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鬽的迹象來看明显是药物起了反应,而且还是來势汹汹,凤鬽的情况刻不容缓,而且刚才冰依晨给凤鬽把脉发现凤鬽的气血很弱,心中暗想难道就连老天都在帮他不成,要是让现在的凤鬽一直这样,在有三层就可以得到他想要的了,可是看着面前毫无生机是凤鬽,想到平日里那个有点冷,还有点高傲的女子,虽然她的眼中平静,可是却能够看到她内心的挣扎。
可是在看看现在躺在床上的人都成了什么样,冰依晨忽然想问他自己,他到底喜欢凤鬽什么?喜欢的如此的豪夺,如此的卑劣,他的爱看起來是那么的不堪,要毁灭别人才可以,这样的爱真的是爱吗?
可是凤鬽为何爱的如此真诚,而且那么的纯粹,在凤鬽的神上冰依晨看到了执着,和毫无保留的对离王付出,凤鬽的爱是付出,不为、不求回报的付出。
而他对凤鬽呢?想到这里,冰依晨觉得他的心中好忏愧,想明白这些的冰依晨,迅速的做出了一个决定。
冰依晨连忙起身朝着自己的房间快步走去,当冰依晨去而复返再次來到凤鬽的床榻前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个紫色的药瓶。
冰依晨连忙坐在床榻边,扶起凤鬽的身体,让她靠在自己的胸膛,把药放到凤鬽的嘴里,然后喂了凤鬽一口水,看着凤鬽把药咽下,冰依晨总算是舒乐一口气,把凤鬽的身体放好,缓缓的走了出去。
而丞相府此时早就得到消息,说凤鬽身体突发病症,让凤林和凤瑞前來。
丞相府大厅,凤瑞看着一脸沉重表情的凤林,开口急切道:“父亲,为何拦住我,鬽儿,建林山身体危在旦夕,心中我应该十万火急的前往,而父亲却在这时候拦住儿子,我实在是不知道父亲是如何想的?”凤瑞的声音里带有一丝的愤怒。
看着一脸不解愤怒的凤瑞,凤林无奈的摇摇头,开口道:“父亲,我不是不让你去建林山,而是在等消息,因为我昨天晚上接到一个人留下的字条说凤鬽无恙,还说今天早上会有凤鬽的确切消息,让我们静候佳音。”
听到凤林的话,凤瑞张大双眼,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道:“竟然有此事,为何父亲不早说,还有写字条的人是谁?”
凤鬽邹眉,缓缓道:“为父也不知道留字条的是哪一个,因为我昨晚回去就在桌子上。”
听到凤林这样说,凤瑞就更加震惊了,一个人在堂堂的丞相府竟然可以不惊动任何人,随意的出入,想必此人绝对不是平平之辈,而且武功绝对是高深莫测,还好此人不是敌友要不然这可是个难对付的人。
想到这里凤瑞急忙看向凤林道:“他可说什么时候送來消息?”
凤林一脸的阴沉道:“沒有说明准确的时间,不过只说是今天。”
听到凤林这样说,凤瑞的眉头也是微微皱起,看着凤林道:“这样等,万一要是消息是假的,我们错过了鬽儿怎么办?要是万一鬽儿有点什么事情,到时候我们就算是后悔都來不及了。”
凤瑞的话中带着强烈的不安,他心中十分焦急凤鬽的身体,而且凤瑞相信,要不是凤鬽病重,他相信小红不会让人送來此信。想想这些凤瑞就恨不能立马飞到凤鬽的身边,保护她,吧在让她一个人受苦。
“凤林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听到的一切...”因为这一切让他觉得自己像个傻瓜,更像个罪人。
凤林快步地走到凤鬽的身边,看着眼睛泛红一脸泪水的女儿,心里充满了愧疚和心疼,突然他好想知道这三年凤鬽到底是怎么过來的。
凤林和小月扶起地上的凤鬽,让她坐在床榻上,小月站在凤鬽的身边,眼睛红红的、脸上还挂着泪。
凤林坐在了不远的椅子上,浑身散发出一家之主的威严。
冷眸一转,看着下面跪在的一群人,眼眸中射出一道寒光。在凤林强烈的注视下,赵姻她们感觉一种无形的压力,身体不由自主的发抖。她从來沒有从凤林的身上感觉到过这种压力,即便是她不受宠的时候。
“谁能告诉我刚才那到底怎么回事?”语气里透着无比的冷冽。
“你们最好都给我老老实实说实话,要是让我知道谁欺骗我,或者敢颠倒是非,那你们的小命就到头了。”
桂嬷嬷的脸色一变,连忙爬到凤林的脚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鬼哭狼嚎道:“相爷你可要为夫人做主啊”
赵姻一听桂嬷嬷这样说,原本脸上的惊慌不见了,心里顿时清醒。换上了一张梨花带泪,楚楚可怜的嘴脸。
凤鬽看到一阵无语了,脸上却是毫无波澜。反而小月看到后赵姨娘和桂嬷嬷她们,一脸的愤怒,小脸因为涨怒变得通红。
凤鬽扯扯她的袖子,用眼神告诉小月沒事,不要理她。小月虽然不服气,也知道赵姨娘又要搬弄是非,肯定不是小姐的错,可是当时自己不在现场,就算想帮小姐也沒有人会相信。现在也只能干着急,什么都帮不了自家小姐。
凤林看着地上嚎嚎大哭的桂嬷嬷,脸上带着一脸的不耐烦。
说:“到底怎么了。”
桂嬷嬷看着一脸不耐烦的凤丞相开口道:“相爷你有所不知,自从大小姐昏迷不醒开始,夫人每天都是食不安锦,总想好好关心一下大小姐。可是老爷你说怕人多吵到小姐,不让人來看望,这样一來夫人和二小姐更担心了,天天为大小姐祈福,希望大小姐能够早日醒來,夫人今天还特意吩咐二小姐去感恩寺给大小姐诵经祈福。”
这时赵姻故意扯扯桂嬷嬷的袖子,说道:“桂嬷嬷别说了,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坐在椅子上的凤林听到桂嬷嬷这样说,在看看地上跪着的赵姻,红润的小脸上沾满了泪水,眼眸中散发着无比真诚。让凤林的心中不免有点疑惑了,难道自己真的冤枉赵姻了。
桂嬷嬷和赵姻看到凤林的脸色缓和了,赵姻的眼眸闪过一摸得意。虽然很快可是还是被凤鬽看到了。
凤鬽心里冷笑,你们以为我还是以前那个让你牵着鼻子走的大小姐吗?演戏谁不会…
凤林想可是自己明明看到,赵姻一脸惬意的看着几个丫鬟扭打地上凤鬽,而且还隐隐约约听到凤鬽提到了她娘。一想到这件事情可能与倩儿有关,凤林的脸色又暗了下去。
继续说:“我倒是要看看到底是什么理由,堂堂的丞相府嫡小姐被几个丫鬟按在地上,还敢动用私刑,难道这丞相府要翻天不成。”赵姻一听,顿时后背上起了一身的冷汗。
凤林看着桂嬷嬷你接着说,桂嬷嬷刚想开口。
外面有管家來报,凤林挑挑眉,什么事?管家连忙道:“回相爷,二小姐回來了,而且跟着的还有大皇子、六皇子、和离王殿下。”凤林一愣,连忙站起身。
他们來干什么?心中顿时不解“他们现在人在哪里?”
管家还沒有來得及回话,门外就响起來凤琴的声音,姐姐姐姐我给你求來了保命符。
就见一个和凤鬽年纪差不多的女子走进了屋里,此人正是丞相府的二小姐,赵姻的小女儿凤琴。凤琴手里正领着一个用红色绳子绑着的黄色护身符。
凤鬽打量着这个所谓的妹妹,看着凤琴让凤鬽想起了前世的冰情,都是一样的无情虚伪。也让她彻底的明白了所谓的姐妹之情,那就是顶着亲人的名义,不择手段的从自己身边得到她想要的一切。
凤琴今天身穿红色云萝裙,头戴蝴蝶翠玉簪,耳朵上缀着的是一副红色玛瑙耳环,肌肤胜雪、眉入弯月、眸如明星、顾盼之间都是娇艳动人,勾人心魄。不愧是赵姻的女儿,眉眼之间散发着和赵姻一样的妩媚。
凤琴带着一脸的兴奋,不解的看着跪了满屋子的人。竟然还有自己的母亲,顿时觉得事情不好。凤林倒是沒有在意凤琴的到來,反而是把目光看向了凤琴身后,发现沒有别人,顿时松了一口气。
“琴儿”皇子和离王他们呢…
在沉思中的凤琴被凤林一问,脸上一阵错愕。
“父亲你刚刚说什么?我沒有听清楚。”
凤林看着一脸错愕的凤琴,言语加重的问:“我说皇子和离王殿下在哪里…”
凤琴立马反应过來,眉眼笑着道:“女儿让人把他们招呼在前厅了,女儿知道父亲一定是在姐姐这里,不便让他们前來,就暂时让人把他们招呼在前厅了。女儿前來请父亲,也好把我从感恩寺。给姐姐求來的护身符送过來。”凤琴说完露出一脸天才可爱…
凤鬽看着一脸装模作样的凤琴,心里一阵嘲讽,真是有什么样的娘,就有什么样的女儿,又一个演戏天才。
“可是姐姐这里是怎么了,还有母亲怎么跪在地上。”
“说着....”竟有一点小孩子撒娇生气的语气道:“父亲难道忘记了母亲患有风湿腿痛的毛病,这样跪在冰冷的地上怎么能够受到了。”R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