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李金宇不认罪?也没查到证据?”
正等着呢,刘锐接到了专案组组长的电话,听后很觉得不可思议。
组长道:“对,李金宇不承认拿到过你的邮箱密码。”
“我们在他电脑上,也没发现任何与本案有关的操作痕迹。”
“比如浏览你们公司邮箱网站的历史,再比如安装IP修改软件。”
“不过我们正在调查李金宇的银行账户……”
刘锐听到这截口道:“他账户里不会有两千万,但上周应该有一笔小财入账。”
“这是我从另外一个知情者口中得到的消息。”
“另外,他可能是在家里操作的,所以还要调查他家中电脑。”
“还有,你们没针对他上周三早上的行迹、通话展开调查吗?”
组长听得笑起来:“好家伙,你比我们还懂破案,我该把你招进专案组啊。”
刘锐正要说话,忽见餐厅入口走进一个肤色雪白、气质出众、走路摇摇摆摆如同高傲的白天鹅似的女子,凝目看时,不是关诗曼又是谁?
刘锐心头突地一跳,全身心不可抑制的兴奋起来。
一边向关诗曼挥手,刘锐一边对组长道:“不好意思,我有点急事,这案子就拜托给你们了。”
组长跟他客气一句,把电话挂了。
刘锐眼看关诗曼已经走到近前,赶忙起身相迎。
关诗曼还是留着那个不长不短的俏马尾,秀气的小脸上未施粉黛,显得很随意的样子。
或许是看到刘锐的缘故,她那双秀媚的眼睛里见了笑。
上身内穿一件浅绿色小衫,外套件米色的小西服。
下穿一条黑色的九分西裤,白皙的足面上未着丝袜,踩着双浅褐色的中跟鞋。
这样一身衣装打扮,就跟她之前去临都那次的穿扮方式一样,随意、自然、低调。
而不像大多数的女白领那样,特别注重外表着装,能有多高档就穿多高档,能有多端庄就穿多端庄。
也因此,现在刘锐看到她,就感觉特别的熟悉亲切,仿佛昨天才跟她在临都分开似的。
“你为什么站起来?拿我当客人了吗?”
来到桌旁,关诗曼把坤包放到里面座位上,自顾自坐下,不忘打趣刘锐一句。
当然,她汉语不是很好,说的是英语。
刘锐笑着坐回去:“你跟以前一样,我感觉昨天才跟你分开。”
关诗曼耸了耸肩,道:“你这是在夸我依旧年轻吗?”
刘锐笑了起来,将礼物推到她身前:“一份小礼物,希望你能喜欢!”
关诗曼打开盒盖,看到里面那只时尚奢丽的白金钻石手镯,俏脸上并未现出刘锐想看到的惊喜之色。
她只是挑了挑眉:“哇喔,一个惊喜,不过你送我这种礼物是什么意思呢?”
“我想我应该不是你的爱人,所以我不会收下的。”
说完这话,她居然将盒子放回礼袋,又推回了刘锐手边。
刘锐有些尴尬的看着她,完全不知道说什么好。
关诗曼莞尔一笑,道:“我想看到的是另外一份礼物,你不会没带吧?”
刘锐从内衬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塑料袋,向她展示。
关诗曼看到里面装着的那枚黑珍珠吊坠,微微一笑,解开衣领,露出了里面的白金项链。
这条项链,和刘锐带过来的黑珍珠吊坠正是一对,是二人当日在临都一座酒吧里抽奖抽来的,也算是二人定情的见证。
很显然,在关诗曼的心目中,这枚黑珍珠吊坠的价值要远远超过那只宝格丽手镯。
“晚一点,我会亲手给你戴上去!”刘锐爱意满满的说道。
关诗曼笑道:“点餐吧,我饿了!”
半小时后,二人一边品尝美味佳肴,一边交流离别后的工作与生活。
刘锐告诉关诗曼,自己已经管理了一家子公司,又说了正在忙的一些项目。
关诗曼对刘锐要在双河建设的星级酒店很感兴趣,教了他一些酒店投资的常识。
随后关诗曼说了些自己的事情,其中一件令刘锐颇为吃惊。
原来关诗曼这就要从亿豪酒店集团华夏区离职了,家族要她回去接手一个基金会。
但她不喜欢基金会的工作,想继续在亿豪集团工作。
刘锐听她提到基金会,不由得想起之前联系过的兰宛基金,随口问道:“你知道港岛的兰宛基金吗?”
关诗曼一下蹙起秀眉,万分不解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是兰宛基金?”
刘锐没听懂她这话的意思,以为她说错了,问道:“我就是随便一说,你家的基金会叫什么名字?”
关诗曼圆睁秀目:“就是兰宛基金啊!我问你呢,你怎么知道我要接手的是兰宛基金?”
刘锐再吃一惊,表情震撼的问道:“我不知道啊,我就是随口一说。”
“这么说,兰宛基金是你家的?那兰宛女士是你什么人?”
关诗曼道:“我的祖母!”
刘锐惊得张开嘴巴,合拢不上,这才意识到,面前这个普通人打扮的港岛美女,居然来自于巨富之家!
“我的天,丽莎,你颠覆了我对你的认知!”
关诗曼挑了挑眉:“你也从来没问过我的家庭啊,当然这也没必要说。”
刘锐心里活动开了,既然兰宛是关诗曼的奶奶,那自己能否走走关诗曼这个后门,让兰宛基金给音乐学院援建一栋教学楼?
只是这样违反了兰宛基金的规定,怕关诗曼也不好帮忙。
何况,自己和关诗曼的感情并不深,张这个嘴也不太合适。
她要是再多心的话,比如觉得自己利用和她的感情,从兰宛基金取利,那就更不好了。
于是刘锐很快放弃了这个想法,说起了别的话题。
但关诗曼依旧对他突然提到兰宛基金很疑惑,问道:“你为什么忽然提到兰宛基金?”
刘锐笑道:“没什么,前阵子刚知道港岛有这样一个基金会组织。”
关诗曼刨根问底的道:“你通过什么渠道知道的?”
刘锐哭笑不得:“我们能谈点别的吗?”
关诗曼很认真的摇摇头:“我看你刚才低头思考了一阵,看来这事没那么简单。”
刘锐见她明察秋毫,没有办法,只能将音乐学院的资金缺口及与兰宛基金沟通的事,全给她讲了。
关诗曼听完蹙眉说道:“每个省只能援建一所高校吗?”
“这个规定我不知道,等我回去后,帮你问一下。”
“如果可以改变规定的话,我试着帮你申请一回。”
刘锐忙摆手道:“不用,谢谢你,我还是遵守这样的规定吧。”
“我不能因为与你的私人关系,改变基金会的规定。”
“来吧,我们说点别的,比如你今天累不累?”
关诗曼听了这个问题,白腻的左腮上现出一抹暧昧的笑意。
“我感觉,你问这个问题是有动机的……”
刘锐笑道:“我希望你不那么累。”
关诗曼听后就又笑:“快吃吧,然后去酒吧……”
刘锐惊诧的叫道:“去酒吧?又去酒吧?”
关诗曼确认道:“对,再续前缘之前,我想再被你的英雄气概感染一下!”说罢表情暧昧的对他挤了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