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玄妙子大师?”
蒋书杰难以相信,眼前这个看起来只有二十多岁,眼神妩媚,风情万种的女人竟然是一位大师。
什么大师,床上大师吗,是不是有点不太靠谱?
“怎么,觉得我太年轻了是吗?”
她柔媚一笑,骨子里都在释放着一种让人犯罪的诱惑:“其实,我的真实年龄都可以当你的阿姨了。小伙子,你可以叫我一声玄姐,没必要大师大师的挂在嘴上。”
“玄姐,你好。”
蒋书杰经历过太多女人,还不至于在一个漂亮女人面前慌手慌脚,这一会儿只是心里嘀咕:这女的太骚了,看到她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把她弄上床……却又不是那种低俗的风骚,难道是传说中的天生媚骨?
蒋大少阅女无数,在辨识女人这个方面,应该称得上高级专家了吧。
正因为玩女人玩得太多,抵抗力早就锻炼得极为强悍了,按说,对于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绝对可以收放自如了,可这会儿,还是有些控制不住的心猿意马。
“蒋大少,咱们虽是初次见面,但你在银海市的贵族圈,那可是名声显赫呢。”
玄大师柔柔笑道:“现在,咱俩就算是认识了,那就说说吧,来找我是为了什么事?”
“我是想……”
蒋书杰觉得有些难以开口,毕竟只是第一次见面,怎么可能立马暴露了内心中隐藏最深的那些念头。
“没关系的。”
玄大师却是笑呵呵地轻轻摆手:“来找我的,谁都不是为了做什么好事,想要杀死亲生父母的,我都见过很多了。”
很显然,对于蒋书杰的来意,她已经隐约猜到了一些,才会有如此提示。
“是的,玄姐。”
蒋书杰深深呼吸,稳定心绪:“我的确是打算请教一下,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一个人身体健康的人看起来像是突发猝死,例如脑血栓,心肌梗塞什么的。”
“嗯。”
玄大师还是嘴角含笑,对于这样的杀人意愿像是早已经习以为常,她只是问:“这个人多大年纪?”
“五十多岁,男性,而且……”
蒋书杰克制着内心的颤抖,逼着自己狠下心肠:“而且,非常的好色。”
“那当然,男人哪有不好色的。”
玄大师呵呵一笑:“只说蒋大少你自己,已经被酒色掏空了身子。你啊,今后真应该节制一下了。”
“是,是。”
蒋书杰有点尴尬地点头受教。
“我这人啊,有一个优点。”
玄大师又说了:“我会对任何人下黑手,唯独不会坑害给自己送钱的客户。蒋大少请放心,在我这里,你是不需要有任何顾虑的。”
“是的,是的。”
蒋书杰点头回道:“不知道为什么,跟玄姐聊了没几句,我就对你有了一种难以解释的信任。”
“既然是这样,你就老老实实承认吧,是不是打算害死你的父亲,这种念头已经折磨你很久了?”
玄大师的神态语气相当温和,却具有一种近乎催眠的作用,竟使得蒋书杰心里面没有升起来一丁点抵触。
“是的!”
蒋书杰有一点神情恍惚,中了邪一样,便把心中秘密说了出来:“我曾经恨过他,但现在,只是希望他安安静静地离开人世。”
说完了这句话,他又霍然惊醒,满脸戒备地质问:“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姐姐很忙,没有那么多时间跟你绕弯子,所以,用了点小技巧,让你讲话直接一点而已。”
玄大师莞尔一笑:“你看,最不敢说出来的话,你已经说出来了,这也没什么吧。古往今来,你想干的这点事,算不上稀奇,仅仅是,杀死一两个亲爸爸而已。”
一两个亲爸爸而已?这东西,每个人都有很多吗?
不过,她的小玩笑确实让蒋书杰安下心来,顿时间平静了许多,蒋大少只是苦着脸道:“玄姐,对于这种事,我真的做不到你这样谈笑风生。”
“没关系的,我这里只谈钱,从不论是非对错。”
玄大师以最为亲切的语气对他说:“而你,最不缺的不就是钱嘛。天啊,你是客户,你是上帝,在我面前,你有什么想不开放不开的?只要你出得起钱,让我干什么都可以。”
“好!”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蒋书杰也就挺直腰杆,沉声问道:“玄姐,我想让他安安静静地离开人世,而且,不会被任何人质疑,尤其是警方……这个,你能做到吗?”
“三千万,应该可以。”
玄大师毫不迟疑地作出回答:“五千万,绝对可以!”
接着又柔媚一笑,放射着无边魅惑:“如果,你肯出一个亿,那么这件事也就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了。你什么都不用问,什么都不用说,一个月内,就等着承受噩耗吧。可怜的孩子,你就要没有爸爸了。”
……
晚上九点,邮轮这边,周辰陪着唐烟和安欣吃了晚饭,把她们送回房间,并叮嘱:“明天早上,邮轮抵达济州港,恐怕会有不太寻常的一些事情,好好休息,养足精神。”
明早八点,邮轮抵达韩国济州岛,大部分乘客都要下船,去岛上游览风景,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下船,在房间里睡懒觉,或是继续享受船上的一些奢华服务。
“你又要出去?”
唐烟关心的却不是明天,而是现在:“去见那个会弹琴的狐狸精?”
她并不知道照片里的女人叫什么名字,只听周辰说了句:她是学古典音乐的。
周辰憋不住笑道:“谁能比你狐狸精?”
“不行,我不想让你去。”
唐烟扯着他的胳膊施展撒娇大法:“她能给你的,我也可以。你不觉得,把我这样丢在房间里,这样做非常残忍吗?”
照片里的女人,让她感受到了极大的威胁,因为周辰并没有否认,有可能会和她发生点什么。
这小子最可气的一点就是,干什么事都明着来,连几句谎言都懒得说。
果然,周辰毫不掩饰地说:“我得去看看她,她肯定还在那个地方等着我。”
“混蛋,那我呢?”
唐烟气不打一处来,却还不敢真冲他发火,因为这家伙就是个愣头青,根本不吃那些个套路。
周辰坐下来,皱着眉头憋了一会儿,然后就憋出一句:“我不喜欢这个样……”
突然有种感觉,被女人管,似乎有点烦啊。
既不是夫妻,也不是情侣,甚至连一句‘我喜欢你,咱们处对象吧’这样的正式宣言都没有,这就可以互相约束了吗?只因为心里面那点占有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