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是万万没有让安澜意料到的,而营业员似乎也没遇到过,顿时也很惊讶的看着我。
我举起手中这枚戒指,微笑着看着安澜,说道:“安澜,其实我等这一天很久了,我相信你也等很久了我们认识两年多快三年了,也一起经历了太多其实对我而言,你已经是我最亲密的人了。我不想再去想我们曾经发生过什么,就现在,我就要和你在一起,一生相伴、一世相随。”
停顿一下后,我继续真诚的语气说道:“请您能给我一个荣幸,让我可以陪你度过一生!一年四季,四季如初。陪你走过鸟语花香的春天、度过火热的夏天、走过高爽的秋天、在寒冷的冬天相依偎。”
我再次停顿一下,然后提高了音量说道:“嫁给我吧!安澜,我会用我的一生去爱你。”
安澜的反应就和每一个被求婚的女人一样,手捂着嘴,一副很惊讶很不知所措的样子。
而旁边的营业员也和所有围观群众一样,起哄:“答应他,答应他”
在短暂的迟疑后,安澜向我伸出了右手,她的眼眶已经湿润了。
其实我的眼睛也湿润了,因为我们等这一刻都太久了。
这久违的求婚,没有那么多的浪漫,有的是我掏心掏肺的真诚。
我轻轻捉住安澜那如小葱般纤细白净的手指,然后将戒指套在了她的无名指上,接着,我便在她手背上轻轻一吻。
从此,她将是我的爱人,是我一生的伴侣。
我站了起来,我们拥抱在了一起。
旁边那些人又开始起哄:“亲一个,亲一个”
我和安澜都不是害羞的人,所以我们真的吻在了一起,当然这也是我们第一次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吻在一起。
这一吻,我用尽了力气。
因为经历这么多之后,这一刻,我们终于能够名正言顺的在一起了。
从金店心满意足地离开后,回到路边停车的地方,我顿时看见挡风玻璃上被交警贴了一张违规停车的罚单。
好在只是警告单,不扣分也不扣钱。
我急忙开着车离开了,安澜的眼眶还有些红红的,她对我说道:“你也真是的,怎么一点征兆都没有。”
我笑了笑道:“你不也没有征兆么,你刚才说明天就去领证,对我来说就很惊喜啊!”
“真好。”
“什么真好?”
安澜长吁口气,歪着头笑看着我道:“这种感觉真好,就算公司发生再大的事,只要我们还在一起,对我来说就很好。”
“是,我也是这么想的,不管遇到什么,我们都可以一起去面对。”
第二天一早,我便和安澜带上户口本去了民政局。
没怎么费周折,我们便顺利的拿到了结婚证。
从民政局走出来的那一刻,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
我和安澜终于结婚了,看见结婚证的那一刻,我的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安澜和我一样,她紧紧拿着结婚证,看了又看。
“安澜,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了吧?”将结婚证放好后,我向她问道。
“不会了,再也不会了。”她说完,挽着我的手,我们一起向停车场走去。
刚回到车上,安澜的手机铃声便响了起来。
我瞟了一眼来电人,竟然是她妈妈打来的。
这个时候英国那边英国还是晚上,这么晚了她妈妈打电话来做什么?
安澜接通电话后,我便也发动了车子向公司驶去。
我没有仔细去听安澜和她妈妈说了什么,只见安澜很惊讶的样子,她一直问是真的吗?
等她结束通话后,我才带着疑惑向她问道:“怎么了?”
安澜眉头紧锁,像是有什么心事一样,半晌才对我说道:“我妈刚才打电话来说,ym那边有大动静。”
我愣了愣,问道:“什么动静?”
“费尼克斯的资金链断了。”
“啊?!”我大吃一惊,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心想ym多大的企业啊,怎么还会出现资金链断了这回事。
安澜也是一脸深沉的说道:“我刚才问我妈是不是真的,她说没有假,她也是才得到消息的。”
我倒吸口凉气,不可思议的说道:“这怎么可能啊?ym这么大的企业,资金链说断就断了?”
安澜一脸从容的说:“资金链断了这回事,跟企业大小没有关系,就像我们之前发生被诽谤走私的时候一样,银行也是把我们资金链全部断了的。”
安澜停顿了一下,又分析道:“我在想,会不会是因为他之前和别人有财务纠纷,然后别人把他告了,银行把他整个资金链冻结了?”
我笑了一下,说道:“这老东西终于有人收拾他了啊!”
安澜却依旧一脸从容的说:“我觉得这件事没那么简单,而且应该不是突然性的,费尼克斯是商场的老手了,他不会上这些当的。”
“那你的意思是,是他故意对外这么说的,实际上并没有吗?”
“不,我妈说告诉他这个消息的人是伦敦政界的一个很有权威的人,他不会乱报消息的。”
安澜停了停,突然向我问道:“对了,那天晚上去见王艺,她都跟你说什么了?”
“我不都跟你说了嘛,她说是ym那边强制性让她降价的,她现在已经没有主动权了。”
安澜好似想到了什么似的,当即说道:“那就对了,如果费尼克斯的资金链真的断了,那么他一定会想办法来疏通,就是通过恩图商贸来让他获取一定的现金流。”
我听后感到不可思议,摇了摇头说道:“所以,王艺的恩图商贸已经岌岌可危了吗?”
“可以这么说,一旦ym那边启动了,恩图商贸就再也没有主动权了,只能被ym牵着鼻子走,甚至”
安澜顿了顿,又心事重重的说道:“甚至会导致恩图商贸背负巨债,而王艺无疑是受害者。”
我愣了愣,问道:“那咱们要不要把这消息告诉王艺?”
安澜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我觉得她应该知道,但是她没有别的选择。”
我苦笑一声说道:“不,她有别的选择,但是她不想那样去选择。”
安澜长叹口气,耸了耸肩道:“所以,咱们并不能左右什么,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
“安澜,我觉得咱们不能到此为止,除非咱们真的放弃欧洲市场,可是现在放弃就没有意思了。”
安澜转头看着我,略带诧异的问道:“你难道想加入进去。”
我重重点头,回道:“对,既然要打价格战,那我就陪他到底,费尼克斯这老东西,我会让他亲自到中国来向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