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在接吻的时候,喜欢闭上眼睛,因为闭上眼睛,嘴唇触碰的一瞬间,是诗情画意般的美妙。
而眼前的沈玲玉,主动闭上了双眼。性感的红唇放着撩人的信号,好像在等待着温柔的触碰。
我瞬间瞪大眼睛,眼珠子都要瞪爆了,她媚人的脸蛋如同欲罢不能的毒药,理智和欲望撕碎了我的大脑,我盯着她红润的嘴唇,狠狠的咽了下口水,这个红唇,在海边那次误会中,我曾一亲芳泽。
可沈玲玉现在误会了呀!上鸟找号。
她以为我伸手拿树叶的动作,是要搂住她,主动亲她,她!她默认了!?
我脑袋瞬间炸开了。沈玲玉你还是摆脱不了这张脸吗?
理智终究要挣扎不过欲望,我今晚一直在感觉身体气血翻涌,难以自制,面对处处都透着诱惑的沈玲玉,在她闭上眼睛的一瞬间,我似乎就难以抵挡了,这是欲望的使然吗?我只知道,我控制不住了。
当两片唇瓣气息纠缠在一起,我明显的感觉到她抓住我胳膊的手,握的更紧了,双唇如点水般触碰到一起,两人像触电一样,更火热的欲望瞬间爆发了。
两声电话突然如尖叫般惊动了安静的客厅,也惊醒了陷入旖旎中的两个人。
我和沈玲玉瞬间瞪起双眼,像触电般立刻分开。眼神慌张的看着对方,微微喘着慌乱的气息,而这一个眼神也让我和她明白,刚才似乎又是一次奇妙的误会,沈玲玉面对这张刻骨铭心的面孔。爱得太深,一次微妙的触电,她也乱了方寸。
我们两人避开对方的眼神,都不敢看对方,立刻接起电话。
"喂,学姐?"
"恩?苏泽?"
接电话的一瞬间,我们两人又同时语气慌张了一下,下意识的对视了一眼。
我立刻走进卧室里接电话,抬头一看时间。居然是九点零五,我靠,晚了五分钟,要出事啊!
"臭流氓!为什么又晚了五分钟!你到底在干什么?"戴安妮气呼呼的质问我。
"学姐,我刚才洗澡去了,今天有点不舒服,没注意时间。"我稳定语气,心里却有点虚,感觉像做错事了一样。
"你,你怎么不舒服了?感冒了吗?"她立刻关心道。自从上次真正的亲吻后,戴安妮总会对我偶尔露出温柔的一面。
"应该是今天太累了。"
我不敢告诉她身体的问题,可经历了刚才这一下刺激,浑身的燥热感更强了,这一定跟动武有关!跟戴安妮那晚情欲那么失控,我身体都没感觉有问题,可现在一下刺激就感觉浑身不适,这感觉不对。
"累了你就早点休息吧,我明天回家陪你。"回家两个字,戴安妮似乎也说得习惯了。
因为平时打电话的时候,我总会拿回家这两个字逗她,潜移默化的影响她,她心里也慢慢默认了这个词。
这就是巴普洛夫把妹法的成果。
可我现在不想多说话,那种不适应的感觉越来越明显,我不想让她发现,跟戴安妮聊了几句,就互道晚安挂了电话。
回到客厅,沈玲玉也打完了电话,她看见我立刻回避了我的眼神,应该说是在回避我的脸,而她脸上也泛起一丝害羞和纠结。
没错,刚才沈玲玉差点就是出轨了,她现在可是有男朋友的,就算不喜欢,她也不是滥情的人,她眼里的纠结是在心里愧疚吧。
而我也差点做错事,就算是我单身,我也不能跟一个有男朋友的女人扯不清啊,而且我心里还牵绊着戴安妮,刚才的差之分毫,也让我心里不舒服。
又一次意外的触电,让客厅里的两人,有些尴尬,我们两人不自觉的对视了一眼,一起无奈的笑了,这也许就是成年人之间的默契吧。
我对她晃了晃手里的树叶,她惊讶了一下,随后又嗔怨的瞪了我一眼,是在埋怨我没克制住冲动。
我无力解释,今晚我好像不好克制。
"扶我去睡觉吧,我也有点累了。"
我点点头把她扶到了卧室里,脚都扭肿了,我总不能赶她走吧,抱她送回咖啡店?呵呵,我现在可不敢多碰她,太危险。
她懒懒的躺在床上,突然说道:"林小暖,你的脸色怎么一直有点红,是不是不舒服啊?"
"恩?是吗......"
我说完这句话,双腿一软,直接倒在床上,那份燥热似乎在袭击着我的心脏,让我呼吸都觉得困难。
沈玲玉慌张的坐起来,推着我喊道:"林小暖!你怎么了!是不是刚才被打伤了,我扶你去医院!"
她说完艰难的爬起来,我抓住她的胳膊,感觉眼前模糊,无力的嘟囔着:"韩逊...药..."
"什么?韩逊是谁?什么药啊?"
"抽屉里,有药。"
说完最后一句话,我双手无力垂下来,只感觉眼前一黑,我才想起来,我连续几天都忘吃药了,怪不得这次反应这么大,之前几次出手,用阴阳武学甚至是内家拳都没感觉太大不适,这次可真是作死了。
脑袋里瞬间混乱一片,我知道我身体的情况,就算没有沈玲玉的刺激,也只是晚一点倒下而已,还好她在身边,她应该能找到药,能找到吧。。。
"林小暖,你醒醒啊!你到底是什么病啊,药箱里这么多药,该吃哪个?"
沈玲玉强忍着脚踝的疼痛,翻出药箱,却一下慌了手脚,眼里似乎又闪动着慌张的泪花,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哭,也许是害怕,又也许是,这张熟悉的脸,让她心里喷涌出太多过往的辛酸和不舍。
那个人回不来了,也许是他死了,沈玲玉孤单害怕的时候,这样想过,那眼前的这个人呢,相似的面孔,又要同样的死去吗?
"求你别。。。我不想再看见你。。。"
走和死两个字她说不出口,喉咙哽咽得甚至说不出话来。
再次经历失去的悲伤吗?
沈玲玉一时间情绪复杂,思念凌乱,忍不住的大声哭泣,泪水瞬间冲破眼角,我模糊之间,听到一阵凄凉的哭声,泪水又划过她的泪痣了吗?这次是因为我吗?
哭泣的人不断推搡着我,我用尽最后的力气伸出手指,耳边的哭声似乎慢慢在消失,我死了?
市区,一间奢华的总统套房里。
沙发上坐着一位浓眉虎目的年轻人,身旁躺着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被打得遍体鳞伤,却一脸的销魂和迷离,似乎舒服到了天堂。
一个光头大汉站在年轻人身边,脸色严肃,轻轻握着胸口。
"哦?翻手阴覆手阳?这是阴阳武学,那小子是道门的人?难道是道门派人去保护她了?"年轻人对光头没有发怒。
"那小子不简单,我出了八分力也斗不过他,我估计他保留的更多,他出力不会超过五层,甚至更少。"
"居然是个高手?这个臭女人怎么会跟道门的人扯上关系,之前查她的底细根本不是江湖人啊?而且那个小子不是她店里的员工吗?老亮,连你也被那小子打伤了?"年轻人有点惊讶。
"少主我没事,轻伤而已,不过我觉得那小子的武学有古怪。"
"什么古怪。"
"他根骨结实,气力刚猛,而且最后几招腕力惊人,还会使出暗劲,柔中带刚,我猜不出是什么武学,有点像道门的,又好像不是。"老亮对突然冒出的一个高手,脸色平静,心中却惊讶不已。
"你先下去休息吧,这几天先暗中盯着别动手。"
老亮点头退出了房间。
"滚开!"
年轻人一把推开身边的女人,脸色阴邪的笑道:"没想到这A市的情况越来越有意思了,道门的人,你们还有多少底牌?医仙你又能活多久呢?"
他随后掏出一张照片,看着照片里妩媚的女人,痴迷又带着恨意。
"沈玲玉,我可是真想娶你做江门的少夫人啊,不过你现在的表现可一点都不乖,想做玩物还是想做夫人,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吧,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