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瘫闷骚,误很大!_分节阅读_37
我一直认为,“你会不会娶我呀?”这样的问题,介于“不问憋屈”和“问了矫情”之间。
你说我一清白的闺女,上船前还是天朝的好子民,下船后就对不起全国人民了,我于情于理是该要萧乾坤对我负全部责任,否则,真是憋屈的很。
但是另一方面,要我怎么开的了这个口,面对这么一位至今身份来历都还不是很明晰的神秘小哥,我怎么可能去问他“你会不会娶我?”
所以当我听了叶景宸的话,我有些恼火,又有些委屈,憋了半天后对着眼前生气的叶景宸说,“他要娶,我还不乐意嫁呢,有什么好问的?”
叶景宸立刻被我一句话堵回去,但他很快又说,“是你不想问,还是不敢问?宫葵,你对你们之间的关系有多少把握,你确定他会给你将来吗?”
我无法确定,因为连萧乾坤自己都对我说“我没有未来。”
“我不管和他有没有将来。”我索性坦白着告诉叶景宸,“我知道你是关心我,才会对我发火,叶老师,可是你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曾几何时,我开始不再固执的喊他“小宸”,当初明明是我先在班级里起的头,一群同学跟着我很没大没小的把“叶老师”唤成了“小宸”,但是几番命运周转,我最终还是把叶景宸放回了原位。
叶景宸推了推眼镜,左手的指关节抵着唇瓣,一副陷入沉思的模样,我心里七上八下的,毕竟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和他闹的这么僵,索性往沙发上一坐,等待他的发落。
“宫葵,我是气不过……”叶景宸坐到我的身边,双手撑在膝盖上,“他曾这样伤害你。”
我听着他失落的语气,知道他是在心疼我。
撇去叶景宸喜欢我这一点不说,一直以来他都像兄长那样宝贝我,却最终要由一个外人来主宰我全部的喜怒哀乐,我明白他的不甘心。
“你们都只看到他给我带来的伤害,却看不到他给我带来的喜悦。”我知道不仅是叶景宸,其实季佳琪也一直在心里不满着我与萧乾坤在一起。
“我每天起床,走到客厅,只要看到他站在窗前,就会觉得很满足,叶老师,你说奇不奇怪,他不用多说一句话,给我一个照面,我就欢喜的不得了。”
叶景宸虽然眼里满是伤逝,但仍对着我微微的笑起来,“看来你真的很喜欢他。”
我点点头,有些不好意思的抱住膝盖,“阿坤他看上去什么都不放在心中,什么都不入他的眼,但他却会把我做的事和说的话记得清清楚楚,他只是闷在心里什么都不喜欢说出来而已。”
他就是传说中典型的闷骚派么。
叶景宸长长的叹一口气,镜面下的俊眸弯起失意的伤感,“
37、三十七、住豪宅 ...
宫葵,本来叶老师我今天是满怀信心的想找你出门约会,你到是给了我当头一棒。”
我挠挠头,不知该说什么好。
“大悲大喜的,容易伤身。”他说着往沙发上一靠。
“那要不下次你来找我,我给你煮鸽子补一补?”我赶紧抓住眼前这男人的胃,从而试图力挽狂澜。
“好,是你说的我就不客气了。”
我看着他假意欢笑的脸庞,只有酸酸的点一点头。
送走叶老师后,我回到房里,正巧看见萧乾坤拿着那个放着我们照片的相框仔细的看,他看的似乎很入神,几乎是连我推门进屋他都迟一步才发觉。
我朝他笑笑,打开衣橱准备整理行李。
萧乾坤放下手里的相框,走到我背后,轻轻揽住我的腰。
我问说,“干嘛?”
他回说,“你想?”
我一呆,脸上泛红的推开他,“谁想了?!你中文真是学的越来越烂了!”
萧乾坤默不作声的开始替我收拾东西,然后拎着两个大箱子走去客厅。
我跟着他把零碎的东西放在地上,然后打算和唐微安告别。
这时小X又欢天喜地的跑到他身边蹦蹦跳跳,唐姐一边梳头发一边走过来问我,“葵葵,姐上次给你那个电动的棒子,你放哪了?”
萧乾坤听后被我的箱子绊了一下。
我没注意到他的神色,很淡定的背起包说,“我之前一直瞒着你不敢说……我把它用坏了。”
唐微安怔了一下,怒指着我道,“你这小女人!高科技产品都被你糟蹋了,这种东西也能被你用坏?!一天你要用几次才能满足需求?!”
我忙讨饶地拜着唐微安说,“你不是还有手动的吗?将就一下得了,下次我给你再买个新的!”
唐微安拢了拢头发,说,“算了,当姐送你的,你爽就好。”
我感激地对她说,“很爽很爽!”
萧乾坤立刻冷着一张脸拽着我说,“走了。”
我点头后依依不舍地与唐微安告别,她略带敌意的瞟了萧面瘫一眼说,“葵葵,下次你男人再敢欺负你,我可就要不客气的将你收了,到时候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快乐’,反正百合了不要紧,这世界还有样东西叫做‘按/摩/棒’……”
萧乾坤听后以最快的速度开门拖着我走了出去,我几乎应接不暇的要摔倒在地上……
当我们坐在劳斯莱斯的车上,身旁的小X朝着窗外一边看风景一边吐舌头的时候,萧乾坤终于按捺不住的问我说,“你把什么用坏了?”
我扭头回答他,“烫睫毛的电动棒,怎么了?”
然后,我看到萧乾坤望了望天。
“阿坤,我们这是要去哪里?”我摸着小X的头问他,而小X
37、三十七、住豪宅 ...
很乖的趴在我身上,闭着眼睛打瞌睡。
“去别墅。”他云淡风轻的给了我一句。
然而约莫三十分钟后,我就见到了离城市不远处的一座独栋三层豪华当代花园型别墅。
周围环境清幽,有茂密的绿化与小河环绕,甚至驱车几分钟就能看见专为此别墅区提供的私人高尔夫球场、网球场等等。
我们的车开进一座红瓦白墙的豪华大宅,黑色的铁栅栏缓缓打开,这使我感觉自己好像进了什么TVB港台剧里,特别是当一踏进屋子,还有人用香港话朝着我们说,“少爷,您回来了。”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萧乾坤,肩上的斜挎包“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你跟我开什么玩笑?”
他摇摇头,指了指这里说,“不喜欢?”
我把头点的很认真,然后很慌张的问,“这是你家?!”
“不是。”萧乾坤示意下人将小X带走,然后又把我的东西往长沙发上一扔,很随意的样子,“饿么?”
我立刻摇头,站在那里觉得非常不安和局促。
他看我坐都不敢坐,就站起来拉着我的手将我带去了别墅的后院,于是我看到了宽敞干净的游泳池,这附近则是私家园林,环视四周犹如山林隐隐,一排排铺着毛毯的沙滩椅放置整齐,小圆桌上还有毛巾之类的小物,一应俱全。
泳池里的水很清澈,微风吹拂而过,还有淡淡波纹,那股清凉的味道让人不由联想起夏天。
如果不是现在天气还凉,我到是很想游泳来着……唉,我怎么又胡思乱想了。
我往棕色的沙滩椅上一倒,软软的毯子垫着还挺舒服,然后想想不对,又起身问他,“这是你家别墅?”
萧乾坤坐到我身边,双手搁在膝上,十指相扣,很漠然的说,“父亲送的。”
我“哦”了一声,“你父亲真有钱。”
这样一套设施高档,地理环境优越的小别墅,没有个上千万肯定拿不下……突生的距离感让我不由自主向后靠了靠,远离萧面瘫几寸。
“我出生在伊斯坦布尔。”他忽然开口,竟然说起了自己的身世。
我地理学得并不是很好,所以只知道伊斯坦布尔是土耳其伊斯坦布尔省的首府,后来我是去翻了书才对那个地方有所了解,才知道原来它是古时的拜占庭,是古老的君士坦丁堡。
“我父亲是香港人,母亲不明。”他望向悠悠天空,清风吹动他的黑发黑眸,“他只想要继承人,而我视他为耻辱。”
我绞着手指,垂下视线看地上爬过的蚂蚁,他越说我就越迷糊,为什么他要痛恨自己的父亲,如果他天生是受到他父亲的教育,又为何会对那套东西产生反感?
又是为什么,他身上
37、三十七、住豪宅 ...
会有正义凛然,所向披靡的气度,他又为何会去参加那个军事培训中心,却中途退出?
“阿坤,不想说……就别说了吧。”我实在是想不出其他宽慰的话。
他抬头看着我,沉默的摇一摇头,“很多事,还不能说。”
“嗯,我知道。”就像我也有很多关于我自己的秘密不能全部告诉他,即使南霜调查过我,想必也只是知道了我参与过许多国防兵器的机密武器研究设计,但是一个人的人生,不是这么容易就能被记载下来的。
“阿坤。”我很撒娇的喊了他一声,然后对他说,“我教你一个办法,以后你遇上什么事实在想不通的时候,只要想一下自己是在伟大的祖国,一切就都豁然开朗了!”
好比河蟹什么什么的……
萧乾坤听了一愣,皱着眉头想了想,然后点点头,“还真的。”
我被他正经的表情逗得弯腰直笑,最后浑然不觉的靠在了沙滩椅上。
他顺势双手撑在我的左右,阳光被他俊美的容颜遮挡,他的乌发被风吹的微乱……
我瞅着他那张让人着迷的脸,以及他望着我时专心致志的模样,傻乎乎的亲住了他性感的唇瓣。
萧乾坤毫不抗拒的接住我的恋意,随着悱恻动人的轻吻,他的手摸上了我的腰,然后缓慢上移,进入了内衣里。
我急忙推开他,羞红着脸看向四周,“青天白日的,大庭广众的,你胆子太大了吧?”
苍天可鉴,往后的日子里才真正验证了萧乾坤的胆子有多大,但彼时的我还十分懵懂……
萧乾坤被我一拒绝,貌似更来了……性致,他盯住我的脸,眼神流连的同时双脚分开爬上了沙滩椅,整个人到了我的上方。
“你们这不是还有菲律宾保姆啥的吗?他们会看到的,你快下去!”我实在是港剧看多了开始口不择言。
“没人。”他说完竟然直接脱掉了上衣,我一看形势于我非常不利,挣扎着要逃跑,但是无奈双脚已被人按住。
“真的别闹了,你快把衣服穿起来,感冒了怎么办?”我假装关心他的身体状况。
萧乾坤将我抱入怀里,右手再次伸入我的衣内,淡定着说,“这样不冷。”
我感觉到他的手指奏出的迷魂调,身体不争气的开始发软,太阳伞未被撑开,抬头就是一片清澈的蓝天,午后艳阳灿烂,但当我的上衣被他脱去的时候,还是觉得一丝寒凉。
之前与萧面瘫的几次亲密都是在宽广到没有真实感的海上,海潮风香的极具浪漫情调,更别提还有夜空幽静,然而如今面对这明亮的露天环境,我紧张的不止一点点,身体却是更加敏感。
“会被人看到的……阿坤,别这样……”冷风吹过我坦荡的胸前时,我
37、三十七、住豪宅 ...
震惊的想拿回我的衣服。
“不会。”他淡淡的回答我,冷若寒星的眉宇却闪过浓浓的情谊。
形神兼备的刺青与肌理分明的身体再次展露到我的眼前,他明明仍旧冰山一座,手中的力道却让我不由自主的觉得舒缓,他低头含住我的饱满,双手开始灵巧的解我牛仔裤的扣子。
我拉住岌岌可危的长裤,萧乾坤却很熟识的挑起我耳后敏锐的部位,在我微微发出低吟的时候,他褪去了我下半身的衣物。
当萧乾坤双手沿着我的肌肤划过,害得我倒吸了一大口气。
“你怎么…这样的…”我咕哝了半天,但是被他脱到这个地步,又不知该往哪里逃,如今再次成了待宰羔羊,呜呼哀哉。
萧乾坤眯着眼睛看我通红的脸,然后手指摸上我的隐私部位,接着很确定的对我说,“你也是。”
我一惊,他已经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