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里冷场了几分钟,然后单良坤说道:“各位说说吧,问题怎么解决?”
省政府的领导全都低下了头,深怕这时候抬着头,让单副总理看到了,点名让他回答,那就麻烦了。别人可以低头,但是叶松仁还有张国基可不能,他们俩一个是拱天省省长,一个是拱天省常务副省长,牧守一方的父母官,堂堂封疆大吏,要是在单良坤这位国务院副总经理的瞩目下低了头,那么到时候单良坤回到燕京,把他们的表现往总理还有中央组织部的主管官员面前一说,那他们的仕途就只能到此为止了。
叶松仁说道:“单副总理,我是这么想的,问题在困难,再严重,我们也必须想办法解决,人是不能够被尿憋住的,也不可能被困难吓倒。我们一定要调集最优质的人力资源,投入大量的科研经费,对老金同志所说的各种问题,在最短的时间内,寻找到解决的办法。我相信人定胜天,老天爷既然出了这个难题,那么就一定不是无解的,就一定会有解决的办法。”
张国基跟在省长后面发言,“单副总理,我个人非常赞同省长的意见。另外,我个人还认为应该继续加大海水淡化西输工程的力度。在叶省长的带领下,我们拱天省已经跟银河实业达成了在省内修建区域性海水淡化西输工程的协议,目前这个工程已经有了初步的成果,我省包括省会石门市在内,目前已经使用到了淡化后的渤海水。老金局长的话给我们提了一个醒,我建议在全省范围内,逐步取消开采地下水,减少出现地下超采、地陷的可能性,先把局势稳下来,与此同时,寻找回填地下水的办法。”
单良坤问道:“不开采地下水,拱天省的老百姓吃什么喝什么?工农业用水如何解决?”
张国基不慌不忙的说道:“我们可以加大海水淡化西输工程的力度,在沿海城市,多修建几个海水淡化处理厂,把更多的海水进行淡化,输送到省内。另外就是在全省范围内推广节水措施,对水资源尽最大的可能,进行循环利用,还有,对省内的江河湖泊的水资源也要进行统筹安排,使其能够满足全省工农业生产的需要。”
单良坤沉吟片刻,说道:“张副省长,你说的很在理,却都是一些治标不治本的法子。我们现在说的是如何解决地陷问题,防止再发生因为地陷,而发生特大人员伤亡事故。你说的跟这个问题却沾不上什么边呀。”
张国基忙道:“是,单副总理批评的是,是我考虑的不周。”
单良坤目光一转,落在了刘士卿的脸上,“小刘同志,你也别藏着掖着了,有什么办法,赶快跟大家伙说说。你可是一号首长钦定的中央政治局、国务院首席科技顾问,全世界的人都没有办法了,你是一定有办法的。”
单良坤的话半是认真,半是玩笑,不管怎么说,他现在最愿意相信的就是刘士卿,毕竟刘士卿已经带领着银河实业创造了不少的奇迹,这一次,单良坤依然希望刘士卿能够再一次的创造奇迹,说句夸张的话,就是希望刘士卿能够“解人民于水深火热之中”。
刘士卿苦笑,他以前根本就没有关注过这方面的问题,要是单良坤这会儿问他太空航天器的发展方向是什么样子,人们的衣食住行在未来会发生什么样的改变,外星球上是否有智慧生命的存在等等,这些问题,刘士卿根本就不用考虑,张口就能回答。但是面对着地陷这个问题,他根本就没有一丝的准备,事先也没有在银河联邦的互联网上搜寻什么有关的技术资料,这让他如何回答单良坤的问题。
“单副总理,你得让我好好琢磨琢磨。这个问题很难呀。”刘士卿叹道。
“不难就不找你了,你这个首席科技顾问,就是为国家为人民解决最迫在眉睫的技术困难而设立的。也好,我给你时间,明天,你要给我一个答复,不管是能或者不能,我希望听到一个准确的消息。”单良坤说道。
刘士卿点点头,站起身来,“下面的会议,我就不参加了,请允许我提前退席。”
刘士卿要走,没有谁拦着,这会儿不单单是单良坤,就连叶松仁和张国基,也都恨不得把刘士卿当成是神仙给供起来,只要刘士卿能够把办法想出来,就算是让他们给刘士卿烧高香,他们也甘之若饴。毕竟发生了地陷事故这么大的事情,民众肯定要询问是否找到了解决办法,如果他们能够给一个肯定的答复,那么民心就会稳,他们的官位也才会稳,要是惹得民怨沸腾,他们的官位无论如何也保不住了,中央政治局出于大局考虑,肯定不会让他们继续干下去的。
刘士卿、郭倩蓉、杨诺婷三个人一起离开了会议室,王泽伟做为刘士卿的全权代表,留下来继续参加会议,另外他还要看看有什么是需要银河实业做的。好歹银河实业也是土生土长的拱天省籍的民营企业,在同省乡亲发生自然灾难的时候,不能弃之不顾。
刘士卿他们被拱天省政府安排住在了省政府招待所,这里的条件虽然不能够跟五星级宾馆相比,却比一般的宾馆强多了。
刘士卿累的够呛,他先伸了一个懒腰,打了一个哈欠,往床上一趴,把被子拉过来,蒙过了头顶。之后,刘士卿打开了信号接收器,开始搜寻相关的资料。
刘士卿走后,会议室的讨论依旧激烈,单良坤做出了很多布置,王泽伟也代表银河实业,捐献了价值一千万华夏币的物资,另外他以个人的名义另外捐献了一百万华夏币,他这几年在银河实业工作,积攒下了不小的家产,如今他也是响当当的亿万富翁了,捐献一百万,对他来讲,还是承受得起的。
翌日,没等刘士卿找他,单良坤就主动找上门来,当他敲响刘士卿所在客房的房门,杨诺婷出来开门的时候,他有些愕然。一向以精明干练示人的杨诺婷,这次形象全毁,俏脸的额头上竟然贴着一张纸条的残骸,仔细一看,她的手里面还捏着几张匆匆撕下来的字条。
单良坤微微蹙了一下眉头,不过他也没说什么,毕竟杨诺婷不归他管,而且他也知道杨诺婷在刘士卿心目中是什么地位。银河实业那么多人,能够被刘士卿无条件信任的人,两个巴掌十根手指头都用不完,杨诺婷就是其中之一,而且杨诺婷在刘士卿所信任的人中,排名还是相当靠前的。
“杨秘书,小刘同志在吗?”单良坤露出一张笑脸,问道。
“在,在。单副总理,你请进。”杨诺婷连忙打开门,把单良坤给让了进去。单良坤进去后,杨诺婷在他的背后偷偷的吐了吐舌头,暗自庆幸刚才开门的时候,把脸上沾的纸条全都拽了下来,她却不知道,还有半张纸条,黏在她的头上,要是知道的话,就不会那么庆幸了。
单良坤进了刘士卿的房间,就不由得一愣,只见房间里面摆开了两幅牌局,刘士卿、郭倩蓉、段丽怡、宋一涵、陈俊玮、陶恨天、审九强,再加上给他开门的杨诺婷,一共八个人,竟然在打扑克牌。刘士卿的运气十分不好,脸上贴满了纸条,此时正输得面红耳赤,其他几个人,脸上都有或多或少的纸条,唯一一个脸上没纸条的就是郭倩蓉,不过不是她没输,而是输了之后,那纸条全都跑到了刘士卿的脸上。
刘士卿这会儿可能是抓了一副好牌,正在吆五喝六,跟陈俊玮吆喝着这次输了,要往脸上贴几张纸条。单良坤咳嗽了一声,“小刘同志,你们倒是悠闲呢。”
刘士卿他们谁都没想到单良坤竟然这么早就过来了,当然,他们最主要的是没有想到单良坤竟然会主动来找刘士卿。众人全都吓了一跳,连忙手忙脚乱的把脸上的纸条给薅了下来。
“单副总理,你怎么来了?”刘士卿讪讪地问道,他的形象这次全毁了,竟然让单良坤看到自己如此模样。
“小刘同志,你这里又不是龙潭虎穴,我当然可以来了。你们不要拘束,该怎么玩,还怎么玩。我年轻的时候,也玩牌的,输了,也往脸上贴纸条。贴纸条好呀,既不涉赌,也能够论出个输赢来。”单良坤净找一些缓和气氛的话说。
刘士卿使了个眼色,众人连忙把牌收了起来,把乱七八糟的东西归拢了一下,把地方给刘士卿、单良坤给腾了出来。刘士卿请单良坤坐下,杨诺婷端着茶,给单良坤送来。郭倩蓉突然看到她额头的那半张纸条,连忙给她指了指,杨诺婷把茶杯放下,往额头上一摸,把那半张纸条给薅了下来。看到这半张纸条,杨诺婷再次吐了吐舌头,完了,我的形象算是全毁了。
刘士卿很少打牌,他只有在精神觉得特别压抑的时候,才会找一些什么玩乐的东西宣泄一下自己的情绪,昨天乘坐飞鹰重型运输直升飞机,飞临地陷事故现场,亲眼目睹两栋居民楼相撞,这事让刘士卿心中一直堵得慌,再加上会议上,拱天省地质局前局长的分析,也让他觉得很压抑。所以,今天一大早,刘士卿才招呼了郭倩蓉、杨诺婷等人一起打牌。
“小刘同志,在这个节骨眼上,你还能够打牌。这说明一点,就是你一定寻找到了解决的办法,不知道我的猜测对不对?”单良坤笑着问道。他这次来之前,最怕的就是看到刘士卿愁眉不展,一脸的衰相。却不怕看到刘士卿打牌,玩游戏什么的。
刘士卿点点头,“解决的办法谈不上,但是我想了一个可以进行尝试的办法。单副总理,我还需要对这个方法进行整理,大概还需要几天的时间。”
单良坤笑道:“那好,我就再给你三天时间,希望到时候,小刘同志你不要让我希望呀。”
其实昨天晚上,刘士卿已经把资料整理好了,不过现在就把资料交给单良坤,就显得太突兀了,毕竟昨天他还在说他没办法,不可能经过一个晚上,就把办法想出来,并且把一应的资料整理出来。如果这样的话,就不是神速,而是妖孽般的速度了,有点说不过去。何况,地陷现象的成因不是一天两天形成的,就算耽误几天时间,也不会对大局产生什么影响。如果刘士卿现在面临的是什么迫在眉睫的,必须要马上解决的问题,他也不会借故推辞了。
单良坤也不去追究刘士卿是怎么想出来解决办法的,中央政治局的常委、委员们早就在这个问题上达成了一致的意见,不问缘由,只看结果。只要银河实业发展的好,不做违法乱纪的事情,那么就任由刘士卿折腾,就算是刘士卿有天大的秘密,也由着他。反正刘士卿和银河实业从成立到现在,就没有做过一件对华夏不利的事情,如果刨根问底,说不定会适得其反。
单良坤又跟刘士卿聊了一会儿,主要是代表国务院,询问一下银河实业在最近的经营上,是否遇到了什么困难,有没有需要中央政府出面帮助解决或者疏通的事情。两个人聊了大概有一个小时,然后单良坤就走了。
单良坤走后,刘士卿找到张国基,提出返回武灵市。张国基也知道就算是把刘士卿留下来,也解决不了问题,于是亲自刘士卿他们登上了直升飞机,送别了刘士卿。
回到武灵市后,刘士卿开始从头梳理有关的治理地陷现象的资料,这里面主要涉及有两项技术,一向是地壳深处地质情况勘测,一种是地表水超高压回渗地下技术。后一种技术也就罢了,前一种技术却不得不慎重对待,“地壳深处地质情况勘测”跟“地壳深处矿产资源勘测和开发”有着一定的传承度,甚至可以说“地壳深处矿产资源勘测和开发”就是“地壳深处地质情况勘测”的一个分支。
刘士卿现在正在准备将“地壳深处矿产资源勘测和开发”投入到实践之中,这也是扭转银河实业乃至华夏企业被国际矿产资源依赖的重要举措,如果“地壳深处地质情况勘测”技术未经处理,就泄露了出去,这问题可就严重了,到时候,其他的企业,特别是国外的企业掌握了相应的技术,就断绝了银河实业利用这项技术到国外开采各种矿产资源的可能性,对银河实业来讲,就是蒙受了一笔重大的经济损失。这种亏本的买卖,刘士卿是不会做的。
不过要想把“地壳深处地质情况勘测”技术进行必要的删减,使之只适用于发现地下水采空区,却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这种利用回声定位的技术,可没有什么人工智能,完全是机械的将地下的各种情况,如实的反馈到地面的仪器中,地下是什么情况,就是什么情况,不会因为刘士卿不想让人知道,它就自动忽略的。
刘士卿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有取得一个好的结果。这时候,郭倩蓉端着一盘刚刚切盘的柳橙放到了他身边,看着刘士卿愁眉不展的样子,她关心的问道:“士卿,怎么了?”
刘士卿把资料往郭倩蓉面前一推,“蓉蓉,你看看吧?快把我愁死了。我只想将这项技术用于发现地下水采空区,可不不想让公司以外的人,将之用在地壳深处矿产资源开发上。”
郭倩蓉大致的翻阅了一下资料,“士卿,你可能走入了一个误区。根据资料上的数据进行分析,想阻止将这项技术用在地壳深处矿产资源勘测上,几乎是不可能的。不过我们可以走一条迂回的道路,就是对这种技术的关键部分,进行适当的调整和修改,最主要的就是要减小探测仪器的功率,使之发射出来的声波只能抵达一百米的深处,当然,具体的抵达多深,可以进行一番调查,主要根据国内的地下水采空区的深度来定,调查完之后再进行设定。
我们可以采取一些必要的手段,对这个最大深度限定死,使之不能突破这个限度,这样一来,既保证了能够准确的发现地下水采空区,同时也保证了别人无法利用我们造的仪器以及相应的技术,对更深地下的矿产资源进行勘测和开发。至于仪器能够探测到的,他们能发现就发现吧,毕竟咱们不提供类似的仪器,他们以后也是会发现的。有了这种仪器,倒是让我们的探测仪器多了一个销售的名义。”
刘士卿一听,连连点头,他一把把郭倩蓉搂入怀中,“好蓉蓉,我真是越来越爱你了。你简直就是我的诸葛亮呀,我这里有什么难题,你总是能够帮我找到办法的。”
郭倩蓉笑着摇了摇头,“不,士卿,我不是诸葛亮,你才是诸葛亮,我可不想你,总是会搞到一些稀奇古怪的技术,我最多就算是黄月英了。”
刘士卿顿时装出一张苦瓜脸,“传说之中,诸葛亮的老婆黄月英可比诸葛亮聪明多了,据说就连木牛流马也是黄月英帮着诸葛亮设计的。蓉蓉,你这个比喻,岂不是说你比我还要聪明吗?”
郭倩蓉微笑着啐了一口,“你这人,总是挑三拣四的。要是按照你说的话,传说中黄月英还是一个相貌算得上丑陋的女人,是不是我自比黄月英,我的相貌就跟她一样了。”
刘士卿搂着郭倩蓉,呵呵一笑,“不对,我的蓉蓉,智慧堪比黄月英,相貌却堪比天上的嫦娥呀。”
郭倩蓉偎在刘士卿的怀中,“原来你喜欢嫦娥,怪不得一直张罗着造宇宙飞船,原来是想有一天飞到月宫之中,跟嫦娥私会呀。”
刘士卿伸手点了点郭倩蓉的挺俊的鼻梁,“吃这种没影的醋,我看你是屁股痒痒了。”
……
经过郭倩蓉的提醒,刘士卿整理起来资料,果然顺利了很多。他又查阅了一些其他的资料,将之整合到一起,最后将一个完整版本的“地壳深处地质情况勘测”进行了必要的删减和修改,使之既能够适应当前国内地下水资源形势的需要,又不会对银河矿业开发集团即将展开的地壳深处矿产资源勘测和开发的事情,产生什么太大的影响。
资料整理好之后,刘士卿再三审核,确认没有什么问题之后,将之打包压缩加密之后,存储到了优盘之中,然后给国务院办公厅主任毕泉水打了一个电话。毕泉水早就得到了单良坤的交代,接到刘士卿的电话后,马上就派专人从燕京赶了过来,把刘士卿的优盘拿走了。
此时,2018年的春节假期已经结束,银河实业的员工们已经开始上班工作。刘士卿却没有急着返回燕京的第二实验室,他在第二实验室的工作还没有展开,现在是否回去,是无所谓的事情。他留在燕京,还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做,就是坐镇中央,看看李富春是如何处理新成立的银河矿产资源开发集团的事情的。
李富春临危受命,走马上任,之后就发现一年五六百万的年薪不是那么好拿的,他首先联系了几个以前同为拱天省钢铁集团子公司的负责人,他已经收到了确切的消息,只要他们已经离职、跳槽,或者正在办理相关的手续。李富春想利用私人的关系,劝说他们取消正在办理的手续,已经办理了手续的,最好能够重新回到原岗位。
当李富春表明自己的意思的时候,几乎没有得到什么正面回应,该跳槽的还是跳槽,想离职的继续办理离职手续,即便是李富春以自己为例子,说自己收到了银河实业的重用,那也不管用。
短短一两天的时间,李富春的嘴上就起了三个大燎泡,碰一碰,就疼得厉害。这全都是着急上火给闹的。
无奈之下,李富春只好动用个人关系,开始挖别的公司的墙角,既然猎头公司能够找他,鼓动他跳槽,他自然也能够找到猎头公司,让他们替自己鼓动别人跳槽到银河矿产资源开发集团。李富春也知道跟着刘士卿创业的几个人,除了王泽伟之外,其他几个,包括丁崇祥、毛思娴、郭潇芝在内,当初都是通过猎头公司,才加盟银河实业的。
另外,李富春还让人在媒体上发表招聘广告,利用高薪等手段,面向全世界招聘有关的管理人员。同时,李富春还下发通知,让拱天省钢铁集团及其子公司,在技术人员、一线工人等范围内,进行公开招聘,寻找合适的中低层管理人员。
多管齐下,银河矿产资源开发集团管理人员流失的情况得到了遏制,一部分从外面招聘来的管理人员,开始以火箭般的速度,补充到缺失的岗位上。
至于散乱的人心,李富春却不是很担心,他代表银河实业,代表银河矿产资源开发集团,向集团的所有员工发表了一次书面讲话,在其中,为所有的员工分析了一下形势,跟他们许下了一些承诺,包括工资福利水平不降低,三险一金不会少等等,人心就基本上安定了下来,毕竟这年头找工作,并不是那么好找,而且给谁上班不是上呀,何况,银河实业的名声一项还是不错的。
等到李富春忙完这些事情的时候,农历正月已经过去了,银河矿产资源开发集团算是彻底的稳了下来,拱天省国资委也跟银河实业办清了所有的交接手续,从此时开始,拱天省钢铁集团算是从历史上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银河钢铁、银河矿产,武灵市钢铁集团以及原属于拱天省钢铁集团的几家子公司,其隶属关系,也变成了隶属于银河钢铁。
刘士卿还是比较满意李富春的工作效率的,看着累的瘦了好几斤的老头儿,刘士卿亲自签发了一道嘉奖令,让总公司给李富春多发三个月的奖金,以示嘉奖。
之后,刘士卿就返回燕京,准备正是开始建设太空基地。不过他刚刚抵达燕京,就被人接到了中南海,一号首长、总理等中央政治局的几位常委早就等着他了,他们都想听一听刘士卿对石门市地陷事故的分析和解决办法。刘士卿让毕泉水派人拿过来的资料,专业术语太多,数据太多,他们这些搞政治的,几乎没有一个看得懂,即便是看得懂,也没有那么多的事情,去仔细的研究。
刘士卿花了多半天的时间,把“地壳深处地质情况勘测”技术进行了深入浅析的分析,众位首长们这才松了一口气,按照刘士卿所说,地陷事故不是没有办法避免的,也不是没有办法从根子上进行治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