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愿意当你的小三。”聂小鱼犹豫再三,终于还是把这话说了出来。
胡天泽笑的更得意了。但是,他仍然没有松口,他要乘胜追击,把聂小鱼这块嘴边的嫩肉,一举吃进嘴。
“你可要想好了,做小三,可是要陪睡的!你愿意吗?”
聂小鱼的心已经在滴血了,但是为了救妈妈,她不得不答应胡天泽。不要说只是陪睡,哪怕是让她去死,只要能救妈妈,她也会毫不犹豫。
“我,愿意。”
“愿意什么?”胡天泽还要问。
“我愿意,陪睡!”聂小鱼的声音已经低的几乎听不到了。
不过,胡天泽还是听到了。他终于满意了。
“好,既然你愿意陪睡。那你在家等着吧!我马上就来。”
“等我先给你妈扎一遍针,咱们就去开房。”
说完,胡天泽便挂了电话。
聂小鱼目光空洞的看着夜空中的星星。她万万也没想到,自己的少女时代,就将要这样结束了!被一个她痛恨的无耻男人结束。
她生命中最宝贵的东西,将要被这个男人夺走。而她,却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低头认命。
聂小鱼抬着头,一股青泪从她的脸颊流了下来。
胡天泽很快便到了,带着他的那套银针。
聂小鱼看到胡天泽来了,不敢再多想,赶紧把他请进家里。
聂母这时候正在忍受痛苦,看到胡天泽进来,她强忍着痛苦,向他点了下头。
胡天泽马上装出一脸的笑容,坐到聂母的床边。
“阿姨,你的腿很痛吧!”
聂母已经不能说话了,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胡天泽抬头看聂小鱼一眼,轻声问她一句,“你想好了吧!要治吗?”
聂小鱼知道,胡天泽这话的意思,分明是在问她,是不是确定愿意陪他睡觉。
聂小鱼看母亲一眼,咬了咬牙,慢慢点了点头。
胡天泽笑起来,立刻便转向了聂母。
“阿姨,您放心吧!我现在马上就给您施针。保证扎过之后,您就不会有痛苦了!”
胡天泽说着,揭开聂母的被子。
聂母被胡天泽施过一遍针后,果然腿上便不再疼痛了。由于被痛苦折磨的太久,痛苦突然消失后,聂母沉沉的睡了过去。
胡天泽走出房间,向聂小鱼看了一眼,“走吧!”
聂小鱼看了一眼房里的妈妈,小声向胡天泽央求。“我妈才刚好一点。咱们能不能明天再……”
胡天泽看着聂小鱼,哼了一声,“怎么,刚过河,你就想拆桥啊?”
聂小鱼赶紧摇头,“不是,真不是。我只是担心我妈,晚上她一个人在家睡觉,万一有什么意外怎么办?”
胡天泽嘿嘿一声,“放心,你妈今晚是不会有意外的。但是我也可以告诉你实话,要是你今晚不能令我满意。明天你妈的腿痛还会发作。而且会比今天更痛苦!
你可要想清楚了!”
说完,胡天泽不再催逼聂小鱼,转身下楼去了。
聂小鱼回头看了一眼妈妈的房门,终于还是狠着心,带上门跟着胡天泽的身后下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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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天泽下楼以后并没有走,他就知道聂小鱼一定会追下来。他现在是吃定聂小鱼了!
看着聂小鱼那张如天使般清纯的脸,胡天泽的脸上露出一丝坏笑。
为防遇到熟人,胡天泽开着车子,把聂小鱼带到了城北的一家酒店。
胡天泽经常在这家酒店里,跟各种女人鬼混,所以十分熟悉。
开了一个标间,胡天泽把聂小鱼带进房间。看到聂小鱼一直紧崩着脸,胡天泽的脸冷下来。
“我可告诉你,我今天找你来,可是寻乐子的。你要是一直这么冷着脸,让我玩的不开心,我明天可不给你妈扎针!”
聂小鱼一听这话,顿时便着急起来,赶紧强装着向胡天泽笑了一下。
“对了嘛!又不是上刑场,你这么摆一副苦瓜脸,给谁看啊!”说完,胡天泽拿过手边的一个袋子,丢给聂小鱼。
“去,先洗个澡。然后把这个换上!”
“这是什么?”聂小鱼问。
“情趣!”胡天泽说着,看向聂小鱼的眼睛放起了光。
“我相信,你穿上这身衣服,一定会很有味道!”
聂小鱼低头看了一眼袋子里的衣服,脸上瞬间便羞红了。但是她还是顺从的拿着它去了浴室。
胡天泽躺到床上,看着头顶的吊灯,听到浴室里的水声,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这时,浴室的推门声传来,胡天泽兴奋的一下坐起来。“这么快就洗好啦!”
胡天泽刚坐起来,便看着一个斗大的拳头,迎着他打过来。
胡天泽又再次倒在了床上,鼻子开始流血。
柴小胡以高士杰的身份,出现在了房间里。他因为怕自己走了以后,胡天泽会为难聂小鱼母女,暗中用他戒指内的白鸽附在聂小鱼的身上。
当聂小鱼进入浴室开始洗澡以后,正好柴小胡想看看她们母女的情况。
然后,柴小胡便看到了,正在浴室里打肥皂的聂小鱼。
柴小胡的鼻血马上便流了下来。但是他依然“坚持”着。
然后,他就看到了聂小鱼的眼泪,大把大把的掉下来。
柴小胡一下子惊醒过来。他以最快的反映调出了飞车。
但是,聂小鱼所在的酒店,柴小胡并没有去过,他的飞车只能到达他去过,或是清楚看到的地方。
于是,柴小胡便出现了在聂小鱼的浴室里。
聂小鱼正在洗澡,突然看到一个男人出现,惊的她一把护住身子就想喊。但是她马上便看清了面前的男人。
聂小鱼愣了两秒,然后也不管这个男人是怎么来的,一把便把他紧紧抱住了!
这一刻,聂小鱼的内心已经脆弱到了极点。她太需要一个依靠,一双宽厚的肩膀。而就在这时候,柴小胡出现了。
所以,当聂小鱼看清了柴小胡后,一把将他抱住,再也不想放了。
柴小胡虽然很享受现在的这种感觉,但是他却不敢太过贪恋。必竟,外面的床上还躺着一个男人,这种感觉总是怪怪的。怎么着他也得先把这个男人打发走才行。
于是,柴小胡用手指轻轻戳了戳正抱着他流泪的聂小鱼。
“你是想要逼我犯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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