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这边,陈子迩将他弟弟送回家。
路上嘱咐他,“刁亦杰看着身材奇矮,但你不要小瞧人家,他是个很聪明的人。”
陈子胜对他哥哥的心态也在慢慢转变,以前只是有哥哥的兄弟气,现在则多了一层尊敬。
他不断点头说:“我知道的,哥,我会认真请教他。”
“嗯。”陈子迩还是放心他的,上辈子这小子就很擅长于包工头的工作,虽然现在他是个初出茅庐的小伙子,也没什么经验,但是那善与人交的性格是他骨子里的东西。
以至于后来陈子迩对他的感觉就是狐朋狗友贼多,而且跟很多人都能处的好,在这个社会上,子胜的这个特点其实是一把利器。
这也是陈子迩愿意支持他,而不是其他亲戚的原因,弄个扭扭捏捏胆子小的过来,要跑手续的时候,各部大门不敢迈进去,这就麻烦了,这样的人就差吃饭不用你喂,别的都要你来。
但子胜还算可以,给他一笔初始资金,其余的事他就是没干过,但他有胆子去试。
他对他的弟弟还是有些信心的,这样的话,以后哪个亲朋还有再朝他开口,或是通过他父母朝他开口,他不好拒绝时,也算有了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
……
送了他之后,陈子迩自己回到家,快到帝景蓝湾的时候已经近晚上九点,盛浅予打电话给他,糯糯的说:“我想你了……”
这几天她很忙,与陈子迩也没怎么见面,陈子迩知道她肯定是累坏了,不免一阵心疼,说:“我去接你吧,晚上陪陪你。”
盛浅予答应了。
于是他开车多绕了一圈儿,几分钟的事便把这小姑娘拐上了车。
盛浅予把头发束起来,扎着简单的马尾,腿上穿着卡其色针织裤,上头穿着米色线衫,清新的风格一下子便衬出了她的绝色。
但坐进来仔细一看便能瞧出她脸上的疲惫,嘴唇也干干的。
“一直看电脑眼睛有点痛……”盛浅予闭目养神,缓缓说道。
陈子迩估计到她在重压下食欲也会不好,所以回家之前从便利店里买了不少吃的,有一些零食,还有开胃的什么山楂、酸梅,他也一下子买了好几袋。
从电梯出来发现走廊里的灯泡不亮了,搞的乌漆墨黑的什么也看不见。
陈子迩两只手拎了不少东西,只得蹭到墙边去挤开关,结果没什么卵用。
他不禁骂道:“这什么破灯泡,上次就坏过一次,这次又坏。”
这里实在是没什么灯光,盛浅予也只得摸黑,她还安慰陈子迩道:“你先别急,进去就好了。”
“你带钥匙了嘛?”
“没有。”
陈子迩无奈,对她说:“我钥匙在右边口袋,你拿一下。”
看不见,只能凭感觉,盛浅予一通乱摸之后找到钥匙串,晃一下哗啦啦的有好几把钥匙。
这黑灯瞎火的,她哪里知道用哪个开门?她是有钥匙,可陈子迩的这一串她不熟悉,“哪一个?”
“最长的那个,你摸摸用手感受一下,找到洞把它插进去。”
但门上的钥匙孔很小,别说盛浅予了,陈子迩自己都找不着。
于是他要去敲史央清的门,开了之后借屋里的光,洞就好找了。
盛浅予却害羞,说道:“大晚上的,让她知道我在你这……”
这小姐姐真是脸皮薄,陈子迩笑道:“那你再找找。”
于是她又摸索了一会儿,只是钥匙孔真的很小,她有些急,“洞太小了,插不到……”
得,还是让史央清开门吧,他是知道的,前几次盛浅予在这里留宿史央清就很清楚,再说也没啥见不得人的。
他踹了两脚,惊得盛浅予嗔怪道:“不要叫她啦……”
晚了,史央清已经喊了声‘谁啊’,她没敢第一时间开门。
这也正常,透过猫眼外头啥也看不见,一个单身女人怎么会开门。
陈子迩只得大声回应了一句,“是我,开门吧。”
她头上堆着浴巾,刚洗完头,搞不清发生了什么。看到盛浅予眼皮一跳,也没多说什么。
“你们……这是干啥呢?”
陈子迩说:“灯泡坏了,凿门借光。”
盛浅予这下顺利的开了门,然后脸红的跟史央清打了个招呼便进去了。
陈子迩也说道:“太黑了,找不到钥匙孔,多谢帮忙哈。”
“那……明天见?”
史央清面无表情的关了门,“明天见。”
进来之后,盛浅予身体跟散了架似的不受控制的瘫倒在沙发上,陈子迩放下东西,在她旁边坐下。
盛浅予挪了挪身体,抱住他的大手。
陈子迩说:“还是你说的对。”
盛浅予问:“什么对?”
陈子迩说:“进来了,就舒服了。”
盛浅予红了脸,轻轻pia打了他一下,“刚刚我就没好意思说,开个门你都能使坏。”
本来今晚是个好机会的,可见了她之后,陈子迩就觉得时机不对,盛浅予太累了,就这么一会儿,闭上眼睛就像要睡着的样子。
“洗个澡再睡吧?”
她撒娇起来,“好累……我不想洗……”
好吧……
“那你明天可以休息嘛?”
“当然不可以。”
“不是说想我的嘛……到这儿就睡觉啊?吃点东西再睡也行啊。”
盛浅予睁开眼皮,笑着说:“我是又想你,又想睡觉。”
“说白了……就是想睡我呗?”
“讨厌,我只是好久没抱你了,想抱着你睡觉。”
她看起来确实很困乏,陈子迩不打算一直说话不让她睡,所以闭了嘴,然后把她抱上了床,给她盖上被子。他自己其实不怎么累的,一直以来他都有锻炼身体,体力其实是有所加强的,而且这一天也没干什么重体力的活儿。
本来是有一件挺耗体力的活儿的,可运动伙伴已经累的睡过去了,难道自己挊一把?
陈子迩想了想还是放弃了,家里明明有一个还要靠挊,这简直是屌丝癌晚期,没得救了。
他自己去洗了澡,一边洗一边唱‘我要……这铁棒有何用?!’
精力旺盛或许就是他这样的,很无奈,只能骂一句‘shit’以泄愤,他的脑子在胡思乱想,对着镜子刷牙的时候又想起一句令他捧腹大笑的‘另一种shit使用法’。
精子说:oh!shi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