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林晓波融资是没钱,但现在绿林仙酒已经成了一只妥妥的大黑马,市场前景非常好,这时候,林晓波就想清理一下股东了。
现在绿林仙酒的股东们,是由几十家大大小小的股东组成,质量参差不齐。
加上一直就有大资本试图参与进来,林晓波就想趁此机会把股东整理一下。把一些小股东踢出去,吸收一些有影响力的大股东。不等他们开口,林晓波继续说道:“而这次事件的背后,据我所知既有竞争对手的影子,也有各个投资公司的黑手,他们也想趁此机会参与进来,与其等他们,不
如我们先拿自己开刀,趁此机会达成我们的目的,所以这次我们不但是同我们自身为敌,也与外界势力为敌。”
萧明礼谨慎的开口问道:“林总,能知道是哪几家吗?我们需要从各方面评估敌人的势力。”
林晓波想了一下,说出了几个公司的名字:“从昨天到今天,已经确定有这六家投资公司在背后使劲了。”
林晓波说的几个名字让在座的都有些紧张,主要是这几个名字背后蕴含的能量太大。虽然就六家投资公司,但他们控股或参股的公司却达到了几百家之多,一个个控制的公司总资产超过千亿,和这些公司相比,现在在前面跳出来的酒企们都是一
下小爬虫了。
林晓波继续说道:“并且那几家大酒企也参与进来了,看样子他们也是坐不住了。”
王学斌也迟疑的说道:“林总,我也从我朋友那里得到一些小道消息,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哦,说来听听。”既然林晓波这么说了,王学斌也不迟疑了,开口说道:“据我所知,这次事件是有些股东认为,绿林仙酒上市才能更符合公司利益,而一些资本公司也是这么认为
,两者算是合作,据了解,好像都开始筹备相关事宜了。”
听到王学斌的话,林晓波皱了皱眉头,气急反笑道:“呵呵,看样子一些牛鬼蛇神已经剖不急待的跳出来了。”
坐在一旁的李雪飞则惊讶的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问道:“这消息准确吗?”
李雪飞的话让林晓波回过神来,看到李雪飞担心的目光,林晓波笑着说道:“没事,只是一些小人作祟罢了。”林晓波对众人说道:“诸位,我可以保证绿林仙酒绝没有任何问题,他们想让绿林仙酒上市,也说明这些人非常看好我们的前景,他们的做法也证明了我们的产品
受欢迎程度,所以对于王金河事件,没什么好担心的,我们正好趁此机会达成我们的目的,其他的事不用担心。”也怪不得外界的人眼红,绿林仙酒虽然只是有三个厂投产,但每天产量两万瓶,营业额也有一千多万的,虽然绿林仙酒没有公布利润率,但即使只是猜测的数据
,也让人惊讶。
而绿林仙酒可是还有十八个在建的厂子,一旦全部投产,一天就是七八千万,一年就是几百亿。
萧明礼等人自然知道绿林仙酒的情况,而且他们比外界更了解绿林仙酒的利润,自然都信心十足。
王金河事件对他们来说根本就不是事,重要的是资本的运作才是最可怕的。
林晓波问道:“各位,要想达成我的目的,有困难吗?”王学斌为难的说道道:“林总,我觉得这次事件其实影响并不大,如果想借此劝退股东很难,而股东们这两天表现的态度则是想落井下石,甚至想独立出去,如果
操作不好的话,可能会让事情更糟。”萧明礼这两天和胡宗群接触的比较多,站在另外一个角度分析道:“我觉得我们可以和古今矩阵一起,退去的份额由古今矩阵来承担,我觉得他们还是有能力的,
而且这样做的好处一是…二是…”
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几人七嘴八舌的这么一讨论,还真商量出一套办法。
林晓波最后拍板道:“萧秘书,会后你总结一下,多管齐下,再就是钱的话我来想办法。”
而在林晓波这边开会的时候,罗浩洲那边也有人找上门了。
罗浩洲看着在秘书的带领下不请自来的客人,心里非常反感,但表面上则不得不笑眯眯的招呼着。
罗浩洲装出诚惶诚恐的样子说道:“宋哥,欢迎,欢迎,您能来真是让我这小地方蓬荜生辉啊。”
“哈哈,哥哥我不请自来老弟不要怪罪就万幸了。”
被称呼为宋哥的人看起来就像三十多岁的人,其实是一个快奔四十的中年男子了,可以看得出是个注意锻炼与保养的人。
宋哥看着就像是个无害的好人,但熟悉他的罗浩洲知道,这个宋哥可不是那么和善,这是一个奉行强食弱肉的人。宋哥,宋泽宇,宋家商业方面的第三代领军人物,二十多岁就开始凭借着家族的帮助从事商业,并很快在商界崭露头角,以雷厉风行、笑面虎、果断、强硬等名
称被熟知。
宋家真正的发家时刻是宋泽宇的爷爷宋振国开始的。
宋振国在二十世纪四五十年代的时候在维斯顿帝国读书,毕业后,在维斯顿从小商小贩坐起,慢慢的,也积累了一些资本与人脉。而宋家真正开始富起来还是在七十年代的时候,那时候宝天国的经济慢慢的有些起色,那时候宝天国国内需要大量商品,宋振国就又开始在两国之间做起了远洋
贸易。
同时借助宋家在宝天国的关系,宋家也开始在宝天国投资。
那时候世界局势处在大发展的浪潮中,仅仅十几年的时间,宋家就在宝天国做大做强,开枝散叶。
到现在,宋家已经成了一个资产一千多亿的商业帝国。
而除了自家的商业帝国外,宋家也拼接着宋振国在维斯顿的发展,使得宋家在维斯顿与宝天国都有自己的发展圈子。
和宋家比起来,罗家只是在宝天国有点影响,至少比宋家少二十年的发展。
不过随着罗家参与绿林仙酒、古今矩阵,情况陡然一变。
罗家通过古今矩阵,和国际上很多公司建立了联系,极大地扩展了自家公司的业务。
而绿林仙酒,对于罗家来说那更是个生金蛋的母鸡,已经成为罗家最重要的经济来源。
并且通过绿林仙酒,罗家在宝天国极大的扩展了自家的影响力,发展很快,有后起之资。
罗浩洲两人皮笑肉不笑的寒暄几句后,宋泽宇就直接说道:“罗老弟,听说你们绿林仙酒出现了问题,有事也不来找我?”
听到宋泽宇的问话,罗浩洲心思百转,嘴上说道:“劳烦老哥操心了,虽然有点小挫折,但不影响大局。”
对罗浩洲的话,宋泽宇不置可否,自顾自说道:“老弟,你可是投资了一个好项目啊,我也相信以你的能力能做的更好,但多一个朋友总是好的,你说是吧。”
宋泽宇的话让罗浩洲暗暗的皱了皱眉头,暗自想到:“看样子宋家也准备插手了。”
罗宋两家在生意场上也是有竞争关系的,在最初林晓波进行绿林仙酒募资过程中,罗家利用罗浩洲的影响,可不少给宋家使绊子,让宋家未能参与进来。
当然了,主要也是因为林晓波募资速度太快了,如果不是罗家提前准备,也是跟不上节奏的。
虽然宋家家大业大,但大笔资金也不是说调就调的。等宋家反应过来,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而随着绿林仙酒的急速发展,宋家坐不住了,于是就有了宋泽宇的到来。
不过表面上罗浩洲则笑着说道:“让宋哥见笑了,我现在被弄得狼狈的很,当初也没想到会这么难办,
说实话,我现在就是坐在火山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喷发了,心里也是害怕的不行,要不是身家都在里面,我都想退出来了,更不敢把宋哥拉进火坑里啊。”
罗浩洲说这话的时候脸不红心不跳的,对于宋泽宇的性格,罗浩洲也清楚地很,也不指望他能够单凭这些话放弃。
对于罗浩洲的话,宋泽宇毫不掩饰的冷笑一声:“嘿嘿,那可要多谢老弟提醒了。”
说道提醒二字,宋泽宇也是加重了语气。
当初就是罗浩洲故意放烟雾弹,提醒宋家有风险,让宋家才错失良机。之后宋泽宇没有掩饰的直接说道:“浩洲,我相信你也知道绿林仙酒已经不只是单纯的公关危机,我看了你们的股东构成,说实话,没几个有分量的,这件事已经
不是简单的公关了,所以…”宋泽宇的话让罗浩洲的脸拉了下来,等宋泽宇说完后,罗浩洲沉声说道:“宋总,绿林仙酒的事务自然有绿林仙酒来完成,我相信,以我们的产品品质,今天的危
机只是暂时的,并不是什么大事,我们所有的股东也对此深信不疑。”等罗浩洲把话说完,宋泽宇又笑眯眯地说道:“当然,我相信罗老弟的能力,解决这件事还是不成问题的,但现在眼红的不止我们一家,也不止国内的人,今天有
王金河事件,明天就有张金河事件,我们是商人,以利益为重,这对大家都有好处,并且还能让绿林仙酒能够更快、更好地发展,合则两利啊。”
宋泽宇毫不掩饰,罗浩洲从林晓波那得到消息,知道宋家也是背后推手之一。
罗浩洲知道宋泽宇说的不错,现在已经不是公关的事了,而是资本的角逐。
不过罗浩洲自然不会按照宋泽宇的剧本走。
要知道,宋家的胃口一向很大,宋家既然想参与进来,那肯定不甘人下,说不得要成为二把手甚至一把手,这对于罗浩洲来说,触动了自身的利益。宋泽宇说完这些后,就拍了拍罗浩洲的肩膀站了起来,笑着说道:“行了,罗老弟,这是个合作共赢的时代,我们要遵从时代的特点,你好好想想这其中的好处,
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下次老哥带你去个好地方。”
这会罗浩洲也只得笑着说道:“那好,这次我也没什么准备,下次老哥来的时候可要通知我一下,让小弟也好好招待招待。”
说完这话,两人相视开始哈哈笑了起来,不过两人心里怎么想的就不知道了。就在宋泽宇快要出门的时候,宋泽宇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拍罗浩洲的肩膀,笑着说道:“对了,我偶然听一个朋友说起过一件事,最近宝天国酒市场要进行整改,
对于不合格的酒厂可是要下些手段了,老弟可要注意一下。”
说完之后,宋泽宇不等罗浩洲说话就真的走了。
宋泽宇最后的话自然不是提醒罗浩洲,而是告诉罗浩洲时间不多了,抓紧时间做决定吧。
在宋泽宇走后,罗浩洲心里可是非常不痛快,又给杨正清打电话,说了一些相关的安排。
而杨正清这边也是非常烦恼,这几天可是有不少人找杨正清,问的事自然是关于钱的,把杨正清烦的不行。
两人商量来商量去,不约而同的想到了林晓波,又赶紧给林晓波视频会议。
对此,刚刚开完会的林晓波笑着把刚才的决定说了一下,两人自然又是又惊又喜。
五月二十六日,王金河死亡第四天,在绿林仙酒为王金河的哥哥王金杰提供五十万的丧葬服务费后。
并且林晓波通过孙站的安保公司私下对依旧不太同意的王金杰一番交流后,王金杰不得不同意把王金河的遗体交给法医解剖,以确定死因。
之所以是丧葬服务费,而不是赔偿,主要是如果写成赔偿金额,那就说明绿林仙酒自身有错误。
虽然绿林仙酒在网上公布是丧葬服务费,但依然被解读成赔偿,一大批大咖、小编站出来各种发挥,让绿林仙酒的处境更不好了。
而王金河的身份在网上被解读为失业青年,听说绿林仙酒可以治病,所以才买的酒。但据绿林仙酒调查所知,王金河是一个好赌的无业游民、孤家寡人,还是一个瘾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