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0章 战狮王
第1710章 战狮王
四星西北之地的丛林里,有几座城堡,其中有一座金色城堡,轻歌直奔其中。
无忧把手放在轻歌的肩膀,“那座金色城堡里,有着实力最强的圣兽,我也不是对手,他对人类深恶痛绝,若非他的存在,我与屠杀军能够搞定西北丛林。”
轻歌垂眸,深寒的眼看着无忧的手。
无忧竟是感到几分恐惧和冰冷之意,触电般把手抽了回来。
轻歌冷漠的往前走。
无忧眉头紧蹙,宛若打了死结。
这样的夜轻歌,他好陌生。
“轻歌,别过去,他很强的,我已经快要说服他了!”无忧急道。
轻歌停下脚步,“说服?要多长时间?”
无忧低头,犹豫沉默着,良久,才支支吾吾的道:“给我三个月就好,我能说服他的,我幼年时与他相识,他会听我的。”
说完,无忧猛地发现,轻歌脚步很快,刹那之间就已经到了金色城堡的面前。
身后马蹄声响起,屠杀军三位上将带着刑天战队的林崇等人,连忙赶到。
“那是小主子?”李沧浪问。
无忧点了点头。
“这头发,怎么红了。”徐炎不解的问。
杨智皱了皱眉,“王上要去做什么?那可是大魔王的住处。”
无忧不言,他的视线遥望着轻歌的身影。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把她变成了这样!
“李上将,麻烦派人去查一下四星大陆上发生的事。”无忧道。
“好。”李沧浪立即吩咐下去。
此刻,轻歌已经到了城堡面前,她把手中的刀丢向城堡大门。
不知不觉,明王刀为赤红之色。
明王刀即将贯穿坚固的门时,一道金光炸开,黑袍金发的男子从里面走出,单手接住了明王刀刀刃。
他抬起头,阴鸷的金色眼眸冷冷的望着轻歌,“愚蠢的人类,你在找死?”
“给你两个选择,要么,臣服于我,要么……”邪恶的红瞳泛着光亮,声音极其魅惑,“死!”
一个字,杀气四溢。
“六剑灵师?的确有狂妄的资本。”男子不屑的看着她,“但,就算是四星宫的人,也不敢轻易来西北,谁给你的勇气?”
“废话真多。”
说罢,轻歌展开双手,天地之间被红幕遮盖,像是一场血雨,无数血魔刃凭空出现,朝男子迸射而出。
无所不在的煞气让男子微微变色,他皱着眉,轻歌一出手,就直接把他原形逼出。
男子身体扭曲,周身金光闪耀,成了一只狮王,凶狠的双眼冷血无情,它怒吼一声,音波震碎血魔刃,狂奔向轻歌。
“王上,小心!”徐炎的心都到了嗓子眼,担心的喊道。
轻歌微微侧着脑袋,突地,她朝狮王掠去,双手成爪,力大无穷,竟是把狮王扑倒在地。
她猩红的眼眸中似有血魔之花绽放,她微抬下颌,斜睨着狮王,蓦地将狮王高高举起,煞气贯穿狮王全身,而后把狮王摔在地上,将地面砸出一个深坑。
尘烟四起,轻歌伸出手,明王刀回到她的手中。
明王刀贴着狮王的脑袋,“最后的机会。”
狮王化作人形,咳出一口血,他震惊的看着轻歌,那样的煞气,太可怕了。
煞气凝为实质,仿佛能将他撕裂成碎片。
“我是不会向人类屈服的。”男子刚毅的道。
“那你……去死吧。”轻歌脸上绽放出极端的笑。
男子眼瞳放大,轻歌手中的明王刀,蓦地砍向男子。
“住手!”无忧狂掠而来,在千钧一发之际,双手紧攥着刀刃。
刀刃划破他掌心,血液流出,无忧复杂的看着轻歌,“你已经降服他了,何不饶他一命?”
“无忧,你疯了是不是,你沦为了人类的走狗,我不屑!”男子怒吼。
无忧回头怒喝,“闭嘴!”
“滚开。”轻歌瞥着无忧,两个字,听得无忧胆战心惊。
轻歌看他的眼神,冰冷,深寒,没有一丝感情,只有无尽的杀意在涌动。
她是杀戮的化身。
无忧攥着刀刃,迫使刀尖贴向自己的心脏,“你若要杀,何不先杀了我?”
“无忧,你个臭傻子。”男子怒吼,“谁要你的虚情假意,滚,给我滚。”
无忧背对着男子,无奈的望向轻歌。
轻歌之前跟他说,她会解救所有的高等魔兽,会建立魔兽军团,让所有魔兽有枝可依,有家可归。
让高等魔兽们不必躲在西北丛林,能够穿梭在四星大陆的各个角落。
魔兽们也有尊严。
正因为如此,无忧才愿死心塌地的追随她。
可现在,她的双眼里,除了杀意,没有其他。
“你以为,我不会杀你?”轻歌嗜血的笑着,双目一狠,手中刀毫不犹豫的往前推去。
无忧闭上眼,痛苦的皱眉。
“王上!”李沧浪急道。
狮王男子瞳孔睁大,想要去救无忧,轻歌一手挥去,血魔煞气将他禁锢住。
轻歌手中的刀,即将贯穿无忧的心脏。
刀尖破开衣裳和皮肉,鲜血凝为珠滑落。
突地,轻歌的手止住,她睁大眼,眼白部分爬满了血丝,头疼欲裂,她双手捂着耳朵,双腿弯曲跪在地上,低着头痛苦的哀嚎。
她的脑海里,只有一个画面。
东陵鳕冰冷的尸体,躺在她的怀中。
大雪在下,只不过颜彩慢慢变成了猩红。
仔细看去,像是一朵朵血魔花儿。
仇恨填满她的心,无奈和痛苦腐蚀她的骨肉。
明王刀落在了地上,无忧连忙走过去,扶住她的肩膀,“轻歌,你怎么了。”
“东陵,死了……”轻歌抬头,痛苦的看向他。
无忧一怔,说不出话来。
“没事了,没事的。”哄小孩的语气。
又是一阵剧烈的头疼将轻歌吞噬,轻歌满身的汗,直接昏了过去。
无忧横抱起轻歌,朝另一座城堡跑去,把轻歌放在榻子上,无忧大吼,“医师,快让医师来。”
一时间,屠杀军们手忙脚乱,稀缺的医师立即赶到,诊断过后,花白的眉头宛若打了死结般拧着。
“医师,怎么样?”李沧浪担心的问。
“我看不到她的心脉。”医师说:“她的身体看似正常,又有点奇怪,我什么都看不出,也不知该从何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