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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又帮了你一次,你打算怎么报答我?

我的前夫有点渣 一半浮生 10080 2024-10-21 13:05

  祁安落给宁缄砚打电话的时候他在开早会,调成静音的手机在桌上骤然亮了起来,他原本是不打算接的,看到屏幕上的名字。顿了一下,道:“休息十分钟。”

   底下的一干人面面相觑,这会才刚开始开,怎么就休息了?这和宁总平时的作风可完全不一样。谁也不敢说什么,直到宁缄砚拿着手机出去了,会议室里才沸腾了起来。

   宁缄砚并没有回办公室,走到了走廊尽头才将电话接了起来,开口便道:“怎么了?”

   这句怎么了让祁安落心虚不已,她鼓足了勇气,吞吞吐吐的道:“宁总,你现在……现在有时间吗?”

   宁缄砚抬腕看了看时间,唔了一声,挑了挑眉,道:“怎么?想请我吃饭?”

   祁安落松了一口气,赶紧的道:“对对,就是想请你吃饭。你现在能到拍摄这边来吧?”

   宁缄砚的左手在拿着手机的右手上敲了几下,忽然低低的笑了一声,道:“祁小姐无事献殷勤,这饭恐怕不好吃吧?”

   他哪里是那么容易敷衍的人。祁安落只得厚着脸皮的道:“宁总,这你就说错了,我害谁也不能害你吧?”

   “那可不一定。”宁缄砚慢条斯理的。

   他竟然连客气也不客气一下,直接将祁安落后面的话给噎了回去。祁安落原本就心虚,这下更是灰溜溜的,嘴上却硬撑着道:“你这就是不相信我了吧?我当然是有好事才想到你的。毕竟你帮了我那么多忙嘛。”

   “哦,是吗?”宁缄砚的声音不自觉的就柔和了下来,懒懒的,带了点点的笑意,“那说说是什么好事?”

   祁安落心虚不已,一咬牙,索性都说了出来,道:“那个,工作人员得罪于小姐了,于小姐不肯再拍摄,说是要见你一面……”

   祁安落的声音越说越低,还未说到最后就心虚得再也说不下去。莫钰那边不肯道歉,祁安落无权处置她,只能让她不参与接下来的拍摄。这样的结果显然不能让于珊满意,她立即就要走人。

   祁安落好话说了一箩筐,她终于答应不再走,条件是要见宁缄砚,要和他吃顿饭。她提出这要求明显就是在故意的为难,祁安落知道如果今天不把事情处理好,下次想见她恐怕就难了。只得硬着头皮的答应了下来。

   即便是她没说完,宁缄砚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他哦了一声,道:“是吗?又有人请吃饭,又有美人作陪,确实是好事。”

   他的语气淡淡的,完全听不出喜怒。祁安落坎坷不已,绞尽脑汁的想说点儿好听的话来缓和气氛。可此刻脑子却像是浆糊似的,什么也想不出来,她只得干笑着道跟着和稀泥。小心翼翼的道:“宁总,你会过来的吧?”

   她竟然还敢那么问,宁缄砚气得笑了起来,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叫了一声祁安落。他是多有自制力的人,随即淡淡的道:“祁小姐都说是好事了,我怎么能不来?”

   他说完这话不等祁安落说话就直接挂断了电话。祁安落虽然不确定他到底会不会过来,在这当头也只能当他要过来,回休息室回复于珊去了。

   于珊原本就是故意的为难,听祁安落说宁缄砚回过来,惊讶之后拍了拍祁安落的肩,道:“祁总监那么有诚意,我也说话算数。宁总什么时候过来?我先去化个妆。”

   祁安落哪里知道宁缄砚会什么时候过来,只得含糊着说一个小时左右。待到于珊去化妆了,她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宁缄砚的一张脸阴沉得厉害,进会议室通知散会后就直接让秘书备车。他的脸色不好看,秘书连他去哪儿都不敢问就打电话去了。

   宁缄砚没有再给祁安落打电话,而是让人给韩姐打了电话,让他们直接去他订的地儿,点明让祁安落一起作陪。

   祁安落和韩姐于珊到的时候宁缄砚已经到了,他坐在包间里,见着于珊微笑着叫了一声于小姐,很绅士的站起来替她拉开椅子。做这一切的时候也不忘和韩姐打招呼,唯独视祁安落为隐形人。

   于珊一见宁缄砚就红了脸,不愧是娱乐圈的,娇滴滴的一口一个宁总。大概是怕给宁缄砚留下不好的印象,对于之前的事她决口不提,说着些趣事活络气氛。

   宁缄砚这样的男人,别说有钱有势了,就凭着他那张脸,想讨他欢心的女人也不会少。

   他也一改清冷的样儿,俊脸上一直带着微笑。说不上亲近,但完全不是平常那疏离冷淡的笑。

   祁安落完全的沦为了隐形人,看着相谈甚欢的几人,她甚至觉得自己就是多余的。埋头吃了会儿东西就找借口去了洗手间。

   由于觉得自己是多余的,她在外面多呆了会儿。待到回去时,看到独自在包间里的宁缄砚,她有些诧异,问道:“于小姐他们去哪儿了?”

   宁缄砚喝了口茶,懒懒散散的道:“有事,先回去了。”

   祁安落哦了一声,正想也找个借口走了,就听宁缄砚问道:“你觉得于小姐怎么样?”

   他的语气漫不经心的,一双眼睛看着祁安落。祁安落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想起刚才两人相谈甚欢的那样儿,小心翼翼的道:“挺好的,大方,漂亮,有趣……。”

   宁缄砚没有任何表情,就那么看着她。祁安落被他看得头皮发麻,赶紧的又补充道:“和您也很相配。”

   她也看向了宁缄砚,一脸真诚得不能再真诚的样儿。宁缄砚就那么看着她,过了那么几十秒,才慢条斯理的道:“不错,比起你不知道好多少倍。”

   他说完这句话站了拿起来,拿起外套就往外走。他这样子绝对谈不上高兴,祁安落多多少少有些心虚,不敢再说话,低着头默默的跟在他身后。绞尽脑汁的想着找点儿什么话来缓和一下气氛。

   她欲言又止了几番后正准备开口,前面的人突然停了下来。祁安落一点儿也没注意,直直的就撞了上去。

   眼看就要和宁缄砚的胸膛来个亲密接触,一只手手扶住了她的手臂。祁安落的头几乎已经贴到了宁缄砚的胸口上,特有的男性气息传到鼻间,她多少有些不自在。

   宁缄砚稳住她后随即就放开了手,两人离得太近,祁安落退后了一大步,摸了摸鼻子,故作镇定的说了声谢谢。

   宁缄砚没说话,也没动。祁安落疑惑,抬起头看向他。他带着探究的看着她,挑了一下眉,道:“今天我又帮了你一次,你打算怎么报答我?”

   他的语气淡淡的,睨了她一眼,才转身继续往前走。祁安落原本以为他是不会搭理她的,压根就没想到他会问这问题,啊了一声,厚着脸皮的道:“我去结账。”

   她说着以最快的速度朝着收银台冲去,宁缄砚没有阻止她。他挑的地方,价格自然不会低。祁安落的心里一阵滴血,咬牙将帐结了。

   回过身,见宁缄砚站在她身后。祁安落挤出了个笑容,道:“走吧。”

   宁缄砚不置可否,随着她往外走去。到了门口,他才瞥了她一眼,道:“这就算是完了?”

   祁安落本来就心虚,不知道宁缄砚想怎么。听到这话厚着脸皮的当没听见。宁缄砚哪里容易那么罢休,慢条斯理的道:“我记得你给我打电话时,说的是你请我吃饭。这你请吃饭,理所当然的是你结账。难道要我买单?”

   他既然都点明了,祁安落想装傻也装不了了。挤出了笑容,道:“我都好好记着。”

   宁缄砚挑了一下眉,道:“光记着就够了?总要有点儿行动祁小姐你说是吧?”

   还真是步步紧逼啊,敷衍不过去,祁安落只得老老实实的道:“您想我做什么,我绝对万死不辞。”

   她做出了一副豁出去的样儿,宁缄砚哼了一声,道:“现在没想好。”顿了一下,他又睨了祁安落一眼,道:“你记好你说的话了,别到时候……”他似笑非笑的。

   祁安落连连的保证不会,他才作罢。看了看时间,道:“下午出差,东西收好了吗?”

   “收好了,带过来了。到时候直接走就行了,不会耽搁时间。”祁安落老老实实的道。

   宁缄砚的手机响了起来,他看了看,道:“到时候在门口等着,别让我等你。”

   祁安落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宁缄砚上了车,招呼也没和祁安落打,直接开着车走了。

   好在这地方离上班的地方不远,走回去不过就几分钟。祁安落多多少少有些疑惑,不知道怎么自己去个洗手间的时间于珊和韩姐怎么就走了。

   她回去的时候已经开始拍摄了,问了韩姐,韩姐却是含含糊糊的,什么都没说。

   祁安落晚些时候才想起给大姨打电话,大姨接起电话就抱怨她也不过去看看他们。两人说了会儿话,大姨突然道:“落落,到我们这边来住吧。你西哥也不在家里住,就偶尔回来吃顿饭,家里总是冷冷清清的。人老了最怕的就是寂寞了。你们要是都住家里还能闹热些。外公外婆也想你,经常都会念叨着你。让给你打电话又说怕耽搁你工作。”

   妈妈过世后,每隔那么一段时间大姨就会提起这话题。说是怕寂寞,实际是祁安落一个人住她不放心。

   “我这个星期有事,过几天过来看外公外婆。”祁安落陪着笑脸道。

   “好,等你过来再说。”大姨并不放弃,叹了口气,道:“你西哥也是的,那么大的人了也不知道收心。什么时候才能让我们抱上孙子啊。”说到这儿,她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道:“对了,我给你西哥安排了相亲。你也不小了,等你出差回来去见见我同学的儿子,人很好,也很优秀。说是做投行的,工资也高。年初的时候已经升了职,说已经是经理了。你别拒绝,外公外婆的年纪都大了。你妈妈那样……他们已经够难受了。不看到你成家他们就算是走也闭不上眼睛。我现在反正是闲着的,有了孩子你要上班也有我也能帮着忙带。”

   她的语气里带着感伤的,那么一说祁安落想拒绝也拒绝不了,只得应了下来。又寒暄了一会儿,大姨才满意的挂了电话。说是和对方约定了时间再给祁安落打电话。

   挂了电话祁安落就使劲儿的抓了抓头发,她长时间没去看外公外婆就是怕相亲。没想到还是没避过。想起顾西东这个周末肯定会是在水深火热中,她有些幸灾乐祸,心里更是平衡。

   祁安落原本以为去H市除了她和宁缄砚之外肯定还有其他人,但下午竟然是宁缄砚亲自开车来接她的。

   因为早上的事,祁安落没敢多问,乖乖的上了车。走得虽然不晚,碰上高峰期,到机场时间刚刚好。

   上了飞机宁缄砚就问道:“让你查的旅游景点查过了吗?”

   祁安落点点头,翻出了随身的小册子来,将查好的景点一一的说给宁缄砚听。宁缄砚并不发表任何意见,只听她说。空姐送来饮料,他给祁安落拿了一杯橙汁,自己则是要了一杯纯净水。

   祁安落这才发现他的口味很淡,仿佛无欲无求似的。到H市不过两个小时的机程。说完了旅游景点之后宁缄砚就不再说话,不知道再想什么,闭着眼睛假寐。整个人看起来有些疲倦。

   祁安落找不到话说,只有默默的看着杂志。宁缄砚直到下飞机都没再睁开眼睛。

   到H市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多了,祁安落原本以为宁缄砚会安排人来接他们,但却没有。下了飞机他就直接带着她去拦的士。好在两人并没有什么行李,倒也不麻烦。

   宁缄砚异乎寻常的沉默,等车的时候祁安落最终还是没能忍住,小心翼翼的问道:“宁总,你没事吧?”

   宁缄砚这才侧头看了她一眼,淡淡的道:“我有什么事?”他说着看了看时间。

   “那你订了酒店吗?”祁安落又问道。

   “这事不是也一起交给你了吗?”宁缄砚看着她,挑了挑眉。

   祁安落一脸的茫然,道:“你只让我查景点,没说让我订酒店。”

   宁缄砚哼了一声,睨了她一眼,道:“你的意思是说,我和你一起出差,还得我来替你打点吃穿住行?”

   祁安落一噎,拿出手机来,赶紧的道:“我马上订订看。”

   宁缄砚没说话,点了一支烟抽了起来。因为没订好酒店,暂时也没法走。两人退到了边儿上。

   H市这段时间正是旅游旺季,加上政府又引进了项目。人多得市中心实行了交通管制,稍微有点儿名气的酒店都没有房间。

   祁安落打了好几家酒店的电话后额头上慢慢的冒出了汗来,不得不去征求宁缄砚的意见,“宁总,订一般的酒店行吗?”

   宁缄砚的眉头皱了皱,看了看时间,淡淡的道:“可以先过去看看。”

   虽是退而求其次了,酒店依旧不好订。好不容易问到一家有房间的,祁安落才松了口气。

   赶过去已经是四十分钟后了,往上看环境还挺好的。等到了地儿才发现完全是两个样。周围在施工,乱糟糟的一片。大堂里也谈不上干净,有一股异味儿。

   宁缄砚连门也不进了,皮笑肉不笑的看着祁安落,道:“你不会打算让我住这种地方吧?”

   看着没精打采的前台,祁安落的心里也在打着退堂鼓。但房间那么紧俏,也许错过这个地方就不好找了。她只得硬着头皮的道:“先上去看看吧,也许房间还不错。”

   宁缄砚没说话,任由着祁安落让人带她去看房。这地方还剩有房间是有道理的,刚打开房门一个灰溜溜的老鼠就从门缝里钻了出来。祁安落只差吓得尖叫起来。不待宁缄砚说不行,她就已打定主意不要。

   祁安落是又累又饿,出了酒店就先带着宁缄砚去吃东西。然后不停的打电话问酒店。结果当然是可以预料的,最后她可怜巴巴的看向了宁缄砚。

   宁缄砚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儿,直看得祁安落发毛了才拿出手机来。他打了一个电话后,这才道:“酒店订不到了,有一套空房子,可以过去住一下。一会儿会有人送钥匙来。”

   有了落脚地点,祁安落这下总算是松了口气。明明是一个电话就搞得定的事,竟然让她急了那么半天。这人还真是得罪不得。祁安落心里安安的想,面上却不敢表露出来。谁让她心虚呢。

   不到三十分钟就有人送了钥匙过来,并把祁安落和宁缄砚送到了地儿。地方是一有些老旧的小区了,但环境不错。

   到了小区门口宁缄砚就直接让那人将钥匙递给他,他带着祁安落上了楼。房子是一两室一厅的小房子,布置得很温馨,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只是大概是太久时间没人住过,有些冷冷清清的。

   将行李放下,祁安落四处的打量了一圈,好奇的问道:“这房子没人住怎么不租出去?”

   话说出口她就吐了吐舌头,不租出去肯定是不缺钱呗。这里面应该是刚有人收拾过的,冰箱里竟然还放了水果饮料。

   宁缄砚没有回答她,倒了一杯水递给她。杯子是很可爱的陶瓷杯,祁安落夸了一句真可爱,宁缄砚的眸色微深,依旧没有说话。

   祁安落对这房子一点儿也不陌生,主人的习惯好像和她差不多。找什么东西竟然一点儿也不费力。

   宁缄砚看着她四处的看了一会儿,这才淡淡的道:“去洗澡。”

   祁安落走得满身是汗,也没客气,拿了衣服就去洗澡。待到出来的时候已不见了宁缄砚的身影。她去卧室看了看没人,又去客房看,依旧还是没人。

   祁安落擦着头发往阳台走去,宁缄砚站在角落里,颀长的身影与夜色融为一体。要不是指间的烟火忽暗忽明,还真不容易发现他。

   他不知道在想什么,一点儿也没发觉祁安落靠近。直到祁安落叫了一声宁总,他才侧头看了她一眼,看了看她那湿漉漉的头发,道:“洗好了?”

   他说着掐灭了烟头,走了出来。待到到了有灯光的地方,祁安落才发现他的脸色很不好。

   祁安落迟疑了一下,问道:“您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宁缄砚回头看了她一眼,顿了一下,道:“早点儿睡,明天早上要出去。”

   祁安落应了一句好,他走到浴室门口,忽然停下了脚步,回过头,道:“你就没觉得,这地方有什么不一样?”

   他的一双眼眸深不见底,带着祁安落看不懂的情绪。像是哀伤,却又像是什么也没有。

   祁安落茫然的摇摇头,问道:“有什么不一样吗?”

   宁缄砚没说话,良久之后嘴角露出了一抹讥讽,淡淡的道:“去睡吧,睡卧室。”

   他说着头也不回的进了浴室,关上了门。祁安落有些莫名其妙,摇了摇头。

   祁安落去卧室和客房看时才发现床不一样大,卧室里的是大床。客房里的床却是单人床。客房大概是兼做书房的,放了书架和书桌。空间占去了不少。

   宁缄砚虽然让她睡卧室,但她哪敢让他蜷缩在这小小的单人床上,将行李拿到了客房里。

   她有些累了,找了吹风将头发吹干就倒在了床上,闭上眼睛。在陌生的地方,明明是该睡不着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没多大会儿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祁安落正睡得迷迷蒙蒙的,手上突然传来了一阵刺痛。她啊了一声,刚要抽回手,就听宁缄砚问道:“你怎么在这儿?”

   客房里没有开灯,他的声音有些闷闷的。祁安落疼得呲牙咧嘴的,脑子清醒过来,来不及回答宁缄砚的话就伸手去将灯打开看自己的手。

   灯一亮起来祁安落就后悔了,宁缄砚竟然是赤裸着身体的。她的脸哗的一下就红了起来,立即又去关灯。她手忙脚乱的,碰巧宁缄砚也去关灯,两人撞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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