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糕早期是在年夜用来祭神及供奉祖先,其后渐渐成为一种春节食品。年糕有黄、白两色,象征金银,年糕又称“年年糕”,与“年年高”谐音,寓意着人们的工作和生活一年比一年提高。
林父几人做年糕的做法,依旧是自家传统的做法,往年林父、林母在榕城住的时候,没有条件,以往每到过年的时候,大伯、大娘都会在老家做一些,林父、林母都会带回去一些吃,今年有时间了,林父也开始亲自做了。
给林父、大伯打下手的事林晓明两兄弟,看到林晓波回来,都非常高兴。
林晓波非常高兴的打着招呼。“大哥、二哥。”
林晓山把手中的东西放下,过来锤了林晓波一下,笑着说道:“行啊,你,现在都成大老板了。”
林晓波咧嘴直笑,和林晓山几人打闹了一会后,没有看到林青曼,林晓波疑惑的问道:“青曼哪?今年又没回来吗?”
林青曼的个子有一米七,在女生中,这可是相当高大了,不过这么大个的人,性格倒比较内向,今年上了两年的大学,去年的时候,林青曼就出去打工去了,所以林晓波才有这么一问。
林母在旁边说道:“哦,对了,前段时间不是买了孵化机器嘛,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估计这几天就差不多该孵化出来了吧,这不,她跟小燕进屋去看去了。”
“不是给小燕他们放假了嘛,这怎么还在工作?”大过年的,林晓波也给林小燕几人放了假,还发了奖金的。
随后林晓波把手中的的东西放下,也进屋看看去了。
在东面的一间鸡舍里,现在是放孵化器的地方,林晓波进去之后发现,林小燕两人正在围在一个打开的机器面前,两人兴高采烈的再说着什么。
林晓波也凑了过去,冷不丁的说:“干什么那?”
林晓波这一开口,把正在全身关注干着某事的两个小女生吓了一跳,等看到是林晓波后,才长舒了一口气,林小燕翻着白眼说道:“林大哥,吓死我们了。”
旁边的林青曼笑着打着招呼:“晓波哥好。”
林晓波点点头,笑着问道:“你两看什么哪?”
听到林晓波的话,林小燕急忙招呼道:“林大哥快来,你看,这是不是小鸡要孵化出来了。”
“哦,是吗?”林晓波惊奇的凑了上去,发现确实如此,放在机器里面的鸡蛋已经有很多开始有动静了。
本来林晓波还担心鸡蛋壳太硬了,会不会造成麻烦,不过大自然总是非常惊奇的,这些平常摸着非常硬的鸡蛋壳,在小鸡快要孵化出来的时候,一个个都会开始变软。
林晓波把父母几人也叫了过来,连年糕也不弄了,大家一起看小鸡出壳的景象。
没过几分钟,林小燕就发现了第一个出壳的小鸡,这只经过一番努力来到新世界的小鸡,把头钻出后,一番摇摆,摆脱鸡蛋壳的束缚,就开始慢慢的开始左摇右晃的乱逛起来。
看到其他有动静的鸡蛋时,这个家伙还要去帮助它们,林晓波赶紧用手轻轻的把这家伙从托盘里拿出来,放到准备好的纸箱里。
接下来的一个多小时里,这些小鸡崽们像是商量好了一样,都开始破壳而出,这可把林晓波忙坏了。
最后,这个机器总共的两千只鸡蛋,除了十几个鸡蛋孵化不出来小鸡外,其他的都顺利的孵化了出来。
看着这些毛茸茸的小家伙,林晓波心里也是非常高兴,这时大娘说道:“晓波,快去抓一些母鸡回来,等会放到鸡舍里,这样有母鸡带着,这些小鸡也好养活。”
“对对对,我说总感觉忘了点什么,现在才知道,这机器虽然孵化方便,到底还是有点缺陷。”旁边的大伯林国富恍然大悟的说道。
林晓波一想也是,农村里的鸡崽子在孵化出来后,都有母鸡带着觅食,并且母鸡还能保护小鸡们的安全。
林晓波带着林晓明、林晓山兴冲冲的往西边房子外边的鸡窝跑出,同时,林晓波没忘带着猎隼和小白两兄弟。
之所以如此,也是因为现在这些鸡鸭们的野性那是相当的大,在鸡圈里飞来飞去的,一般人根本就追不上。
这时候养的猎隼和狗狗就派上了用场,这些猎隼天天在空中盘旋,狗狗们则天天都会围着鸡圈转一圈,除了检查是否有外敌入侵外,也是给这些鸡鸭们划清活动范围,毕竟两只大狗天天围着鸡圈转,慢慢的这些鸡鸭们也知道,不能越过界,越过界就会受伤。
当林晓波一手托着猎隼,带着小白、小黑进到鸡圈后,鸡圈里先是一番咯咯咯的惊叫声,然后随着小白一声吼叫,加上猎隼尖锐的叫声,鸡圈随之变得安静起来。
这时再看那些鸡鸭们,就会发现几乎所有的鸡都老实的蹲在地上,一动不敢动,那模样一看就是非常害怕的样子。
当然了,这中间管家也通过空灵一号给这些鸡施加了压力,让这些鸡潜意识的感到害怕。
随后,林晓波三兄弟便开始一个个挑选出合适的母鸡,没多大功夫,就挑了两百多只。
接着,林晓波把这些母鸡撒到鸡舍里的一个个方格里,接着把小鸡们平均分配到每一个方格中。
这些小鸡孵化出来后,很快一个个都活泼起来,一个个都精力充沛。
这中间,林晓波还让管家给每只小鸡崽喂了点空间水,这些空间水一滴滴的直接出现在这些小鸡崽的嘴里,很是给它们大补了一番。
等把小鸡崽们放到鸡舍后,林晓波几人又开始往每个放着小鸡崽的方格中撒些颗粒状的东西,这些东西可不是饲料,而是林家旺几人前几天,把割下的黄金草打碎得到的。
随着气温的降低,黄金草虽然长势慢了,但依然没有枯萎变黄的表现,现在荒山上的黄金草,都有一米多长了,只不过这些黄金草都趴在地上,恍若在荒山上铺了一层地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