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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郁闷的不止一个

渣王作妃 浅浅的心 11674 2024-10-21 13:18

  “你敢碰云佳,我就让你好看!”

   “腿长,胸大,该凸的该凹的,我一样不差,要多妖娆有多妖娆。所以,相公就别在肖想其他了。不然,我就咔嚓……”

   这些,是她说过的话。明目张胆的要独占他,毫不掩饰她的善妒!可现在……

   要不你去别的院儿睡?

   去别的院睡!

   “容九,你变得大度了。该如何做一个贤妻,你总算是知道了。”湛王看着容倾,眸色淡淡,声音轻轻缓缓,喜怒不明。只是,身上那股厚重的压迫感,却让人感觉渗的慌。

   暴风雨前的宁静,风雨欲来之感,陡然而生。

   看着男人不断松紧的大手,容倾不觉咽口水。要掐死她吗?

   “你懂事儿了,这很好,该得到奖励。所以……本王再给你一次机会,把刚才的话,再重新说一遍。”湛王声音越发轻柔。

   容倾抬手拍拍床铺,“夫君,睡这儿,我都暖热乎了。”

   看着瞬时变得乖巧的容倾,湛王脸色骤然沉了下来,脸上风轻云淡不再,声音亦没了刚才的轻柔,冰渣子气瞬时外溢,“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容九,你现在真是长本事了。”

   “没有,没有!我那个……主要是担心相公睡在这里,会休息不好。毕竟,你这些日子也是累坏了,所以……”容倾话未说完,男人忽而转身,摔门而出。

   听着那被摔的梆梆直响的门,容倾暗腹:这门怕是要报废了。

   想着,摇头,现在好像不是关心门的时候。

   湛王火气腾腾的离开,小麻雀心里不安疾步走进来,看容倾安好,仍不放心问一句,“小姐,你没事儿吧!”

   “呃,我没事儿……”说完,容倾望着床幔,眉头不由皱起。

   曾经,她说过,想让他这辈子只守着自己过日子。他听了,脸上表情是不以为然,是她在说笑。

   而现在,她觉得其实遵循这个世界的规则,看他同别的男人一样,三妻四妾一样,好像也没什么不能接受的。

   刚才话出口,她真的觉得还好。心里并无太大的感觉。向这个世道的规矩妥协,不为难自己。

   虽然公用一根黄光挺那个的。但,想开了也就那么回事儿。世上男子,真有纯净如一的吗?好在,湛大王爷并不是*重的。所以,应该没染病的可能吧!

   另外一边……

   云陌刚躺下,看着如鬼魅一般,乍然出现在自己眼前的高大黑影,睡意瞬时全无。

   “这时辰,你来这里做甚?”看着湛王,陌自然问一句。

   湛王不说话,只是盯着他。

   那眼神,让云陌不觉皱了皱,“你想盯着我睡觉?”若是,他可是睡不着。

   “如此折腾人,这是你最新琢磨出来的?”

   看男人睡觉,这作……云珟的修为,已跟他娘不相上下了。

   “想不想喝一杯?”湛王开口,声音沉的让人皮发紧。

   云陌断然摇头,“不想!”

   “走吧!”湛王似没听到,丢下两个字,抬脚走出。

   云陌看此,起身,“好吧!那就喝一杯。”

   云珟心情看起来很是糟糕。如此,他还是顺着他吧!

   硕大的夜明珠,照亮整个院落,两个男人相对而坐,湛王举杯前送,云陌拿起酒壶为他斟满。

   举杯,一言不发,一饮而尽。喝的爽利,难掩的失意。

   “容倾又怎么着你了?”云陌问的直接,犀利。

   这个世上,除了容倾,也没有第二人,能让云珟情绪波动如此之大了。

   湛王没说话,酒杯送上前。云陌二话不说,再次为他斟满。

   举杯,同样是一口闷。

   如此,几杯酒下肚。在云陌主动为他斟酒时……

   “倒那么利索,这么殷勤作甚?是想把我灌死了,然后带她走是不是?”

   看看这嘴脸,真是说翻脸就翻脸,说发难就发难。不过,都习惯了。

   云陌微微一笑,“连这你都看出来了?看来,还没喝醉。”

   湛王听言,冷哼。

   “我娘好像真的挺喜欢容倾的。她走后的日子,我娘在我耳边编排了她不知道多少次。嘴上对她嫌弃的不行。可那样念叨一个人,却还是第一次。”云陌清清淡淡道,“我娘常说,女人都是口不对心的。所以,她嘴上说着容倾不好,心里怕是有些想她了。”所以,这次听到出事儿,二话不说就打发他回京了。

   “女人都是心口不一吗?”

   “我的娘亲,你的皇祖母经常这样说。”

   “但有的女人,却是心口如一。”比如容倾,她说让他去别的院儿,话是这样说的,心里也是那样想的。

   过去,她的心口如一,他很中意。可是现在……

   “云陌,女人……真的特别让人烦心。你千万别成亲。”就是成了亲,也千万别动心。不然,自己就会变得不像自己。

   “让我千万别不要成亲?你这话说的,可千万别让你皇祖母听到了。不然,她一定把你小时候就惯喜摸宫女胸口的事儿告诉她。”

   呵呵……湛王嗤笑。说了她也不在意。连让他去别院的话都说了,她是真的无所谓。

   啪……

   无所谓三个字,映现脑海,。湛王手中酒杯骤然砸落在地。

   “混账东西,该死的……”

   看着地上四分五裂的酒杯,听着那一句怒骂,还有难掩的挫败。云陌不觉摇头,如云珟这样强硬,强势的男人,遇到情字,也算是栽了。

   “看来,容倾这次真把你气的不轻。所以,我很好奇,她做什么了?把你气的只能借酒消愁了。”这是关心吗?完全看不出。明显是看乐子。

   湛王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起身离开。

   直到湛王身影消失,云陌抬眸,望着天上明月,轻喃,“看来,今天晚上我要小心着些。”

   云珟离开前,那一个眼神,让他有些不安呀!

   云珟的乐子,可不是那么好看的。

   陪他喝酒的功劳,他一定不记得。可是,看笑话的事儿,他一定会记得。

   如此男人……

   幸好世上还有一个容倾,能折腾,折腾他。不然,光看他唯我独尊了。

   满心郁气的男人,站在正院前,眸色沉沉。

   “主子,王妃给您留着灯呢!”凛五上前一步,轻声道。

   凛五话出,湛王抬脚走进去。

   对着一个要把他赶去别院睡的女人,他为何还要再回来?

   热脸贴冷屁股的事儿,湛王没做过。可是……

   顺着凛五递过来的台阶,男人拉下颜面,心里憋着火的又走进去了。

   看到湛王回来,小麻雀微微一俯身,随着,轻步走了出去。

   湛王走到床前,看到已坠入梦乡的女人,牙根儿紧了紧。

   她就不会装一下吗?装作睡不着一下。

   看着容倾安稳的睡颜,湛王心里分外憋闷。无情的女人!

   过去,她言语间流露出的,想让他后院只有她一个的言词,让他感到有些不可理喻。可是……

   再看她现在的无所谓,湛王倒是情愿她继续不可理喻着。

   抬手按按眉心,湛王忽而有些无力,他自己都说不清,他到底要容倾怎么样了?

   看她,向他索要独宠,他不能完全欣赏。现在,看她大肚能容,雨露均占。他又分外恼火!

   也许,容倾该在意着他,却又大度着。

   吐出一口气浊气,换上里衣,在容倾身边躺下。

   被撵出去,又巴巴回来……呵……他对自己也是刮目相看了。

   该死的,这算什么事儿……

   低咒落,一只小手随着落在他胸口。湛王面皮一紧,怎么?又想逗弄他?若是……一定饶不了她。火气翻涌,磨刀霍霍,然……

   垂眸,看闭着眼睛,仍在沉睡的女人,完全下意识的往他怀里缩的动作。湛王心口微窒!

   而后,在看她无意识皱起的小脸儿后,不觉扯了扯嘴角。一动,伤口扯疼了吧!

   “活该!”轻喃一声,口气不善。说着,却随着伸出胳膊,小心把人圈在怀里,为她调整一个舒服的姿势,看她眉头松开,怡然躺在他怀里睡去。

   满身的药味儿,本王没嫌弃你就罢了。你还敢事儿多。

   这被赶,都赶不走的贱态,让湛王感觉分外丢脸。可是,抱着她,心最踏实能怎么办呢?

   丢脸就丢脸吧!反正……谁敢乱说,他就剁了他。

   还是那样蛮横无理着,可这蛮横,傲娇,却这样惹人爱。

   “主子呢?”

   凛五闻声,转头,看到凛一,淡淡一笑,“去歇息了。”

   凛一闻言,挑眉,而后意味深长道,“纵容已经习惯了,让步也会慢慢习惯的。”

   “这是好事儿呢?还是坏事儿呢?”

   “不好说。不过对王妃肯定是好事儿。”

   “可是,以王妃现在的状态,主子不知道会隐忍多久?”

   已经让步了,已经低下头了,可王妃心里还是没他。那,是人都受不了吧!

   “只要主子对王妃有心。失去的,早晚都会回来的!”

   闻言,凛五不由侧目,看着凛一,眉头微皱,“你这话说的,怎么……”

   “这是盛和说的,我偷听来的。”凛一木着一张脸。堂而皇之承认偷听。

   凛五听言,了然,“怪不得一股子腐酸儿,听着让人不舒服。”

   知晓盛和明知容倾有难,却沉默以对,开口闭口一句天意如此的搪塞。

   不止是湛王,包括凛一,凛五看盛和都开始不顺眼。

   不过就是头上点了几个点儿,手上多了一串珠儿,口里多念了几句阿弥陀佛,他就当自己是高僧了?

   老天,天意……动不动就把抖这两个词。听的人腻烦!搞得老天爷跟他家亲戚似的。

   嗤……

   既然跟老天那么亲近,他咋不上天呢?

   翌日*三皇子府

   天蒙蒙亮,庄诗雨刚起身。

   “小姐,海夫人来了,在外求见。”

   庄诗雨听了,头也不抬,直接拒绝,“不见!”

   “奴婢跟她说了,小姐身体不适需要静养,暂不见客。可是……”秋红凝眉,面色不是太好,“海夫人却执意要进来,在门口又是跪又是哭的,怎么都不走,说:小姐若是不方便,请准许她见见海侧妃也行。”

   庄诗雨听言,勾了勾嘴角,抬头,眸色凉凉,随意道,“海家跟杜家那事儿现在到什么程度了?”

   “把杜柔推出为自己当剑的事儿,海映雪最初连承认都不愿。只是最后御林军开了口,她的作为被证实了,这才痛哭着说:她当时也是吓坏了,是无心的……”

   庄诗雨呵呵一笑,脸皮倒是够厚的。

   秋红眼底亦是不屑,“之后,海夫人对着杜大人和杜夫人各种赔不是,好话也是说尽了。连把海映雪送去庙堂的话都说了。但杜家什么都不听,态度很坚决,就认准了一个理儿,要海映雪为杜柔偿命。否者绝不罢休。海夫人今天过来,十有*还是为了这事儿!”

   来这儿,求见庄诗雨是假,想见海侧妃才是真。

   想借由海侧妃之力,为海映雪出个头,保她一命吧!

   狗急跳墙,都开始耍无赖了。

   要说,海夫人还真是一位好娘亲。至于其他,不予置评!

   庄诗雨听了,静默。杜家的毫不妥协在意料之中。女儿被人害死了,这个时候就是要硬气,而非包容。

   硬气才是骨气,包容不会被当成善意,而是会被外人认作怂。

   一个毫无血性的怂人,必定成为他人口中茶余饭后的笑柄。

   “海家是什么态度?”

   “海映雪的父亲在外还未归,海映雪的祖父表态说:把人送去官府,一切均有官府定夺。”

   庄诗雨听言,微微一笑。也是够滑头的。

   身为海家当家人,若是都顺着杜家的意思,就那么取了海映雪的性命,不止会显得他无能,也会让人感觉太过无情。可是交给官府就不同了。

   海映雪的事儿,根据大元律法走。那么,结果如何,他这个祖父也无能为力,只能尊从。他就算再想护着,也不能跟律法对抗不是。呵呵……

   “只是,海夫人护女心切,在海老大人开口之前。既偷偷把海映雪给藏了起来!”

   庄诗雨闻言,挑眉,胆子不小,可这脑子,实在是太蠢!

   “派人去海家一趟,让海家来人把她带走。”

   “是!”

   秋红领命走出,庄诗雨放下口脂,没了上妆的心情。

   那个男人回来了,不知道这一把火,会不会波及到庄家。还有太后……

   想着,庄诗雨眉头皱起。感觉不是太好呀!

   湛王府

   “主子,董清涟醒了!”

   “嗯!”

   “只是受伤太重,加上受到惊吓,现人已经神志不清,有些癔症了。”齐瑄禀报道,“御医已去探过脉,说脉象确实有异。”

   湛王听了,神色淡淡,“癔症的够是时候的。”

   “虽可疑,不过也有可能是真。”

   受重伤,眼可见的真。而在当时那种情况下,受到惊吓也正常。

   “主子可曾问过王妃了吗?当时她可曾见过董清涟?”

   齐瑄问,湛王未答,眸色沉远,莫测。

   齐瑄看此,静默,没再多问。

   少顷,湛王开口,“把人都撤回来吧!”

   齐瑄闻言,眼帘微动,拱手,“是!”

   齐瑄转身离开,湛王看着他的背影,神色意味不明。

   看着湛王神色,凛五不由一个激灵,一个感觉:齐瑄要倒霉!

   缘由:是因为他刚才说,董清涟癔症虽可疑,可也正常吗?当然了,齐瑄这猜测,这寻求真相的态度对的。只是,他忽略了一点儿。那就是这次受到伤害的人是王妃。

   所以,董清涟纵然只是嫌疑人,却完全不妨碍主子给她定罪呀!

   “凛五!”

   “属下在!”

   “齐瑄见过小麻雀了吗?”

   湛王问话出,凛五心头一跳,精神一震,“回主子,见到了。”

   “什么表情?”

   “有一些吃惊,有一丝僵硬。”

   “是吗?”

   “是!”凛五应的肯定。

   湛王扯了扯嘴角,淡淡开口……

   湛王说着,凛五听着,不由的心潮澎湃,有些沸腾。

   看来,主子是真的心情不佳呀!所以,也看不得齐瑄过的太有格调,太顺心如意了。

   “陌皇爷现在怎么样了?”湛王悠悠关心一句。

   凛五控制着脸上表情,肃穆道,“回主子,陌皇爷皮已经很皱了。”

   湛王轻哼一声。

   这一哼,凛五感,他家主子心里郁气消散了不少。

   快乐果然是建立在别上痛苦之上的,这真是恒古不变的真理呀!

   想着,凛五不由一个激灵。不由想起昨天问凛一的那个问题。

   “主子对王妃让步,低头,这是好事儿呢?还是坏事儿呢?”

   对王妃自然是好事儿。可对他们……好像正好相反。因为一个弄不好,主子极有可能会把在王妃哪里受到的郁气,都发泄到他们身上来。

   如此……阿弥陀佛,在王妃恢复之前,可是要把皮给绷紧点儿了。

   陌皇爷现正在承受的,他可不想随着受一次。太折磨了!

   此时……

   云陌只穿一个亵裤,几乎浑身*的泡在冷水里。看看自己完全发皱的皮肤,再看站在他对面不远处的男人……

   从来风光月霁的表情,点点龟裂。

   云珟那作死人的东西,竟然给他下春药。

   下也就下了。下过之后,算着时辰,在他发作时,给他丢了一个男人进来。

   有些无力的靠在浴池边,但凡自控力稍微差一点儿,昨天晚上……

   差点儿有一男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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