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不能让刘晴接受的,是补习老师竟然让自家闺女在班里的女生中找一个当自己的女朋友!
刘晴觉得这事儿不对劲儿,马上跟其他家长取得联系,然后一起来补习学校找老师校方理论。
刘晴说,“我们都不是不讲理的家长,就想让学校老师给个说法,没想到校方根本不仔细听我们说什么就一直跟我们打太极,那俩老师更过分,竟然说我们反同,说我们思想有问题。小唐,你评评理,你就说说在这件事上到底是谁的错!”
还没等唐枭开口呢,旁边一唐枭并不认识的女家长接着说道:“我们几个家长都是八零后九零后,思想并不落后。我也看耽美小说、同志题材的电影电视剧,我不反同。等我儿子长大了跟我说他是同志,我会担心他没办法融入社会,会担心他未来的路不好走,但我肯定不会觉得丢人把他撵出家门不管他。可现在,那两位老师在我儿子连性向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年纪就引导他发展同性感情,这一点我坚决不接受”。
她一番话引得所有家长的共鸣。
唐枭也点了点头。
这家长说的没错,孩子还小,认知能力有限,往往会盲目的相信老师的话都是对的,所以教育从业者,特别是初中以前的教育从业者更要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因为他们的言行很有可能影响孩子的一生。
补习老师的行为已经不是无意的影响,而是有意的引导,这更是错上加错。
她们可以告诉孩子除了男女相爱之外,男人和男人,女人和女人也可以相爱,但是她们不能引导性意识还没觉醒的孩子去尝试这种关系,也不能把错误的思想传递给孩子们。
还异性恋只是为了传宗接代同性才是真爱,真想问问说出这种话的人怎么理解她(他)父母祖辈的婚姻爱情!
“你们想怎么解决这件事?”唐枭问家长们。
家长们找过来之前应该已经商量过,刘晴代表所有人说道:“我们要求换老师,同时退还我们之前上课教的学费,换老师之后需要支付的钱我们一分都不会少给学校。除此之外,还要她们给所有家长道歉,给孩子们道歉”。
有家长怕唐枭认为老师给孩子道歉过分,进一步解释道:“让老师道歉的主要目的就是想让我们的孩子知道老师说的也不一定是对的,让他们以后不要盲目的相信老师”。
唐枭理解的点点头,把他们的要求都记录下来。
“你们先休息一下,别激动,我去看看那边的情况,把你们的要求传达给校方”,唐枭起身,对家长们说道。
她这边很顺利,仲阳那边可就没有这么顺利了。
唐枭过去的时候仲阳正一脸苦大仇深的面对两名女补习老师,听她们说话。
唐枭坐到仲阳身边,听这俩人说话。
毫无疑问,这俩补习老师是腐女,不过是中毒太深已经越界招人膈应的腐女。
她们竟然在给仲阳卖安利,安利他看一部同性题材的电视剧,也就是她们让学生看的那一部。
唐枭实在听不下去,打断她们,问她们家长一方所说属不属实。
事情经过确实是这样,可她们对自己行为的目的和影响却有不同的解释。
一人解释道:“现在学校对这方面的教育可以说是缺失的,家长又羞于谈这方面的话题,如果我们老师还不教孩子,对孩子的一生都是有影响的”。
“所以,你们教孩子‘异性恋都是为了传宗接代,同性才是真爱’”,唐枭很不客气的戳穿道:“你们不要把自己的行为说的那么冠冕堂皇,其实你们根本没有对孩子进行xing,你们只是在给你们追的电视剧或者你们喜欢的明星做宣传。没人说腐不对,但也要有个度,要掌握分寸,你们现在的行为明显已经越界”。
两人还要说什么,唐枭摆摆手,“你们不用跟我解释,事情已经很清楚,我们会跟校方代表谈,还会和教育部门联系,最后肯定会给出一个公道的结果”。
这俩人冥顽不灵,或许只有真正受到一些教训才会觉醒吧。
校方为了缩小事件的影响,当然选择息事宁人,同意了家长们提出的要求。
估计这会儿校方只后悔一件事――报警。
他们要是早把家长的话听进去,不想着两边都安抚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兴许就不会发生后面这些事儿了。
可惜,一切都晚了。
唐枭跟教育部门取得联系,培训学校要受到处罚,那两名补习老师会被吊销教师资格证,以后再不能从事教育行业。
事情的后续处理还需要一点儿时间,不过已经不需要唐枭他们。
回头写总结的时候,仲阳不解的问唐枭,“唐枭师姐,腐女都这么可怕的吗?”
唐枭一边儿用手机翻看失踪妇女儿童照片一边回道:“不会,这得看人。有的人腐的于人无害,只在法律和道德的框架内做自己喜欢的事儿,谁都不能说什么。有的人没有分寸,超出这个框架,自然招人膈应”。
仲阳还是没办法腐女这一群体,不过他对这个也没有那么大的好奇心,只跟唐枭吐槽道:“我就希望我以后的女朋友别这样,整天看着俩男的在一块儿就想拉郎配我实在受不了”。
唐枭轻笑,“女朋友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找到呢,你想的倒是挺远”。
说到处对象,唐枭又头疼起来。
她得抽时间好好跟晏梓非聊一聊,闪他一次两次还说得过去,这都多少次了,虽然是不可控的意外情况吧,可毕竟还是让他空欢喜一场,怎么着都得安抚一番。
晚上下班唐枭没有跟张嘉辉一块儿回家,忙完手头上的工作打算去斜对面儿的消防中队找晏梓非。
只是刚出派出所的大门儿,她就看到奚星河了。
奚星河背着个大书包蹲在路边儿,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见她出来,小孩儿对她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跟之前惊恐交加的小孩儿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