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八百六十四章 擎天简
“丫头,可别说老夫没有提前告诉你,这个邪魔的等级实属不低,现在擎天简能克制他,不过是因为他还处在渡劫之后的恢复期,实力只有之前实力的两成不到,现在的邪魔之气还不是很强,你才能用擎天简打他!”
老仙一副为凤凌月着想的表情,认真地提醒凤凌月。
“要是等到他恢复到了渡劫后期,实力就能恢复到四成,到时候你就是拿十根擎天简也没用!而且按照这个邪魔的修炼速度来看,顶多还要十天,就可以恢复到了渡劫后期!你一定要在这十天之内处理好我孙儿的后事,然后打死他,或者是将他带来我这里,要是超过了这个时限……”
“要是超过了这个时限会怎么样?”
“要是超过了这个时限,你和我就都要凶多吉少了……不!应该说是整个皇宫都要凶多吉少了!老夫可是将大半个天恒国的未来交到你的手里了,你可不能给弄砸了!”
老仙谆谆告诫,目光满满的负担。
凤凌月也骤然感觉到一阵压力,拿着擎天简了之后,甚至想过,要不现在打死这货得了?回头一看诛九天对自己的目光,那目光中带着信任和期待。她顿时又鬼使神差的决定,还是缓几天,也无妨。
“好!您放心吧!我一定不负使命。”
“好!好丫头,回头事情成了,老夫一定传授你一套修炼大法,保证你修炼的速度突飞猛进。”
“一言为定。”
凤凌月十分豪爽地要与老仙击掌。
老仙愣了一下。
活着的时候,还从来没有人敢跟他击掌过。自己从来都是高高在上,被人仰望,被人奉承。今天这个初次见面的小丫头,竟然不仅敢当面顶撞他,反驳他,还敢与他击掌。真是有意思的小丫头。要是年纪再小个几岁,做自己孙女正合适。
老仙看着看着,就对凤凌月笑了起来,当真伸手与凤凌月击掌。
“一言为定了,丫头你放心吧!老夫不会骗你的。”
“这就好。”凤凌月笑着点了点头,转过身来看着身后的沐西麟,对他吆喝道,“诛九天,哦不,七皇子,跟我走吧!”
诛九天回过神来,嘴巴一嘟,小脸一抬。直接斜四十五度角仰望着庙宇的房梁,傲娇地拒绝。
“我为什么要跟你走?”
“哦?那我就试试擎天简的效果,能不能让你跟我走吧!”
凤凌月决定了之后,立刻抬起手来照着七皇子的屁股就要打。那姿势,活像是娘亲教训儿子。
原本凤凌月以为,这一下子拍下去,顶多是听见诛九天哀嚎一声。诛九天自己也是这么想的,完全不当回事,也没有想过要抵挡。
然而……
当凤凌月的手才抬起来的时候,擎天简就划出了一道流畅的白色弧线。等到落下去的时候,那擎天简上的白光骤然盛放。整个庙宇里都传来了一道响亮而清脆的拍打声,以及诛九天止不住的嚎叫声。
“啊啊啊!”
凤凌月看着诛九天抱着屁股逃开,那满脸痛苦,疼的蹦蹦跳跳的样子。这才相信,这十天之内要是用擎天简打诛九天九九八十一下,真的可以打死这货。
这样简直是太……好了!
凤凌月咧嘴,露出了邪恶的一笑。
“听话了吗?”
“恶女人!”诛九天瞪着凤凌月,咬牙切齿。
或许是因为疼的狠了,诛九天的脸还在扭曲着。只是那七皇子的资本十分好,即使是痛得不行,也只会表现出可怜兮兮的样子,让人忍不住的心疼。
凤凌月还是比较理智地,只是耸了耸肩。斜睨着诛九天,反唇相讥。
“我能有邪魔恶?”
“哼,连魔都打,你比邪魔还恶!”
“还要废话是不是?”
凤凌月眼神一冷,手中才刚刚放下去的那块擎天简,就再次举了起来。
见此,那诛九天的眼神中明显有了畏惧之意。立时比之前乖了许多,一脚就走在了前面。只是嘴巴上还是在逞能。
“走就走!不用你催。”
诛九天说着话,一扭头,一转身。
只因为屁股被打的那一下,动作还略有些不自然。就这样他先一步迈步往宗庙外门走。走的时候,还不忘顺道捡起地上的伞,遮挡一下着宗庙内强盛的纯元之气。
这时候,两个人一前一后地出了宗庙内堂,来到了宗庙的大厅内。
在大厅内等着凤凌月和七皇子的老僧,侍卫们,不知道为什么。一看见七皇子和凤凌月两个人走出来,立刻就用一种十分怪异的目光看着七皇子和凤凌月。
七皇子也奇怪扭头看了看凤凌月,凤凌月眉头一皱,直接开口问那个低着头不说话,只笑得几乎要抽搐的侍卫。
“你们笑什么呢?”
“没,没什么……”
那个侍卫慌忙抬起头来,一脸的惊恐。可是这表情,民新概念是有什么事情,故意瞒着她。
凤凌月眉头一皱,在脑中思索了片刻。目光扫过七皇子那微微撅着的屁股。再看了看自己手中多出来的这枚擎天简。顿时明白了。
这些人一定是之前听见了七皇子在宗庙内发出的惨叫声,现在都以为自己是将七皇子教训了一番。所以有的诧异,有的闷笑,有的幸灾乐祸。
凤凌月倒是没什么,只是七皇子明白过来了之后,身体里那诛九天的灵魂,差点就爆发了。
太丢脸了!
七皇子恶狠狠地再瞪了凤凌月一眼,迈步先走出了宗庙。或者说,是逃出了宗庙。
凤凌月跟在七皇子的身后,一副忍俊不禁的样子。
这一日,就在他们两个人的打打闹闹中荒唐的度过去了。几乎一整天都是凤凌月拿着擎天简在七皇子的屁股后面跟着。
不好好吃饭,打!不好好看书,打!不好好说话,打!
虽然后来凤凌月打的时候都挑没人的时候打,但是皇宫之内的眼线何其多。连皇上都在回过头来有空的时候,偷偷地从屋子外的一个窗口,看了屋子里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