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禾早揉了会儿肚子后,他的手掌就悄悄朝禾早的玲珑曲线上探去,另一只手也解开了她的领子,触摸到了里面嫩滑的肌肤。
禾早轻轻嘤咛一声,一双清澈的大眼睛看着他。那模样,十分无辜。
阿澈只觉心头一热,唇就凑了上去。
他先是试探性的舔着禾早的唇,一遍又一遍,非常有耐性,等禾早没有明确表示后,他就加重了力道,开始吮吸起来,很快,两个人就都气喘吁吁了,禾早的红唇被他吻的又湿又肿,还不愿意放过,叼着一块变着法子的蹂蹑。
禾早轻哼了一声,埋怨道:“我快不能见人了!”
阿澈就低低一笑,总算放过了红唇,长舌又往里面探去,轻轻舔开她贝壳似的牙齿,将整个牙床刷了一遍,柔嫩的舌尖来回的扫荡,那种感觉太刺激了,禾早的脚心都蜷缩起来,小腹部有股暖流缓缓往外溢出。
禾早双手不由自主就抓紧了他的衣裳,眼睛紧紧闭着,脸上也染上了红晕。
阿澈一手禁锢住她的下巴,一手顺着那光滑的肌肤慢慢往下,而长舌也找到了禾早的丁香小舍,两个人缠得难解难分。
只听到空气中清晰的水声与呻吟。
禾早整个人都昏沉沉的,全身瘫软无力,任凭对方动作。
而阿澈显然做住了耐心,将前戏做足后,才将她的衣衫缓缓褪尽,一手扶着自己的坚挺,坚定又有力的挤了进去。
禾早初识人事,昨晚上的痛楚还记忆犹新,即使刚才已经动情了,但这时突然遭遇敌军来势汹汹,还是疼的倒吸一口冷气,就去捶他:“不行,疼,出去,出去!”
阿澈憋得满头大汗。
他俊秀的脸上青筋暴动,满是隐忍,勉强制止住了自己的动作,才咬着牙:“你放松些!”
禾早的身体绷得紧紧的,秀气的眉头也皱成一团。
痛楚很明显,她忍不住想要躲开,就轻轻动了动,这下算是捅了蚂蜂窝了。阿澈倒吸一口冷气,眼眸泛红,抓着禾早的双腿就直接动作起来。
禾早哎哎叫着,阿澈嘴上抚慰着她:“放松些就不疼了,放松些,乖……”动作却没有停下来,反而更加勇猛。
禾早实在受不住,就举着小拳头去捶他,对方也丝毫没有感觉。反而把禾早累的不行,呼哧呼哧喘气。
慢慢的,疼痛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法言明的空虚与渴望从身体深处涌上来。
两个人紧紧纠缠在一起。
他们闹出的动静很大,守在外面的春晓脸颊羞红,却又不敢离开,怕有人不长眼色闯进去。
这个时候天色才刚刚完全黑下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里面才安静下来。然后传来一个低哑的声音:“打水来。”不复平日的澄澈。
春晓红着脸,忙低应了声,刚车嬷嬷就吩咐了厨房烧热水。
当提桶进去的时候,正好看见阿澈从床上下来,随意披了件外衣,露出宽厚的一片胸膛。
他淡淡看了春晓一眼,没有搭理,而是弯腰去哄那个被被子裹得严严实实的禾早:“热水泡一下就不疼了。乖,来,我抱你去!”
从被窝里传来禾早娇娇的呻吟声:“没力气……”
阿澈就低笑:“我抱你去,不用你费力气。”
春晓垂下头,不敢再听。只是加快手中的动作,轻手轻脚的出去。
里面还隐隐传来一个温柔的诱哄声:“叫什么丫头,我给你洗!”
春晓忙关上门,将那足以让人耳红心跳的声音给掩上了。
她原是想等洗完将水泼了的,谁知道却足足等了一个时辰,里面哗啦啦的全是水声,还有若有若无的呻吟声和男子的低喘声。
春晓红着脸又往一旁靠了靠。
冬慧走了过来,有些惊讶:“还没结束?”
她显然是见多识广的,也不用春晓回答,就摇头笑:“咱家郡王与郡王妃的感情好着呢。”
春晓就啐了她一口:“疯丫头,啥都敢说!”
冬慧不以为然的笑:“我也没说错!”她又道:“厨房里剩了点奶酪子,郡王妃肯定吃不下了,我来替你,你去吃吧。”
春晓却迟疑:“今天是我值班。倒是不贪嘴的好。”
“瞧你说的,刚吃饭时候你就胡乱扒了几口,那里正经吃了。是车嬷嬷让我来叫你的。”
春晓还是迟疑。
她虽然不知道冬慧的身份,但是从那次禾早偷偷去北疆一事中就看出来自家姑娘不太信任冬慧。往日知道她哪一日值班也就算了,但是今天明明是自己值班,自己悄无声息的换人,姑娘也不知道。
如此,倒是不要替换的好!
春晓是个聪明人,因此略一犹豫,就摇头:“算了,姑娘说那个奶酪吃了发胖,晚上我还是不吃了吧。以后吃也是一样的。姑娘肯定还要再做!”
冬慧顿了顿,就夸赞一句:“姐姐倒是个能克制自己的。”
年轻小姑娘,谁不喜欢吃酸酸甜甜的东西。
她像是不在意,就道:“我也没差事了,就陪你吧,咱俩说说话。”
春晓没有拒绝,只是左右看了看,指了下那边的走廊:“那咱们去那里坐着。等会儿主子叫人也能听见!”
她选的这个地方离得有些远,既能听见主子的叫唤,又不至于让人听见里面的私房话。
冬慧如常笑着与她说笑。
而屋里才终于传来低沉沙哑的声音:“来人。”
春晓忙小跑到跟前:“郡王?”
“砌热茶来。”
冬慧也没抢她的差事,只跟着她一起进去收拾浴桶。
两个人一进去就惊呆了,因为满满一桶水被折腾的连半桶也不到,地上积满了水。
一踩就是一个小水坑。屏风与门帘都是湿的。
春晓满脸黑线,也不知道这两个主子怎么洗澡的。
禾早脸红若朝霞,趴在被窝里,已经能够想到两个丫头此时的神情,顿时羞赧的掐了下阿澈的手背。
后者气定神闲的笑着,神情很是餍足。
等两个丫头都出去了,阿澈才捧了热热的茶喂:“喝不喝?”
禾早刚叫了半天了,嗓子都哑了,当然要喝,就着阿澈的手就喝了半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