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飞燕说着,又来劝柴小胡。
“虎口夺食才有挑战嘛!放心。”说完,柴小胡起身,悄悄在楚飞燕的脸上措了一把,走了出去。
楚飞燕看向玉玲嫂,那意思是让她再劝劝柴小胡。因为她觉得,柴小胡这次真的是一点机会也没有。她实在是担心柴小胡去了以后,被这些人打击的,自信心伤的太狠。
玉玲嫂却无耐的摇头。虽然柴小胡小事上面,向来是对她们言听计从,但在大事上,他却是极其坚持的。一旦打定了主意,谁也劝不动。
柴小胡的这一性格特点,玉玲嫂也极清楚。所以,她见柴小胡主意已定,便不再多劝了。
楚飞燕叹了口气,只好带柴小胡去见她的那位朋友。
“你那位朋友是什么人,能先介绍一下吗?”柴小胡问。
楚飞燕因为柴小胡不听他的劝告,还有点生气。听柴小胡问她,故意装作没听见。
柴小胡凑过去,一把搂住了楚飞燕的腰。吓的楚飞燕赶紧松油门。
然后抽手拍了柴小胡一把。“你这家伙,不要命啦!我在开车不知道吗?这路上雪这么厚,边上还是悬崖,万一掉下去怎么办!”
“没事,掉下去我就抱着你跳车,保证不让你受伤。就是天塌下来,也有我替你顶着。”柴小胡搂着楚飞燕的。
楚飞燕听了柴小胡这话,心里一暖,刚刚的气也就全消了。
“好啦好啦,你快把手放开吧!这样子我实在不好开车。”楚飞燕像哄宝宝一样的拍着柴。
谁知柴小胡却像没听见一样,把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面,还在她的两个敏感点上搓揉。
楚飞燕一下子就被他挑逗的情动了,赶紧把车停在了路边,两人便吻到了一起。
好在这条道上,原本车就很少,加上又刚下了大雪,前后都没有车。
两人在车里足足吻了十几分钟,这才分开。
“好了,现在你可以开车了。”柴着,把手从楚飞燕的衣服里抽了出来。
“现在吃饱了吧!”
楚飞燕红着脸,打了他一下。“讨厌!”
过了山道,楚飞燕开始一面开车,一面给柴小胡介绍她这位朋友的情况。
“我这位朋友叫潘振宇,是我的一位高中同学。毕业于米国名校普林斯顿,他老爸二十年前还只是个小包工头,但是现在已经是一家上市房地产企业的老总了。
我这位同学不仅学历高,人也长的帅,还很有钱。所以,在高中时,便有很多女孩子倒追他。”
“原来又是一位高富帅。”柴小胡叹了口气。
“怎么?为什么是又?”楚飞燕问。
柴小胡便把前几天为黄武向江玉凤提亲时,打败的那个宋岩说了一遍。
楚飞燕笑起来,“我这位同学,可是真正的高富帅,跟他比,这个宋岩顶多也就算是个小土豪而已。”
“不管了!别说他只是高富帅,就算他是头老虎,我也要按住他,摸一摸。”
说完,柴小胡还在楚飞燕的屁股上摸了一把。“当初的你,不也是老虎嘛!我不还是照样摸了。”
“讨厌!”楚飞燕打了柴小胡一把。
两人说说笑笑到进了城。楚飞燕先给潘振宇打电话,问他有没有空。
潘振宇一听楚飞燕主动打电话约他,顿时欢喜的满口答应。不到十分钟,潘振宇便赶到了楚飞燕的清溪会所。
“看样子,这又是一个对你的美色,垂涎已久的韩进啊!”柴小胡叹了口气。
“可惜他们都不知道,好白菜早就被猪给拱啦!”楚飞燕揶揄的看柴小胡一眼。
“你是好白菜吗?我看看哪儿白了?”柴着,便要来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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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楚飞燕一抱胸,“很白,但就不给你看。”
“我偏。”柴着,从座位上爬起来。
楚飞燕看了一眼楼下,赶紧向柴小胡摆手。“别闹别闹,潘振宇来了。”
柴小胡伸头一看,果然看到一个相貌英俊的年轻人,气宇轩昂的走进来。
不一会儿,潘振宇便被一位女服务员引起了包间。
潘振宇见到楚飞燕,眼睛亮了起来。“你昨天在我那儿才坐了一会儿,便走了。我还以为你生气了呢!
我跟你说,我跟碧婷其实只是普通朋友。她这次也是跟我一样,来你们谢师团挖人的。所以才会正好住在一家酒店。
在我眼里,她就跟我妹妹一样。”
潘振宇一上来,便说了一大通。
楚飞燕只是向他礼貌的笑了笑。“昨天我是确实有事,我朋友找我。”
楚飞燕说着,看柴小胡一眼。“这是我朋友,柴小胡。”
“噢!”潘振宇向柴小胡看了一眼,便又把头转向了楚飞燕。在他眼里,柴小胡跟楚飞燕家里养的阿猫阿狗没什么区别。
这时候,楼下一个女孩的声音传来。“你们让我进去,我是潘振宇的未婚妻。”
潘振宇一皱眉。“。我们那婚事都是家里长辈定的,我早就跟她说清楚了,我只是把她当妹妹。”
楚飞燕笑起来,“你不用总跟我解释这个。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潘振宇只当楚飞燕这话是敷衍他的,根本没放在心上。
楚飞燕说完,向楼下的服务员说了一句,“请高小姐上来吧!”
女服务员答应一声,便引着那位高碧婷小姐进了包间。
这位高小姐其实也是一位大美女,虽然容貌的美艳度比楚飞燕要稍差一点,但却更苗条,个头也更高。虽然少了一分美艳,却多了一种骨感美。
高碧婷一进包间,便在潘振宇旁边坐下来。
潘振宇见她坐在自己旁边,也不跟她说话,只是从包里拿出个木雕来。
“小燕,你昨天走的急,我连礼物都没时间拿出来。”
说完,潘振宇把木雕放到茶桌上。“这是正宗的东阳木雕。是我两年前到东阳,特意托人请木雕大师陆光正,专门为你雕的。”
楚飞燕看着桌上的木雕,却没有伸手。“东阳木雕可是天下闻名,陆光正大师的作品更是难得一见。这么贵重的礼物,我怎么能收呢!”
“不贵不贵,真的一点都不贵。”潘振宇说。
“我看也是,你这雕的是什么呀?”柴小胡对着木雕又看又摸。
潘振宇瞪柴小胡一眼,“你懂什么,这叫艺术,岂是能用金钱可以衡量的。”
说完,潘振宇像赶苍蝇一样,把柴小胡的手赶开。“你洗手了吗?就乱摸。”
柴小胡笑,“不过是个木头桩子,摸一下还要洗手啊!”
潘振宇鄙视的看一眼柴小胡。
“没文化就是可怕。这是木头桩子吗!这是姜太公好吧!
小燕在学校时,便沉静有大气,老师们常夸她少年老成,给她起了个绰号叫少年姜太公。所以,我这木雕是有寓意的,你懂不懂!”
柴小胡转头看楚飞燕一眼,“原来还有这么一段故事呢!行,那改天我也送你一个太公。”
楚飞燕嗔柴小胡,在众人面前,却不好多说他。
柴小胡这时候却看着木雕又嚷嚷起来,“不对啊!你不是说沉稳,所以叫姜太公嘛!可我看你这姜太公也不沉稳啊!”
潘振宇见柴小胡一再搅乱他和楚飞燕的谈话,开始生气起来。“我这姜太公哪儿不稳了?你倒是跟我说说,哪儿不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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