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苗冰天的霸道,
众女也是习以为常了,反正何永柱不会跑、身体又好、不存在弹尽粮绝的时候,大家都要份,也就没必要争这个第一了。
苗冰天冷漠,犹如不化冰山的时候,很美,令人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
夜晚,热情似火的苗冰天也别有一番风味儿,何永柱看着妻子绝美的脸庞和雪白的肌肤,心中充满了满足感,这也许,就是属于他个人的幸福吧,其他人可是想羡慕都羡慕不过来的。
…
…
一连几天。
索拓岭要塞中看似平静,实际上暗流涌动,来自敌人的细作充斥在这附近,不敢靠近,因为忌惮宁枫将军。
可他们可以呆在远处,等待要塞中有人出去,在通过某些手段打听,这些细作将大战没上就要开始的消息传回去,所以银色十字军那边,早就设置起了严密的防线。
天雷军这边,则每个都在磨刀霍霍,大战役即是成名的阶梯,只要能抓住机遇,获得海量军功,将来封侯拜相也不是没有可能,要是能因为军功被封为一名将军,就赚大发了。
“嘿,你们听说了吗,我们天雷军有五位仙尊,而银色十字军只有两个,这场战争,我们赢定了。”
“我也听说了,到时候攻占下尸魂洲地盘,我们将军、副将军的数量还得多一倍。
到那时,就是看谁军功多谁有资格了,这次战争,对于我等普通士兵来说,无疑是个机缘。”
“可是我还听说了,雷王元帅外出,至今还没有回来,我们其实只有四名仙尊。”
“哪怕只有四名,对上两名仙尊,不也是碾压?”
“说的也是。”
……
索拓岭要塞中,有不少士兵结束训练,茶余饭后的时候都会讨论类似的问题。
大家信心还是非常足的,
因为要是信心不足的话,天雷军也不会主动发起战书,他们不知道主动发战书的深层次原因,但有一条肯定能够确定――就是天雷军高层,非常自信。
就这样,
又过去了半个月,宁枫的真身出现在了索拓岭要塞,旁边还站着一个人影,乃是天雷军现任元帅――蔡郎。
蔡郎手中,握着的是一张金色的纸,上面隐隐有雷电引动,那股气息,毫无疑问代表着天雷军。
“诸位,
我和宁枫将军,即刻向银色十字军发起战书,约定他们在三个月后会列两大洲交界地带。
这三个月时间,你们抓紧时间训练、修炼,争取到时候能斩获军功,报效大军!”
蔡郎声音浑厚,声音不仅是通过虚空,还跟更深层次的混沌有关,这几句话,除了索拓岭要塞之外,整个银色十字军南部的士兵,都能听到。
这种手段,只有仙尊才能拥有,当真是匪夷所思。
“终于要打了!”
“还有三个月。”
“现在是送战术的时刻。”
…
索拓岭要塞,地面上,一群士兵仰起头,内心中欢欣鼓舞。
他们早就等待这一天了,大军中,鲜有怯战派、保守派,各个都很激进,恨不得明天就打到银色十字军老家去。
当然,
如果天雷军实力不够的话,他们肯定是会胆怯的,问题是银色十字军现在处于绝对的优势,否则十多年前,宁枫凭什么能依靠一座要塞的兵力,就打得南边节节败退?
说明银色十字军不行了,天雷军就是要趁现在,将对方统统拿下。
…
于此同时,
尸魂洲中部,银色十志军总部,一座气势恢宏的军营大殿中。
“该来的总是要来了,我们要怎么抵挡,北边来的那几个?”
一名头发斑白的老者皱着眉头道,看得出来,心情很不好。
“很难抵挡,谁让我们失去了一名宝贵的伙伴呢,这算是我们面临的恶果吧。
要是有他在,我们哪怕处于劣势,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被如此羞辱。”
在他旁边,银色十字军的元帅坐在那,脸色也不太好看。
原来,
前不久,银色十字军其实有三名仙尊的,但其中一名仙尊在经历某次危机的时候,陨落了。
一名仙尊陨落,那还得了?
那可是一名仙尊,一个大势力的最核心力量,比混元大罗金仙,不知道强悍了多少倍!这也算是银色十字军命中该有此劫难吧,如果渡不了这一劫,等待他们的,无疑是亡国灭种。
“对方的雷王还不在,要是加上一个雷王,我们更没有胜算。
一切的一切,就在于那个宁枫,实力太强了,你我都远不是他对手。”
老人摇了摇头,唉声叹气,仿佛没有了斗志。
“我真是后悔,当初没有不顾一切代价,扼杀他。
当时我竟然信了地底下的尸王,以为尸王肯定会杀死他,殊不知――我们的尸王,竟然还会帮他!”
银十军元帅捶胸顿足,无比懊恼。
当初追杀何永柱和宁枫的,并不是他,而是现在已经陨落的那名仙尊。
当他还是很后悔,当时自己要是也出手,将宁枫扼杀就好了,当时他以为宁枫年纪已老,哪怕还活着,也不会产生什么威胁。
可谁知,
这个宁枫临死之前不仅能够回光返照,还能重新燃起生命,成为他们最棘手的对手,这让他何等后悔?简直肠子都要悔青了。
“天雷军气运正盛,不仅拥有宁枫,别忘了,他们还有一个后辈――何永柱。
若干年后,等何永柱成长起来,我们也难以抵挡。”
老人补充道。
他这么一说,
两人都感觉,前路一片黯淡,哪怕他们这次通过主场地利优势,侥幸支撑住了,若干年后,等何永柱成长起来,他们怎么办?
何永柱那小子,
至少顺利成长起来,将来必然比宁枫还要恐怖数倍,这样的人物,谁能抵挡?
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这次战争中,先奋力抵挡住敌人的攻击,然后不顾一切代价,扼杀何永柱,让这个小子提前夭折。夭折的天才,哪怕生前再怎么惊艳,死后也不过是一捧黄土,终究会被人所遗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