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阮玉也不知道相信了没有,只是笑了笑;“我真想知道这瑜伽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这么神奇!”
禾早就回以一个微笑:“还请五公子拭目以待!”
第二天上午,姬阮玉果然派来了一个管事,叫做曾无用的人来,与禾早签订合约。
条件与禾早说的一模一样,禾早甚是满意,签了自己的大名,又拿去官府盖章,一式两份,自家留一份,就算是契约成了。
接下来,就是选址建房,选人练习瑜伽了。
禾早来到京城后的懒散日子消失了,开始从早忙碌到晚。
听说自家与姬家也扯上关系了,禾老三很高兴,一方面觉得自家生意越做越大是好事,一方面却又很担心禾早,觉得她一个小姑娘这样为家里拼命太辛苦了,还几次嘱咐禾早,不要太拼了,钱少挣点就少挣点吧。
禾早却丝毫不觉得累。
她喜欢做这些事,每当做成一笔生意,她心里总会有种巨大的成就感。
四宝与七宝也被她调动起来,全程参与到瑜伽会所建立的所有过程中。
到了年关时,这忙碌才停止。
此时,会所也大致停工了。
禾早只是仿造现代的大型商场那样,建立了一个三层高的楼,楼外面,全部用大理石建成,上面请了最手巧的匠人雕刻成花鸟虫鱼,栩栩如生,而里面的装潢,也让人叹为观止。
地面上全是白色的透明的大理石,人走在上面,都清晰地看到自己的影子,第一层,是宽敞华丽的大厅,大厅两边,是两座建造成白色旋转状的楼梯,第二层,照旧是宽敞的大厅,墙壁上镶嵌了大镜子,画了大气腾腾的壁画,第三层,则是分成很多小房间,有作为瑜伽房间的,也有作为雅间供贵妇人们交友谈天的。
装潢只弄了一部分,还有大半没有做好。
但是即使如此,这样大气与众不同的建筑,还是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
京城上下,都在暗暗猜测这里面到底是要做什么生意,这样大的手笔。
虞志也很感兴趣,还特意请了禾早,向她打听。
事关商业机密,禾早当然保密,但她还是神秘的说了一点:“这家店,我们只做女客生意!”
虞志便暗想,这只做女客生意,莫非是想做绣房生意?
去绣房买东西的通常都是女子,但也不单纯是女子啊!也有男子上门的。
对上对方疑惑的目光,禾早却是含笑不肯再往下说了,想了想,便主动邀请对方:“等开业的时候,我会请贵府,韩府与姬府的女眷上店一观,如果虞公子感兴趣,回头一问便知!”
虞志便暗暗哼了一声。
他是男子,自然不能入内!
哼,这小丫头如此小气,他都纡尊降贵,主动前来询问,她却仍死守着不肯说。
肯定是在报复自己当初不与她一起做生意!
虞志当然不知道,这时候的自己错过了一个多么好的赚钱机会,都以后当瑜伽会所的生意蒸蒸日上,可以日进千金的时候,他不由悔得肠子都清了。
这是,禾家人在京城过得第一个年。
从禾老三到七宝都卯足了劲儿,争取不留下任何遗憾。
到了腊月十六的时候,禾早开始准备礼物,要送给京城的显赫贵族,这本是惯例,不管认识不认识,有没有深交,只要有机会光明正大送礼的时候,生意场上的与一些投机取巧的小官员都会送去,说不定什么时候就靠着这送礼物的情分请对方帮忙。
禾早有些遗憾,他们禾家出身农家,哪里有高端大气上档次的礼物,只有自家的几样特产还有些特色,但是,来京城一个月,也快用光了。
再去置办别的,一时也凑不到那么好的。
尤其是送往韩府,虞府与姬府这三个府的,更要注意。
正在她为难之际,守门的人一脸喜庆的过来:“二姑娘,您可想不到是谁来了!”
禾早惊讶。
那守门的人又忙去叫了禾老三,四宝,七宝出来。
然后才说了答案:“是在县城的夫人与大姑娘!”
这下,众人可谓是又惊又喜了,忙忙迎出去一看,可不是她们。
禾老三激动地连话也说不成了,忙忙上前:“孩子她娘,你们咋来了?这天寒地冻额,路上可不好走吧!”
陈氏与禾春儿已经下了驴车,大概是一路风霜,都瘦了些,气色却很好,她笑意吟吟的:“还好,还好,我们也是沾了光的,跟着韩府的人一路而来!”
众人这才明白,到了年关,怀庆府的韩琦一家也要回国公府过年的,只是有官职在身,动身太晚了。
又想到禾家,便托人问了医生,陈氏与禾春儿正因为家里少了人而不自在,闻言便恰如瞌睡来了枕头,一合计,便决议跟来。
有韩府路上作伴,定是一路平安。
再说,李宏缀听说了此时,特意赶上门要送母女两个进京。
都是妇孺,一路上连个出面说话的人都没有,陈氏也就默许了。
所以,李宏缀也跟了来。
禾早听见,便转动目光,看到李宏缀正远远站在仆人堆里,看着他们微笑。想是怕影响禾家一家子团聚,便主动站远一些。
禾早嘴角就浮起一抹微笑,这个李宏缀,还是那样知情知趣。
看到众人都朝他看过来,李宏缀忙忙迎上去,施了礼。
禾老三亲自将他搀扶起来,双手握住他的,一时很是感叹。
他到此时,对自己这个女婿,已经是满溢到了极点。
到了京城后,韩府与禾家就分开了,韩府派了与禾家相熟的呆管事来送人,又让呆管事带一句话,等安排妥当,再请禾家人一叙。
禾家人对呆管事自然也感激不尽。
呆管事任务完成,很快就拱手离去了,一家子这才互牵着手进了屋。
禾老三又忙叫人去准备热汤热水。
等在屋中坐定,就又埋怨两句:“刚收到家信没两天,咋没说一声,我们也好去接接你们,现在你们都到了家门口了才知道!”
陈氏双手摩挲着两个儿子的脖颈,脸上满满的都是笑意:“咋没想到,但是当时写信的时候还不确定呢,害怕不行没得害你们担心,就没往上写,等到确定了,这送信的也不比我们早到几天,就干脆不送信,给你们一个惊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