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秋眼底闪烁的满是恐惧,仿佛面前步步逼近的并不是个活泼可爱的女孩儿,而是一只会啖肉饮血的妖怪!
棉棉第一次使用这种杀伤力较大的武器,不由得心里还有些小激动呢。
她似笑非笑地睨着骆秋,虽然身处气氛阴寒的审讯室。
可四周的守卫都是她家首长大人的部下。
而身后不动声色的男人,就是她强有力的靠山。
俗话说得好,靠山在手,神马都是浮云。
棉棉捏着皮鞭的一端,将另一头抵在骆秋苍白的脸上。
骆秋下意识地抖了一下,不过脸上还是强作镇定:“姜棉棉,你到底想做什么,别以为你仗着有男人照拂,就可以无法无天胡作非为,现在是法治社会,我和你无冤无仇……”
棉棉不由得笑出声来,抵着她的皮鞭更陷下去几分。
她和骆秋本就积怨已久,尤其骆秋仗势欺人的态度令她打从心底里反感。
不过终究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她也不是个小肚鸡肠的人。
如果没有照片视频这件事……现在都临近毕业了,她大概不会找骆秋的麻烦。
“无冤无仇么?既然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用我两年前被绑架的事情威胁我,甚至还将视频曝光,我看你本来就是活腻了,嗯?”
骆秋绷着脸,毫无反应地否认:“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什么视频?我不明白。”
姜棉棉唇角的笑意显得那么冷,她明明生得一副娇俏少女的模样。
狠起来却让人打从心底里畏惧。
她没有片刻迟疑便挥起手中的皮鞭,重重地抽打在骆秋的腰间。
衣服应声撕裂的巨响吓了她一跳――
衣服下面的皮肉也瞬间开裂。
原来这皮鞭这么厉害。
棉棉眯了眯眸,笑意更深。
“其实你确实不算很明白,你只不过是姜黎和黎盛媛麾下的一条狗,不,连狗都不如,你是专门用来送命的。”
骆秋脸色渐渐变得狰狞,而姜棉棉却一字一句淡淡地道:“你还是把姜黎或者黎盛媛所做的事情供出来吧,这样你顶多算个从犯,否则……就算我可怜你这只小走狗,也救不了你。”
骆秋生于富豪之家,虽然攀附姜黎,但对自己的家世也一贯信心十足。
她是真不信。
姜棉棉算什么,一个声名狼藉的私生女罢了。
就算这个姓战的男人位高权重,却也不能不走法律途径私下处置她吧?
她不信会有男人为了姜棉棉做这么冒险、罔顾自己身家利益的事情。
她忍着剧痛,嘲讽道:“这事和姜黎怎么会有关系?你自己发浪犯贱不检点,和野男人滥jiao成性,怪得了旁人么?”
棉棉看着她嘴硬,还在发愁该怎么让她开口。
却不料身后的男人已然大步上前,搂住她纤细的腰将人圈入怀中――
战首长语气森森地命令部下:“没长脑的废物,留着也没用。开辆车去练兵场,将这废物拴在后头,几时断了气,几时解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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