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当黄国梵再次来到这里的时候,发现者诊所面前依旧是排着长龙,但是这诊所的牌子始终是没有更换。只是这天这诊所里多坐了两个人,一个是马毅,另外一个是一个穿着西装翘着二郎腿抽着雪茄的中年男人。
看到黄国梵这马毅连忙招手“老黄,进来,进来!我们老板要见你呢!”
黄国梵进去之后,马毅的老板翘着二郎腿,一脸骄傲冲着黄国梵的脸吐了一口烟“你就是马毅口中的黄国梵,就是那个跟那个死东西学过医术的黄国梵?”
黄国梵说道“是,这件事情你说怎么处理吧,是去掉这个牌子呢,还是法庭上见?”
“嘿,话不能这么说嘛,何必这么决断呢,我和老板商量过了,你刚从监狱里出来还没有什么工作,不如你也到这里来工作如何?这样那这个牌子挂在这里就无可厚非了啊,你随你师父学医两年,这医术肯定是很厉害,有你坐镇我们这名声很快就可以打出去的,到时候就会来更多的人,那样我们的门票收入和看病收入就会成倍提高。老板说了只要你来你可以从这收成里拿走百分之十。小梵这百分之十可不少了,我只拿百分之五这每年都能有几百万的收入,你一来这收入就大大增加,而且还是百分之十每年还不那个六七百万啊。这可不少了啊!”马毅充当了发言人。
“看一次病五百块,一次针灸治疗就要一万块钱,你们这不是在挣钱而是在抢钱,这根本就违背了悬壶济世的初衷!不行,这个提议我不能同意,要我加入也可以,但是看病的费用必须下调,每人收取五十块。如果不愿意舍弃这块利益的话,你们只需要撤掉这块牌子就好了。”
那老板站起来再次朝着黄国梵的脸上吐了口烟,“小子,我让你到这里来工作是给你面子,你居然给脸不要脸,你不是要告吗?你去告啊?实话告诉你吧。你师父狗屁都不是,临崖居士是我杜撰出来的,我找人拍了个短片,说是这里有个临崖居士。你那狗屁师父根本不叫着个名字,这个诊所我在昨天就到工商局注册了商标,从法律角度来讲你根本没有和我争夺的权力,我只是爱惜你那一身本事,我才想让你到这里来工作的,居然给我摆脸子,你******以为你是谁啊!呸,杂碎!”
黄国梵眯起眼睛“妈的,按照法律效应来说,我完全落于下风,人家有理有据,现在倒好变成我胡闹了,哎!”
“嘿!你******仗着自己有几个钱就了不起是不?你赶快给老子把脸上的口水给老子擦了,信不信我给你扔山底下去!”正在想事情的黄国梵被人吐了一脸浓痰放在谁身上谁也不好受。
“哟呵,以为自己蹲过几天局子就了不起,现在这年头有钱能使鬼推磨,我捏死你就和一只蚂蚁一样,额!放手!快放手!放……手!”看到这家伙这么嚣张黄国梵一把捏住这人的脖子,直接将他举离了地面,严重的窒息让着家伙脸色涨红说话都成了困难。
“捏是我像只蚂蚁,可是我捏死你就像捏死只臭虫一样简单,实话告诉你我从师父这里学到的不光是医术还有武功。但是我是个遵纪守法的人,既然这个药蒲你们在法律上占优势,我也不和你们挣了,随便你们怎么去。但是你侮辱我就必须受到惩罚。”说道这里黄国梵用左手快速的在这家伙身上点了几下。“这几处是控制神经所在,让你享受一下每一个神经末梢都在疼的感觉。”说完松了手,让着家伙摔在地上。
这家伙掉到地上之后没有爬起来,而是浑身开始抽搐,牙齿咬的咯吱作响,并伴随着一阵尿骚和恶臭味袭来,这家伙疼的大小便失禁了。
“混蛋,我要杀了你!”在那人咬牙切齿的怒吼声中,黄国梵头也不回的走出了诊所,他刚刚下手力道很小,只是让着家伙有触电的感觉,四肢的每一个神经元都在跳动,瞬间的疼痛指数比女性生产还疼。因为是一瞬间的疼,持续不过几秒,不会造成人的昏厥和休克。但是这疼保证让他一辈子铭记。
这场维权行动最终以黄国梵的失败而告终,维权失败之后,黄国梵在正天就在家里,翻看当初从他师父哪里整理来的医术,那个亲戚家的农活需要帮忙的话,就去干干农活,眉头晚上都要和这赵羽馨聊上个把小时的天。说是聊天还不如说是这赵羽馨的工作汇报,没有都将自己遇到的事情告诉给黄国梵,乐此不疲。
一天黄国梵正在院子的柳树下和几个叔叔打牌的时候,一个电话打了过来“喂,您好,请问你有什么事情吗?”这个电话号码除了黄国梵的家里人和亲戚外还有就是赵羽馨知道,这个陌生的号码黄国梵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你好,请问是黄国梵黄先生吗?”
“是,我就是啊!请问你是?”
“哦,黄先生您好,我是陕西中医药大学的老师,您在我们学校参加的中医行医资格证考试已经通过了,这个证书现在下发到了我们学校,我看你写的地址不是我们学校,你应该是社会考生,所以我就打电话询问一下你什么时候能够过来取一下你的证书?”
“哦!我考试通过了吗?真是太好了!这考试都过去快三个月了,我还以为没有过呢。谢谢老师啊,这样吧,证书先在你那放两天可以吗?我处理一下手头上的事情我就过来去。”黄国梵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的行医资格证书居然考下来了。
“好的,可以,不过你得尽快来取,我们马上就要开学了,接下来我的工作会很忙,到时候可能你找不到我人。你来取证书的话,给我打这个电话,我去校门口接你。”
“好,好好!谢谢您啊,我大概两天之后就过来取了,您先忙!”挂了电话之后黄国梵兴奋异常“嘿嘿证书到手了,师父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我一定会把你传授给我的医术发扬广大的。让那些冒牌者们,看看我的实力!”
“杂,证书下来啦?你打算去那开诊所啊?我看你也别跑远了,就在天门台上开一个诊所算了,你看看人家那生意好到爆,你去了分一半病患,你也能赚个盆满钵满吧!”一旁打牌的小叔建议他留下来。
“哎,你没听说,小梵这家伙和那旅游区的老板闹矛盾了吗?人家肯定不会给他门面的啦,我看啊出去闯闯也不错,才三十来岁很年轻嘛!再说了现在村里的姑娘年轻点的都是低一辈的,也不好意思下手。我看啊就出去吧,外面姑娘多,选择的多,你爸妈不是急着抱孙子吗?赶快出去找个媳妇,生个大胖小子带回来!”黄国梵四叔建议他出去。
“哎呀,出牌了,人家都三十好几的人了,人家不会自己做决定吗?你们就喜欢瞎搅和,赶快出牌,再不出牌我可就赢了。”
黄国梵笑道“叔叔们都是为我好,才给我说这么多建议的,不过我个人的看法是出去,我打算去北京,北京哪里好啊,土豪多,有钱人多,这些人最注重的就是身体安全,因为他们害怕自己的钱没花完就死了,去哪里挣钱我挣的心安理得。这天门台上,完全就是乱收费,不管是谁,号脉就五百,针灸就一万,这完全是抢劫嘛。我要是开诊所,穷人就不赚他的钱,富人那就多多赚他的钱。嘿嘿。”
“北京的房子可是不便宜,你去了要租房住,要租门店开诊所,怎么样有钱没有?没钱你五叔我借你点?”
黄国梵笑了笑说道“应该不用借钱吧,我爸这十来年攒了二十多万,应该够我用一段时间,不行了那还有我哥嘛,让他给我赞助点。如果实在是不够我再向叔叔们开口。”
六叔站着黄国梵身后看牌,他拍了拍黄国梵的肩膀说道“别的不说,这一两百万之内我们还是能够拿的出来的,出去了好好干,别再向以前一样干傻事了,你爸妈年级都这么大了,经不起折腾了。”
“嗯嗯,出去之后找个好一点的地段开个小诊所,赚个安稳钱,等挣到一定的钱了,找个媳妇生个娃,然后也回家来,就在家里捣腾捣腾好了。在外面呆的久了才发觉家里的好。好了先不说这个了,快点出牌啊,我这一把牌可是很好哦!”黄国梵心里早已盘算好了一切。
晚上黄国梵的父亲和黄国梵促膝长谈,谈话的内容很简单,第一让黄国梵在外面不要惹事,不要因为自己有一身本事就目空一切,不要忘了这个世界上还有法律的存在。第二现在也老大不小了赶快找个媳妇。最后将自己积攒了十几年的退休金拿了出来。一共二十万,黄国梵的父亲每个月有三千块钱退休金,除去家庭开支每个月存两千来块钱,十几年才积攒下这二十万,本来是要给黄国梵娶媳妇在城里买房用的,但是现在却不得不拿出来支持黄国梵的梦想。
第三天黄国梵出发了,他只背着一个小小的双肩包,包里装着几件换洗衣服,和几本自己手写的笔记,这些东西是当初他师父口述自己写来的东西,其中一本是武功秘籍。带着这些东西他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