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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71章 捍卫正宫的主权

第一狂妃:废材三小姐 豆娘 7711 2024-10-21 12:57

  神荒族尚未离血舞楼,无忧眼巴巴地看着族中长辈钱叔。

   钱叔干咳了一声,“明日回族,下不为例”

   “谢谢钱叔!”无忧欣喜若狂,竟上前猛抱了一下钱叔。

   钱叔以拳抵唇,轻咳:“不成体统,还有神荒公子的模样吗?”无忧垂下手乖巧地站在旁侧,钱叔招呼着神荒族人回族,临走前与无忧说:“看到方才的姜如烟了吗,你若能有她的天赋,成为千族年轻一辈的佼佼者,你做什么,我都不

   拦着你。姜如烟在长白仙族,参与重要决策,就连长白仙母都得看她三分脸色。你能吗?小兔崽子本事没有,心就野了。”

   钱叔骂骂咧咧的就走了,无忧抿唇望着钱叔一行人的背影,眸色极为复杂。

   随即,无忧来到轻歌身边,低声问:“我想喝。”

   轻歌目光微闪,笑着点了点头。

   墨邪、东陵鳕俱已戒备地望着无忧,在四星大陆的时候,他们都与无忧见过。

   只是没有想到,来到这九界之上的千族,竟有缘再见。

   二人已有浓浓的危机感,墨邪下意识地走向东陵鳕,隐隐有抱团的样子。

   轻歌揉了揉眉心,顿感头疼,分明都是大伙子了,偏生墨邪、东陵鳕俩人只要碰到一起,便幼稚的像孩子。

   小包子靠在姬月的怀里,肉嘟嘟白嫩嫩的小手摸着下巴,已经在盘算各族的家产了。

   小包子时不时给了自家老爹一个鄙夷的眼神,对比其他叔叔,青帝爹爹似乎有点儿穷?

   知子莫若父,姬月一瞬间便知小包子心中的想法,若非孩儿他娘还在,只怕早已开揍了。

   这熊孩子,不打一顿,不知道谁才是他亲爹。

   “无忧叔叔,听说神荒一族财力浑厚高于其他族,是否如此?”小包子问。

   东陵鳕、墨邪都有些幸灾乐祸,看着小包子脸上天真无害的笑,脊背起了一阵寒意。无忧不知羊入虎口,倒是正儿八经地思考小包子说出的问题,好半日过去,认真地回答道:“神荒族先祖,是个商人,先祖母亦会敛财,喜爱云游四方,搜集天材地宝。久

   而久之,数万年的时间,神荒族的财力远非他族可比。”

   小包子两眼放光,“听说无忧叔叔是神荒族炙手可热的公子,将来是能当族长的!”

   “族中还有几位天赋异禀的公子,我倒无野心继承神荒。”无忧耸了耸肩,满不在乎地说。

   “不行!”小包子沉声说:“无忧叔叔,做人怎么能没有硬骨气呢。”

   “我不是人。”无忧嘴角一抽,说。

   小包子眨眨眼,咧开嘴笑:“无忧叔叔,我相信你能当族长的。”

   无忧揉了揉小包子的脑壳:“借你吉言。”

   小包子眸光晶亮,天真无邪,咧开嘴笑得粲然。

   轻歌无奈地看着小包子,这不正经的地方也不知像到了谁,反正肯定不是随她。

   她是如此正经的一个人。

   古龙残魂:“……”姑娘,说这种话,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这丫头若是正经的话,世上便无正经之人了。

   轻歌不知古龙前辈在精神世界里早已腹诽了一遍自己,和姬月一众人来到了城主府。

   在轻歌拯救魔人的时候,冰翎天就已带领妖域军队撤离鲛魔城。

   妖域军队狼狈落魄,逃也似的离开了这座城池。

   摇摇晃晃的古车里,冰慕躺在软垫,气色极差,眉间的金莲折磨得她死去活来。

   金莲之痛分为数个境地,刻在长白仙母额间的金莲,仅仅只是一个印记而已。

   冰慕眉间的印记,却有仙人之气,只要她稍有心术不正的想法,立即遭受金莲苦痛。

   长白仙母没有承受这种痛苦,也是因为长年感受正道仙气,故而没有往下发展。

   “该死!都该死!”冰慕脸色苍白病态,两侧眼底都是可怕的乌青,遮脸的面纱早已落了地,露出了一张伤疤狰狞丑陋至极的脸庞。

   冰慕愤恨低吼时,金莲光芒闪烁,宛如电光瞬间游走四肢百骸,从筋脉皮肉到骨骇,都是锥心刺血般的痛。

   冰慕仰头发出凄惨的尖叫声,浑身汗水簌簌而落,控制不住身体从软垫上滚了下去。

   冰翎天将自家妹妹扶在软垫上,拿出急用的丹药给冰慕服下,丹药只能让冰慕暂时缓解痛苦。

   “姐姐,为何偏偏是我们……”冰慕披头散发,眼中淌出了泪。

   冰翎天微笑着擦拭掉了冰慕脸颊的泪:“你想护好妖域吗?”

   “想!”冰慕攥起了双拳。

   “那便和姐姐一起镇守妖域,绝对不能让妖域落入他们的手里。”冰翎天说。

   “可姐姐王妃的称号,已被青莲王褫夺了,留在妖域名不正言不顺……”

   冰翎天的心颤了一下,仿佛被人用双手无情地撕裂,千疮百孔,死生不如。

   她掀起古车的一道帘子,朝古车外看去,眸里倒映出两道光。

   古车轱辘前行的,一路上摇摇晃晃,冰翎天穿着妹妹的外衫,头发稍有凌乱。

   来时着凤袍戴凤冠,临走落荒而逃,披头散发。

   她炙热的灵魂,早随着凤袍被那一把火烧作了灰烬。

   轻笑一声后,冰翎天缓缓从袖中拿出了一块晶莹剔透的玺印,还有一面鎏金虎头。

   玺印可控皇权,鎏金虎头却能动兵权!

   “既不是姬王妃,那便自称为帝。”冰翎天咧开了笑。

   回到另一座城池,冰翎天一落地便道:“传令下去,血魔囚我妖后,手段残忍,此仇此恨我妖族誓不罢休。休整三日,攻,鲛魔城!”

   “姐姐你疯了吗?血魔有夜殿相助,攻不得。”冰慕说:“妖域元气大伤,军中已无士气,魔族又有邪殿守护,如何攻下鲛魔城?”

   冰翎天轻抚她的脸,笑意温柔如春风:“相信姐姐。”

   冰慕欲言又止,良久,重重地点头。

   当晚,冰翎天在此城称帝——冰帝。

   她将完全替代妖后,主宰妖域。

   次日清晨,冰翎天去到了圣羽族,借助圣羽族的传送阵法去往神月都。

   陪同冰翎天一同前去的,便是圣羽仙子。

   而在血舞楼之事彻底结束的这个晚上,鲛魔城的城主府里,丝竹声声,觥筹交错,酒气冲天。

   云烟茶,上等美酒,满桌魔渊佳肴数不胜数。

   轻歌身为东道主,手持酒杯款待诸君,面含笑意,千杯不醉。

   墨邪骨生面具无法喝酒,只能嗅着酒香。

   东陵鳕倒上一杯酒,敬向姬月:“夜殿,本王与你喝一杯。”

   姬月低头沉思,复杂地望着满满的杯中酒。

   小包子趴在桌上见姬月犹豫许久都不说话,便扬起脸问:“夜殿公子,你是不善酒力吗?”

   “不可能,本殿千杯不倒,实乃酒中仙。恕本殿直言,在座的诸位,都不是本殿的对手。”姬月道。

   当着小包子的面,怎能输给这些叔叔们?

   姬月一杯痛饮下去,辛辣蔓延在咽喉,穿肠过肚,直击胃部。

   姬月顿感浑身发热犹如火烧,小包子的小手指戳了戳他:“夜殿公子,你可还好?”

   “夜殿,还能喝吗?”东陵鳕不疾不徐饮下一杯,笑问。

   “能喝,再来。”姬月故作镇定地说。

   小包子两眼崇拜地望着姬月,那小眼神儿满足了姬月虚荣的心。

   平生鲜少碰酒,今日倒是要来个不醉不休。

   小包子接过侍女的酒壶,笑咧咧地倒满酒杯。

   “夜殿,请——”东陵鳕笑道。

   姬月又一杯酒喝下,墨邪眯眼狐疑地望着姬月,难道成为青帝后,治好了这厮多年的不胜酒力?

   可惜帅不过一刻,下一个瞬间,砰地一声,姬月直直地砸在了桌上,醉死了过去。

   两杯酒已是他的极限了。

   脑子里的千年怪物扶额长叹:“丢脸……真是丢脸……”

   想他当年乃是酒国第一人,怎知跟着这么个不能喝酒的宿主,他的憋屈又有何人知?

   小包子双手托着两侧的脸,好奇地望着姬月,眨了眨眼。

   轻歌坐在姬月的旁侧,扶起姬月,姬月靠在了她的身上,双手直抱着她,如一个挂件般。

   “你醉了,我们回房休息。”轻歌轻声说。

   “不要。”醉醺醺的姬月昏昏沉沉地嘟囔了一句。

   “乖。”轻歌极有耐心地劝道。

   “不要。”姬月在她身上蹭了蹭,眯眯眼:“为夫要捍卫正宫的主权!”

   轻歌:“?”

   墨邪噗嗤一声大笑不止。

   东陵鳕优雅倒酒,微垂双眸。

   正宫?

   喝醉了都不忘嘚瑟。

   轻歌耸了耸肩,只好任由姬月挂在自己身上,继而与诸君饮酒。“此次血舞楼拍卖,若无诸位的相助,魔渊无法夺回鲛魔城,短时间内也无法治好受伤的魔人。诸位今日之恩情,我必永记于心。这杯酒,我敬诸君!”轻歌执起酒杯,自

   半空划了一个弧度,长亭晚宴上的客人们,纷纷举杯痛饮,好是酣畅淋漓。

   “血魔长老,老夫这孙儿,那可是人间不可多得的宝贝儿,你得放在心尖尖儿上。”老祖宗笑眯眯地道。

   “夜老放心,我会对公子负责的。”轻歌点头,轻声说。“只是你已堕邪,吾孙身在正道,这段缘,你得拿捏好分寸。”老祖宗说:“吾孙大名在外,千族第一美男并非虚言,想嫁给吾孙的姑娘们,都快把门槛踏破了。听闻血魔长

   老有血有肉,是性情中人,可莫要负了他。”

   墨邪身后的林紫藤眨了眨眼,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这样的话,不该都是女子长辈说的吗?

   林紫藤风中凌乱,甚是诧异。

   轻歌极有耐心的听着老祖宗的话,频频点头表示赞同,老祖宗偶尔厉声呵斥时,轻歌也是微笑示好。

   夜族姑姑望向轻歌,讪讪地笑道:“长老莫要见怪,老祖宗回回喝酒,话都会变多。”

   “话多是好事。”轻歌笑说。

   “亲……”耳旁响起了迷迷糊糊的声音,轻歌侧头看去,姬月面颊绯红,眸含水雾地看着她。

   “大庭广众之下,不好。”轻歌皱眉。

   “哦。”姬月的唇角登时垮了下去。

   霎时,轻歌想起了最初的那段日子,和陪在她身侧的傲娇小狐狸。

   若非酒醉,只怕很难看到姬月胡闹任性的可爱样。

   轻歌低头在姬月唇上一吻,轻轻咬了一下,这才放开了他。

   姬月怔了许久,眼神迷离惺忪,乐呵呵的笑。

   “乖乖坐着,不准再胡闹了。”轻歌捏了把姬月的脸。“好。”姬月抱着姬月,靠在轻歌瘦削的肩上,一会儿睡,一会儿又嘟哝了几句轻歌听不懂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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