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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5章 柔靓往事

我的极品红颜 徐一一夫 2558 2024-10-21 13:09

  “那柔靓打我屁股,你怎么不帮我啊?还叫她狠狠地打,这不是欺负我啊。”李雅得意地凑到文晓竹耳边说:“姑姑,那个柔靓可野蛮了。大清早就拉着卫山嘀咕了好一阵子,我骂了她一句,‘外毛鸡’。她就冲到我房间里来,把我揾在床上,抽我屁股。害得我坐着都痛,卫山还叫她狠狠地打,说我嘴贱。姑姑,等会卫山让你去她家,你别去,气气她。”

   “呵呵!”文晓竹说:“那怎么行啊,敢打我们小公主的屁股?不去,嘻嘻!屁股是不是还痛啊?快趴到姑姑腿上来,我帮你揉一揉,一会就不痛了。”

   李雅是家中的独女,被其父母宠的娇气十足,孩子都6岁了,还是娇滴滴的模样。昨天李江说她娇气时,她还跟父亲撒了一会娇。文晓竹知道她姓格,才故意哄着她玩。她得意地朝卫山做了个鬼脸,就趴在文晓竹的大腿上了。文晓竹用手摸进她裙子内的小短裤里,一摸她屁股,都被抽了好几道杠杠,难怪是她说坐着都痛。文晓竹用真气替她抚摸了几下,笑着说:“好啦!没事了。卫山啊,是什么人开玩笑,这样抽小雅啊?”

   卫山说:“谁让她骂人戳心窝的话,抽她几下屁股,还是轻的呢?任何人说她这话,都不会让她伤心,唯独你不能说,这事我有很大的责任。”

   李雅说:“姑姑,我又不知道这话,会让她这么伤心,听别人背后都是这么说,还以为是她的外号呢,我要知道这么伤她心,肯定不会骂她了。”

   文晓竹说:“小雅,打人不打脸,说话别说人家痛处。以后什么话要弄清楚再说,你以为是开玩笑的话,可真会让人记恨一辈子,等会跟姑姑一块去,向人家解释清楚啊。”

   李雅说:“嗯!我吃好了,姑姑,怎么你的手在我屁股上一按一摸,我的屁股就不痛了呢?好象有一股气在屁股上游动,真舒服啊,嘻嘻!姑姑,你真是神啦!”

   大家一起出了餐厅后,文晓竹对市委、县委等领导同志说:“你们都回去吧,做好工作要紧,让卫山小俩口陪我们转一转,也就行了,我们午饭前就能赶回燕京。如果你们有什么好项目的话,缺少资金,可以去燕京中国国际投资公司,找郭淼淼总裁。说是我让你们去的,她肯定会打电话跟我联系,只要项目不错的话,贷款绝对没问题。”

   送走这些市、县领导,文晓竹等人在卫山的引路下,就向狼窝沟进发了。在路上,文晓竹就问起了他,说柔靓是不是姓柔?让他详细说说她的事。卫山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给大家说起了这段,让他和柔靓最恨别人叫她“外毛鸡”的故事:原来,卫山跟柔靓都是十八站中学的同学,柔靓比他大一岁,也高一届。柔靓当时在学校,是品学兼优的好学生,还是校学生会主席,她在要毕业的前一个月,就把学生会主席的职务移交给了卫山,并带着卫山工作了一段时间,算是卫山走向领导岗位的第一个师傅。谁知,在2013年暑假时,俄罗斯来了50多个高中生,要与十八站中学生搞联谊活动。卫山怕自己难以胜任,就去把刚参加完中考的柔靓请来压阵。

   那天晚上,大家围着篝火,又是唱歌,又是跳舞,玩的特别开心。柔靓本就长得十分的漂亮出众,在大家的力邀下,她兴奋地跳起了一个独舞,把当时在场所有的人,全都看呆住了。我甚至忘了上去主持节目,直到她走到我身边,打了我一下,我才反应过来,连忙上前去请俄方出节目。不料,就在进入自由组合节目时,俄方的男同学都纷纷地找柔靓跳舞。我们这边的男同学,就没对方男同学大方了,跟对方女同学跳舞,还扭扭捏捏。

   当时,我看俄方的男同学跟她跳过舞后,就把她围在中间,听着她高兴地笑声,又见俄方男同学,把她抱起来抛上抛下,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到了深夜,路近的同学就结伴回去了,我和学生会几个同学,就留下陪俄方的同学,在教室里打起了地铺。我带二名男同学陪俄方男同学睡一间教室,柔靓本来是想让我送她回去,可是,我那天感到太累了,就劝她跟其她二名女同学一起,陪俄方女同学睡另一间教室。

   我那晚感到有些累,倒在草席上,都没去洗澡就睡着了。第二天,听学生会另外二个男同学说,昨晚,柔靓跟俄方好几个男同学,睡在一起乱来。我当时根本不相信,送走了俄方的同学们后,就送柔靓回家去了。后来,她考上高中的通知,还是我给她送去的,考的成绩非常好,是十八站中学的第一名,全县第三名。我到她家向她表示祝贺时,她挺高兴地留我在她家吃了午饭,我并没有感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可是,到了开学之后,听到她村子里的人说,柔靓肚子都老大了,不会到县高中去读书了。后来,就传出了柔靓是个婊子的话,又说她是非老毛子不卖,还有的说她肚子里怀的是老毛子的小孩,给她取了个“外毛鸡”的绰号等。为此,我还专门在全校学生做课间*时,着重地说到这件事,让同学们要不信谣、不传谣,更不要去给同学们随便取外号。特别是带有污辱姓的外号,把全部的精力集中到学习上来。

   第二年,也就是14年5月20曰,我因得了重感冒,在上卫生院看病时,被医生安排在急诊室吊针,恰好遇到柔靓带着二个孩子来看病。见到我一个人在吊针,她就带着孩子特地过来陪护我,我们就闲聊了起来。她说是谢谢我在学校大会上,帮助她说了公正的话。我问她这是为什么时?她只是苦笑地说:“在一个错误的时间,练成了一种错误的功法,造成了错误后果,这或许就是我一辈子的命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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