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滑瓢
加藤胜见此,神色一愣,喃喃道:“这是……滑瓢,甘茨给的击杀目标。”
岛木几人看了看重新倚靠在栏杆上的庄严,仿佛对于滑瓢的到来没有任何反应,岛木微微露出笑容,“这下子,该我来了吧!”
他取下大腿上的刀柄,弹出锋利的刀身,就准备上前时,庄严蓦然开口道:“如果我是你的话,绝对不会这么擅自上前送死。”
岛木闻言刚要踏出的脚步一顿,然后看着这名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滑瓢,他脸色充满了不信,嘿然开口笑道:“这种垃圾,怎么可能会发生这种事情,虽然你很厉害,但是这种垃圾,还是交给我们吧。”
岛木扭头看向晃晃悠悠,袖口藏着手的滑瓢,神色也带着一丝慎重,双手握住刀柄竖于胸前道:“你就是这次任务的boss了吧!”
说完,他手握长刀直冲滑瓢而去,庄严看得是微微摇头,不听过来人的话总是要吃亏,甚至付出生命代价的。
他可是清楚的知道这滑瓢到底有多大的能耐,非亲非故的,提醒一下也就行了,庄严可不会圣母的冲过去阻拦,大喊道让我来,他现在所需要做的就是尽快恢复自己的体力让他接下来以身体巅峰状态应对这名最大的boss。
碎空冒出头来,语气有些难以置信的热切:“这,这个小东西身上的血精气息非常浓烈,如果将这个家伙干掉的话,那就能完成汇聚为一颗血精石了!”
说完,碎空连忙催促庄严道:“你赶紧把他干掉啊,这种事情,可不能落在别人手里了,若不是你杀掉的话我可是吸收不到血精的!”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我现在正在恢复体力,等我以巅峰状态去应对就好了,这家伙,可是很不好对付的,我需要全力以赴才行。”
庄严满口答应,他现在不能够动用武道真元,纯粹凭借身体素质去迎战这种怪物的话,还是需要鏖战一番才能明白谁胜谁负。
最后这滑瓢变身的形态可是相当恐怖,远远超出了众人的想象。
至于最后被山咲杏和玲花的狙击手针对射得半死,他感觉有些不切实际,以人类的智商来判断,若是被狙击手针对,绝对会进行规避,以防范被攻击,哪里会傻乎乎的站在原地被人打个半残。
更何况是智商不属于人类,甚至超出的滑瓢这种boss级怪物,其应对手段只会更多。
听到庄严的回答,碎空了然,嘴里却依旧忍不住嘟囔道:“那你赶快恢复吧,记得可别被别人抢了啊,虽然这些人都是弱鸡,可是难保不会出现什么手段将这东西给杀掉。”
庄严惊讶道:“你还有这种眼光啊!”
“哼哼,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能够存活到现在老谋深算说得就是我!”
“可是你看上去也不老啊!”
“是……是吗,哼哼,我可是不死不灭的存在,老不老的,还不用你说。”碎空喜滋滋的傲娇回答道。
看看,这就是天性,只要拍马屁拍到位置上,那么你就可以增加对方的好感度,但时候迎娶白富美,出任CEO,走上……咳咳,当然这些对于现在的庄严都是浮云,掏钱所需要做的就是恢复体力,然后将这滑瓢给宰了。
而在岛木这边,只见他身上的强化服微微鼓起,脚步晃动身形宛如猎豹,转瞬间冲向了滑瓢面前,双手紧握的长刀连续挥动。
只见滑瓢上身和和大腿根直接被切出四截,当中脑袋,身子,还有半只手直接被岛木两刀给掀在半空之中。
岛木见此神色兴奋无比,“命中敌首!”
此刻的岛木是相当之兴奋,他还从未有遇到过这么轻易近身,并受到致命攻击的大头目力boss。
然而不等他欣喜,只见被他两刀斩在半空中的滑瓢的几截身子,突然发生奇异的变化,这四截身体竟然直接化成了四个一模一样的滑瓢,半空中化成三个完整的滑瓢轻巧落地,依旧不管不顾的,一步一步朝着死掉的鸦天狗走去。
而在行走过程当中,其中三个滑瓢犹如被磁铁吸引了一般,直接吸附在了最靠前的滑瓢身上,整个过程相当之诡异,当其中一个滑瓢靠近之后,身体极速抖动,随后身上发出无数肉丝粘拢最靠前的滑瓢,然后仿佛融了进去一般,看得旁人是头皮发麻,不过此刻的滑瓢也不是没有任何变化,脸貌已经不似人类,布满了青色石斑,眼睛暴凸,然而此刻脸部突然一阵抖动,再次变回了人类模样。
这个过程全被庄严注视,尽收眼底,他目光也是发出奇异的神色,不过最让他值得在意的就是……
“碎空,这家伙残躯能够化成分身,怎么连衣服也能够连带着化出来?”
碎空语气奇怪道:“你的关注点似乎和其他人的关注点不一样啊!”
这不是废话嘛,虽然亲眼所见确实感觉相当惊叹,但是庄严可是从电影里面一一看到过了,哪里像碎空这样的土老帽似的,啥都不知道还在这里嘲讽别人,当然,庄严心里所想当然不能暴露出来,若是被碎空知道嘲笑她为土老帽,她会好好练庄严做人的。
不过这种被攻击之后以残躯化为分身,到最后合拢唯一的手段,绝对能够打敌人一个措手不及,像这种拿来装逼也实乃佳技,不过这都没有化出分身的同时,连衣服都能够具现出来的。
庄严耸了耸肩,“虽然他能够具现出分身,确实够惊人的,不过我还是想知道这一点……难道你不知道吗?”
果然,被庄严一激,碎空果断不干了,“开玩笑,本神兵走遍诸天万界多少,什么样的货色没有见过,哪里会被这区区血精携带者难住。”
这话碎空说的是底气十足,在她从沉寂中苏醒之后,随着庄严引动世界根源后,所获取的本源力开始逐步将她封尘的记忆解封,她现在不说是无所不知,但也对许多事情相当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