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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乐帮天牢之内,灯火通明。虽是大白天的,却一丝阳光也没有漏过,只有点油灯了。
油灯不比阳光,人若长久的处在这类地方,精神不免欠佳。
李英东住的绝对要比囚犯强,可才半天功夫,就已经全身不舒服了。房间空间不大,演练起“凌波微步”来,诸多不便,幸好有些小聪明,虽没有连贯的将“凌波微步”记熟,却将每步拆开记熟了,等到了外面就可以连续练熟。
这“凌波微步”不像其他的轻功步法,不需要多大的应变之才,只需记牢步法便成。《天龙八部》原著中,段誉多次靠“凌波微步”活命,尤其是他蒙着眼对付慕容复时,完全按照“凌波微步”一步一步的施展,反倒可以彻底的逃脱慕容复滴水不漏的剑法。
“北冥神功”绝对算得上顶尖内功,配合“凌波微步”、“易经神功”虽然只有大半天的时间,却也收获不小。他之前利用模拟卡演练各种武学,见识不凡,学起武功来自是事半功倍。
贝海石武学造诣颇为不俗,他也算是虔心教导,再加上李英东确实聪明,闻一知十,举一反三,仅仅两个时辰对于武学已经算是初窥门径。对于什么奇经八脉,十二正经的位置,以及穴位都还算勉强的记下了。
吸收了钟万仇、石之轩两人部分的内力,李英东已非昔日完全不懂内功之人,对于调引体内真气之道,已经算是初窥门径了,现在他需要学习的是上乘招式。迄今为止,他还不懂一招一式呢。
天牢无白天黑夜之分,木婉清瞧着李英东修炼神功,丝毫不感到烦闷,那飘逸俊朗的样子,深深地打动着她的芳心。一个女人的第一次绝对至关重要,尤其是古代保守之极的女人。那第一个得到她身体的男人,很容易就能再得到她的心。《鹿鼎记》中的阿珂便是最好的例子。若非韦小宝得到了她的身体,只怕再过一万年,阿珂也未必会喜欢他。
木婉清就属于那种极情极性的人。要么爱一个人爱的死心塌地,要么恨一个人恨得咬牙切齿。
眼见一心一意,心无旁骛的李英东,眼眸之中,竟无一人能够被她放在眼中。看着看着,不经意间已经是桃靥晕红,眼波迷离。她嘴角似笑非笑,眉梢有忧有喜,神情温婉,同时却又扭捏羞涩,再无平时那种清冷冰洁,不食人间烟火的那种绝俗姿态。
李英东稍顿下来,见木婉清一双澄清妙目温柔的注视着自己,微微一笑道:“婉妹。我们到处逛逛,可好?”
木婉清“噗嗤”一声,格格娇笑道:“这可是天牢,能有什么可逛的?”
李英东微感不好意思,低叹道:“婉妹,要你陪我练功,都冷落了你,真不好意思。你放心,等我们出去,一定好生补偿你。”
木婉清眼中精光一闪。笑道:“你可不能忘了哦。”
“自然忘不了!就算忘了,你也可以用巴掌提醒我啊。”
木婉清娇靥一红,嗔道:“难道我就只是个喜欢打你耳光的人?”
白了他一眼,突然又柔声道:“只要你对我好。我自然是不会再打你耳光。你就是有其他女人,我也不在乎了,可你你若对我始乱终弃,我也不会打你耳光,我只是对你射毒箭而已。”
说到后来,已经是恶狠狠的了。木婉清就是木婉清。想要彻底改变,实在太难。
李英东心想:“其实我又何必要改变她呢,她这样的性子不是很讨人喜欢么?”
于是微笑道:“我爱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始乱终弃,你千万不要胡思乱想了。”
转念想到:“段正淳那老小子以后见到了,可要好生和他研究研究。这要女人死心塌地的本事,还有待学习啊!”
“咚咚咚”三声敲门声突然响起。
李英东道:“什么事?”
门外一个粗声粗气的声音道:“帮主,不知何故,天牢意外死了一个囚徒,特来请帮主看看。”
李英东心想:“这个鬼地方住久,死个把人不是很正常的啊?”
口中答道:“你们处理算了,要不然就去找贝大夫去处理吧!”
外面那人道:“是,帮主!”
说罢,就要离去,突然,木婉清开口道:“慢着。”
外面那人道:“是,木姑娘。不知有何吩咐?”
木婉清道:“稍等一下,我和帮主就去看看!”
李英东无法,木婉清拉着手,柔声道:“刚才你不是说要去看看的吗?这可是你答应过我的,可不要反悔。”
李英东笑道:“婉妹有令,小生岂敢不听?走走走,且陪为夫走牢观囚。”
木婉清“噗嗤”娇笑道:“瞧你说的,真是不伦不类。喂,外面的,派个人守着,呆会侍剑妹妹来了,记得要她去找我们。”
外面那人答道:“是,木姑娘。”
心想:“这木姑娘只怕是帮主的妻子,看来帮主是个惧内之人,还是讨好这位木姑娘要紧。”
那长乐帮弟子带着李英东、木婉清来到天牢深处,只见十来个身着黄裳的长乐帮弟子,围成一团,见李英东、木婉清一到,一齐躬身下拜,道:“参见帮主,见过木姑娘。”
木婉清的事,帮中大多人都已经知道了,自然是对她恭敬有佳。
李英东摆手道:“大家辛苦了,在这无须多礼,请起!”
“是,帮主!”
长乐帮终弟子微微让开一条路来,李英东上前,只见一个全身并无半分病态,完好无缺,就是脸上也还保持着笑容的“人”躺在地下。实难相信这是死人,天下有这么奇怪的死人么?
难怪长乐帮弟子要来禀报了!
以往不是没有死过囚徒,唯有此次太过奇怪,不能不去禀报了。
李英东问道:“这人死因为何?”
方才带他们来的那长乐帮弟子道:“完全看不出因何而死,就是老死,气死都还有迹可寻,可这……”
李英东道:“会不会是心脏骤停,猝死的呢?”
他在现在也学过一些医学,这种心脏骤停之人,也不是没有,一旦心脏在某种旋律之下运转,有可能就会一直保持这种旋律,而旋律一旦变化,那人没有适应过来,便有可能猝死了。
古人只能理解为受惊过度,猝然身死,只是举凡被吓人之人,莫不在肤色上有变化,可这死人却和普通人无异。倒是比这些天牢中的其他人还要健康。那弟子又道:“应该不会,他在这已经三年,今天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情况啊?”
李英东面色一变:“石之轩?难道是石之轩做的?”
木婉清想了想,摇头道:“应该不会,石之轩杀这人干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