到从声音能听出他的心情。
张逸飞深深的叹息了一声:“是的,小蝶我不快乐了,我多想时间能够回到几个月以前,那时我们在离江,你还是总裁,我还是那个吊儿郎带的张逸飞,虽然我们彼此看着对方不爽,但是我却能够感受到快乐,可是……自从我亲生父母的出现后,我的生活完全被打乱了,世界也因为我突兀的出现变的风起云涌了起來,现在我有点厌倦了这样的生活……小蝶,要不跑吧,跑到一个沒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过着以前那样简单平淡的曰子……”
“逸飞,如果你想走,我陪你走,无论你走到任何地方,我都会陪着你……可是,逸飞,你能逃去哪里,生活已经不一样了,你已经无法改变,你可以挣扎反抗,但你不能逃避它,因为你根本逃不掉,”
张逸飞怅然若失,喃喃叹息:“是啊,我能逃去哪里……”
索然一笑,张逸飞静静的说道:“小蝶,你刚刚就当是我小姨妈來了,在抽风,”
邵凝蝶听着张逸飞的声音有些心疼,她为这个男人而心疼,她很清楚张逸飞现在的处境,风口浪尖前,所有的枪头都指向了他。
“逸飞,快回家吧,我在家里等你,”
她现在唯一能为他做的,便是在家中点亮一盏灯,照亮他回家的路,给他一片狭小而宁静的港湾。
“嗯,我这就回家,”
张逸飞冰冷的心因为“家”这个字眼而感到了些许的温暖。
挂断电话后,邵凝蝶的脸色变的阴晴不定了起來,浑身上下充满了肃杀之意。
“宙斯,不要逼我出手,不然我会让你的人死的比狗还惨,”邵凝蝶纤细的双手死死的握在一起,冰冷的声音一字一句的从口中传出來。
话音刚落,邵凝蝶身上的杀气突然一收,双眼变的迷离了起來,喃喃的说道:“李伯伯,如果他遇到了危险,你不会怪我出手的是吗,”
“恩,应该不会怪我,”邵凝蝶立刻坚定了自己的想法,站起身來,慢慢的走向阳台,看着漫天的繁星,轻轻的说道:“但为痴心故,负了这天下也罢,”
邵凝蝶像是做出了什么决定一般,双眼射出一道精光。
深夜,孤独的归人赶往回家的路上。
快到了小区门口的时候,张逸飞露出了笑容,他看到了一盏孤灯下,一道倩丽的身影正等着他。
家是男人的港湾,累了,倦了,伤了,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家。
张逸飞轻轻的笑了起來,此刻他很想快点回家,他很想抱着邵凝蝶享受着她身上香味好好的睡一觉。
而就在这是,一道刺眼的白光射來。
意外突变。
张逸飞双眼之中射出一道凌厉的杀机,竟然有人在这个地方埋伏截杀自己。
呼啸的风声在张逸飞的耳边刮起,一道寒光像着张逸飞袭來。
像死神的镰刀,慢慢探向他的身躯。
而张逸飞始终沒有任何的动作,在看到张逸飞沒有动后,对方露出了一道残忍的笑容。
正当对方得意的时候,张逸飞的身影突然消失不见了。
对,就是这样诡异的消失的不见了,对方双眼露出了惊恐之色,人呢,眼看自己就要成功了,一千万就要到手了,可是人呢,怎么不见了。
就在对方疑惑的时候,张逸飞的身影再次的出现,只见张逸飞右手呈爪,一把掐住了來人的脖子。
“说,谁派你來杀我的,”张逸飞冰冷的声音如同來自九幽一般。
“是…是……”來人双腿颤抖,一脸惊恐的看向张逸飞。
“谁,”
“是赵腾空,”來人说完这句话后,仿佛抽干了浑身上下的力气,一下子软了下去。
他沒有丝毫的勇气隐瞒张逸飞,也沒有丝毫的勇气骗张逸飞,因为他的眼神实在是太可怕了。
张逸飞在得到答案后,嘴角勾勒出了一丝冰冷的笑意,我不找你的麻烦,你竟然來找我,那么就不要怪我不顾同根了。
“喀嚓,”
一声脆响,张逸飞直接扭断了对方的脖子,本來对方以为自己说出來后,自己可以逃脱可是沒有想到还是死了,临死前双眸之中尽是不甘。
在权利和地位的诱惑了,赵腾空彻底疯狂了。
张逸飞眼中冒出了怒火,当即便掏出了手机,拨了赵腾空的电话。
响了好几声,赵腾空略带几分惊慌的声音传來:“喂,”
张逸飞冷冷道:“我的好堂哥,打你电话是想告诉你,我还活着,”
赵腾空不出声,但是呼吸明显的变的急促了起來。
“还有,本來我沒打算和你争赵家继承人的身份,现在我决定了,赵家未來的家主必须是我,”张逸飞语气一顿,变得激烈起來,咬着牙对电话恶声道:“不要逼我对你出手,”
挂掉电话后,张逸飞长舒了一口气,要是真对赵腾空下死手,或许他还无法下手,毕竟他是一个重情义的男人。
不然他也不会以一己之力覆灭撒旦佣兵团,也不会染上战后心里综合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