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笑问道,“寿成,此女模样如何?”
马腾愣了愣,“这个,嗯,还不错!”
曹操颇为感慨地道,“寿成细君为你但下一子一女后便早早的去世了!而你再也未对任何女子假以辞色!然大丈夫怎可无妻,这乌孙王后虽然是番邦女王,之前对我大魏也多有罪过,不过看在她对寿成一往情深的份上,朕决定既往不咎,并将其赐予寿成为妾!寿成意下如何?”
乌孙王后在乌孙人的心中还是有些威望的,本来曹操是想要将其收入后宫当做一个安抚乌孙的吉祥物来使用,不过乌孙王后那恶心的三让让曹操打消了这个想法,转而变成了将其给其中一个将领做妾的打算!
安装大魏制度,将领在外,家人必须待在长安,而其中执掌西域军权远离长安而又长久无妻的马腾绝对就是一个好选择了,乌孙王后嫁给马腾,不当让曹操手中多了一个制约马腾的人质,还可以安抚乌孙人心,更可以名正言顺的让乌孙王后有一个远离乌孙一直待在长安的身份又免得其身份过搞出什么事情!
帝王心术和帝王的厚黑马腾不明白,在听到曹操的话后,马腾傻不拉机地愣在当场,而乌孙王后则面色通红,又怒又羞又喜又失望,说不清是个什么感觉。
马腾回过神来,看了一眼乌孙王后,有些不知所错地抱拳道,“陛下,这,这如何使得?!”
乌孙王后紧咬着嘴唇,心中不禁有些幽怨。
曹操呵呵一笑,“朕说行就行!”
瞥了一眼神态复杂的乌孙王后,扬声道:“这件事就这么定了!嗯,两天后,你们就在这王宫完婚!”
马腾不知该说什么,乌孙王后心情复杂,面色精彩至极,一众乌孙大臣纷纷上前来恭贺,他们大概认为,如此一来,他们的身家性命就保住了,其实,曹操打一开始就不打算对他们下手,完全没有那个必要嘛。
散会后,乌孙王后被带到后宫的寝宫内,其他的乌孙大臣则被放了回去,当然他们的府邸都被魏军牢牢地控制着。
“陛下·······”马腾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曹操笑道,“寿成不必想太多!这乌孙王后虽然不是个简单的人物,但却对你另眼相看,另外,她与你成亲也有利于我们对乌孙的控制!”
见曹操如此说了,马腾便没再说什么了!
“马将军,得了这样一个大美人,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许褚上前来取笑道。
“正是,正是!马将军,今天你可得请我们吃酒!”典韦也上来笑道。
马腾也不是什么拖拖妈妈的角色,见事已成定局了,也就不去多想了,哈哈一笑,豪声道,“要喝酒还不简单!今天晚上陛下要稿赏三军,我便同你们喝个痛快!”
“好!一言为定!!”
西域之战就这么落下帷幕了,乌孙及西域叛乱的三国可以说不复存在,化国为县被曹操暂时划入了西域都护府之中。
不过西域之战虽然结束,然而大魏的战争机器却并没有结束,因为邪马台国仍在苟延残喘。乌孙及三国灭亡了,下一个目标便是邪马台国。
在攻破乌孙乌孙王城的第三天,第九及第十军团奉命向临海郡南部的釜山开进领军将领是夏侯惇。
马腾率领第九、第十军团于十天后抵达釜山,随后近十万大军乘坐海军舰船和从中原、邪马台国征调的海船开赴邪马台国,与此同时,夏侯渊率领的第二军团将邪马台国残余军队逼在本州岛北部岩手山一线,虽然第二军团的战力远在邪马台军之上,不过由于要控制新占领的大片领土,因此第二军团此时也无力继续北进。
自夏侯渊率领第二军团主力在白良山附近一举击溃邪马台军主力后,卑尼左一郎便率领残军一溃千里,一直退到岩手山才稳住阵脚。
目前邪马台国能战之军只有**万人,而临时从北海省强征的十余万人马虽声势不小,不过这些才放下锄头,没有上过战场的新军根本就是一个气势雄伟的大气球,看着唬人,然而一戳即破。
近十五万邪马台军以岩手山为依托构筑营垒工事,这岩手山位于邪马台国本州岛北部距离本州最北部的陆奥港大约三百里,是邪马台军在本州岛上最后的屏障,如果被魏军突破岩手山防线,则邪马台军在本州岛上便大事去矣。
卑尼左一郎从白良山败退后,在陆奥设立了临时王宫,在王宫中立下祖宗及姐姐卑弥呼的牌位,专誓要与魏军血战到底。
卑尼左一郎的这一番做作让身边一众将领及谋士不禁激动万分,纷纷立下死志,这或许就是卑尼左一郎想要的结果。
这天,卑尼左一郎与鹰下几名重要的将领在临时王宫的大殿内议事。
“真田君,岩手山防线没有问题吧?”卑尼左一郎问道。
卑尼左一郎左处跪坐着的正是鹰下最为依仗的大将之一真田幸村,在场的还有卑尼左一郎的叔叔龙泽一郎,就是当日与大魏进行接洽的使者。
真田幸村回察道,“大王放心!岩手山防线固若金汤,没有任何问题!”
卑尼左一郎点了点头,又问道,“魏军方面是什么情况?”
真田幸村回察道,“根据斥候和细作的回报,魏军仍在花卷休整,有五万人马,其余的军队在本州的其他地方坐镇!”
花卷位于岩手山以南百余里,是本州岛北部有数的几座大城之一。
卑尼左一郎沉默片刻,一脸正色地问道,“真田君,如果魏军这五万人马发起进攻,岩手山挡得住吗?”
这话如果是在几个月前说出来,只怕邪马台军上下所有人都觉得很荒唐,然而现在却没有人感到它荒唐。
真田幸村认真地思忖片刻,回察道,“大王,魏军第二军团虽然战力强悍,不过要守住岩手山还是可以办到的!只怕······”说到这,真田幸村流露出浓浓的忧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