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瘫闷骚,误很大!_分节阅读_32
你大爷!”
莫曲尚立刻反射光波说,“靠,你来啊!我大爷是萧乾坤!”
“……”
虽然不得不承认,但最终是他赢了……
霍连环皱着眉头看住我们俩人,“你们怎么搞到一块的?”
“这个问题应该我问你们!”之前莫曲尚因为他妈的原故和一男的分手,莫非这男人就是霍连环?!
“我和葵葵是初中同学,你和她又是怎么认识的?”莫曲尚冷冷的笑了一声,“对了,我差点忘了,其实你不喜欢男人,葵葵是你的新目标?”
我退开几步,很深沉的看着他们,“你们两个是不是有啥恩怨情仇需要调解?曲曲,你昨晚躲的人就是小霍?”
“躲我?”霍连环掐了烟,很无奈的笑笑,“我们之间本来确实有些笑傲江湖、刀剑如梦的纠葛,不过都变成陈年旧事了,我如今改邪归正,你不必躲我。”
莫曲尚仿佛大彻大悟一般说,“也是,何苦勉强自己。”
霍连环意味深长的对他一笑,“你既然想的这么明白,咱俩的妈也能解脱了。”
我觉得他们之间波澜暗涌,很不正常,不过听起来霍连环似乎不是一位典型的同志,他可能是双性恋,也可能从来没喜欢过男人。
“Honey。”正当我琢磨着“攻攻受受”,艾瑞克带着一只黑包出现在我们面前,“呦,小霍也在,正好通知你们一会中午来我房里。”
他的棕发在朝阳下打着旋儿,脸上笑得亦正亦邪,神情自然好像刚才在餐厅什么事都没发生。
我看他拎着的应该是信号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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扰仪,专为涉密会议的准备的,想来今天是要办正事,开动员大会了。
这才准备回房叫个早餐服务,莫曲尚将我拖到一边,瞅了瞅艾瑞克,对我说,“你和他没好上吧?”
“当然没有,我从来不崇洋媚外的。”我回答。
莫曲尚点点头说,“葵葵,昨晚我和阿坤在三楼甲板上说话时,我们看到你和那位艾瑞克先生在一起。”
我听得立刻心虚,莫曲尚却说,“你真不应该错过他当时的表情。”
海上的风有些大,一瞬间,仿佛只剩下风帆飞扬的猎猎声,天高云淡,华丽的大船,各色打扮入流的客人们,这么多的事物,都抵不过一个他,他的只字片语,他的每一个动作,牢牢被我记在心上。
其实这两天在船上,我总是害怕会在下一个拐角处遇上他,却又默默的一遍遍在船上走着,期望与担忧并行。
回房无所事事的补眠了一会,我出门去艾瑞克的房间开涉密会议。
虽然说涉密,但今天这阵仗一看就是要说些无关痛痒的话题,好比什么“这次的任务很重要啊”、“为了国家的利益啊”等等听了百八十遍的语句。
“风林火山”计划是核心涉密的绝密级重大军工科研项目计划,而我与霍连环他们只是参与了其中凤毛麟角的一小部分设计。
按照小霍很不要脸的说法的是:其实,我们就是造武器的。
不过咱们都资历尚浅,还有待磨练,这次如果不是看在我爸爸的面子上,他们根本不会让我们这些年轻人参加如此重大的项目。
说来,我爸爸以前的确是为国家军工做贡献的,但是自从我妈去世后,他莫名的辞退了工作,脱密之后就对我说他去瑞士搞秘密研究了。
如今,他时常找我和他一起弄密码,几乎每个月都要更新一次破解方式,他说,他的密码全世界能破解的不到五人,我说你一把年纪了能不能不要这么傲娇,你洗洗睡吧。
我因为得到双亲遗传,天赋甚好,但是我爸爸一开始极力反对我女承父业,直到十五岁时晋叔的极力担保,他才肯对我放一放手,也就是那时他对我说了些我以前不知道的事情,我才明白为什么自己一直胖乎乎的,原来这不是天生。
至于这次的“风林火山”,他也并未参与其中,只是有些初步的构思计划可能采纳了一些他的见解,所以他顺便为我在组织里说了些好话,推荐咱们小组上了位。
解X军武器装备部派来的那位领导我是第一次见到,那是位年纪约莫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很有威严,当然,也有些许官架子,他身边还跟着两位站姿正统的男子,一看就是有身份的。
咱们小组的三人坐定之后,就开始听他长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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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论,说着这次计划任务的重要性,我们要负责的大致是哪些事情,哪些武器兵种的零件设计,以及回岸上后几时开始真正的进行任务分配,要做好哪些保密措施等等……
我在这期间不断走神想着萧乾坤,想他在做什么,想自己是不是应该与他好好谈谈,想他是不是希望挽回我……
“小宫同志是怎么看的?”忽然,那位领导问我。
我脑筋急转,立刻笑着说,“我一定会听从组织的安排,以国家的利益为首。”
对方笑笑说,“小宫同志也很懂啊。”
霍连环朝着我眯了眯眼,艾瑞克嘴角的笑意很浓。
会议结束后,艾瑞克陪着那位男子走出去,我留在房里和霍连环交流最近的设计心得,在一连串机械时间常数、空载转数、堵转力矩、电流阻值的冲击下,时间飞快而逝,直到傍晚时分,我们结束会谈。
这时霍连环吸着烟,很好奇的问,“小K,你真和阿坤办过事了?”
我白了他一眼,“谁说的?”
“我听人说了早上餐厅里的事,能让这小子这么激动,你们关系很特殊。”他淡定的想了想,又说,“莫非他到现在还是个处……”
我脸红的听不下去,站起来打开船舱的门,“我回房了。”
霍连环跟出来,他斜着身子,手撑在门框上,拿了那只我放在外衣口袋里的水晶桃花说,“掉在床上了。”
“谢谢。”我接过东西后,转身立刻傻眼了。
萧乾坤走到我们的面前,他神情肃然,深邃的双眸将目光专注的放在我身上,其实我心里不止吐槽过他上千次,整天除了面瘫还是面瘫,他以为他是流川枫还是手冢国光啊?!
“你有客人!”我对霍连环说完,低头向另一边快步离开,哪知身后那人拽住我的手,直接拖着我往楼梯处走。
我有些气他,又有些期望,半推半就的一路被他拖到游轮的顶层VIP套房,路过的服务生狐疑的看着我们,萧面瘫行走间扔了句“家事”给他。
那位服务生立刻很人性化的笑着说,“先生有什么需要可以打客房服务。”
靠,他们是有多敬业啊?!
萧乾坤一刷磁卡开了锁,我靠在门旁不愿再走进去,低头问他,“你要说什么?”
“收好。”他将我手里的水晶胸花放入我的口袋,然后作势要替我脱外套。
“不用了!”我拒绝的退后一步,萧乾坤沉默的放下手,他挠挠黑发,然后侧下头,双手插在口袋,好像不知要从何开始。
我被他这样的动作瞬间迷惑,替他起头,“你怎么知道我生日的?”
“你提过。”他看了我一眼,说,“坐。”
我提过?莫非是我无意间说的,他却记着了?我渐渐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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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紧张的心情,走了几步,脱下外套挂在衣架上,转头竟然看到一张超级大的水床。
我坐在水床边,果真是舒适又有弹性,放眼重新观察了一下萧乾坤住的船舱,不由感慨VIP的不同凡响!
右边宽阔的长方形窗户,一眼望出去是无人可以惊扰的蔚蓝大海,海浪微微翻滚,风波徐徐,天与海消失在远方,好像世界都消失了,只留下这些许的陆域。
萧乾坤见我好奇心满满,他起身走过来,按了床头一个按钮,船舱上方缓缓发出声响,原来那竟是一面天窗,可以看到此刻正是彩霞云飞,落日余晖。
我不知自己何时笑了起来,只觉得这笑容令我寻回久违的喜悦,我与萧乾坤这样默契,空气流动的处处都是暧昧,好似分开与争扰从未发生过一样。
我一转头,看见他不说话的看着我,他的神情带着些小心翼翼的探究,好像在想着怎么样才能更加顾及我的感受,企图对我说些什么。
良久,他似是读懂了我的眼神,终于开口喊我,“宫葵……”
我鼻子一酸,很不习惯他这样喊我,于是赶紧说,“你离开的那几天……过的不好吧,曲曲今天对我说了一些,我一开始就知道你是没办法才和我……分手的……”
他的呼吸开始加急,我又接着说,“你和南小姐不是真的在一起,我也知道了……”
“是我的错。”萧乾坤打断我的话,他隐约又像是想到了什么,气的紧紧握住拳头。
哪里是他不好,我哪里舍得怪他,他承受的已经够多了,我看得见的或者看不见的,加起来该有多沉多重。
“你的手还疼吗?”我看到他只是随便弄了张创口贴,很不在意的样子。
我们的双手紧紧握住,他一用力,终于再次死命的将我一把抱住,太久没有拥有的怀抱,熟悉的气息丝丝切切的缠绕住我,我按耐不住,哭了出来,泪水打湿他的肩头。
“想我吗……”他摸着我的长发,每一下都如毒药麻痹了我的感官。
“不是很想你……”我一边哭一边说,“是想死你了……”
好想他,无时无刻都在想他,想他温柔的眼神,想他温暖的怀抱,隔了这么多个日日夜夜,才终于又能回到这个港湾,又能感受到他炽热用力的脉搏跳动。
萧乾坤捧住我的脸,缠连的吻一个接一个落下,像一场春雨清润,打湿在我的心头,他吻我的泪,一吻再吻,直到我哭不出泪水,泪眼迷蒙的望着他。
萧乾坤深情的看入我的眼底,“回来。”
“你要我回去?哪有这么容易的。”我故意不理他,伸手抹了抹他亲吻过的脸庞,“太便宜你了。”
萧乾坤叹了口气,像是终究无可奈何,“你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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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课时间,你的包,衣服……我都记得。”
“你一直偷偷跑来看我么?那天我过生日,你莫非……”我看着他问,“你在楼上对不对?你是等我回家了,才把礼物放在门口的?!”
近在咫尺却无法相见,是我无言望月的惆怅,是他黑暗里无声的心伤。
萧乾坤神色有些痛苦,隐忍的抿了抿唇,“回家煮饭,行么?”
这是我听过最动人的甜言蜜语!
我的眼泪又流下来,他沉着气说,“我离开你,是……”
我摇摇头,“别说了,太晚了。”
再也不需要他说什么,我已经等不及的主动吻住他,现在什么都不想听他说了,有太多的疑惑,太多的心里话,怎么说都说不完。
我只想重新与他在一起,想和他一起再次努力。
外界再多的反对的也好,我都不想他再质疑自己,不想他再轻易为了我而离开我!
萧乾坤迎着我的吻,灵巧的舌慢慢搅入我的嘴,气息浑浊又有些狂野,双手自我的腰间上移,再来到发间。
我浑身被他的抚摸点燃热度,然而他的双手却始终只游走在我的背后,我憋红了脸,鼓足勇气贴近他,将他的手强行放到我的胸前。
萧乾坤亲吻的动作顿了顿,终是难以自制那份狂热,我们之间久别的亲热让这场吻天雷地火般一触即发。
不知何时我已躺倒在水床上,眼前是萧乾坤褪去上衣后结实光滑的胸膛,蔓延的刺青烧灼了我的视线。
那份野性的图腾唤醒了我们沉湎的激情。
“你每次,都摸很久。”他的话打断我的动作,我回过神,通红着脸放下吃他豆腐的手。
这个家伙,硬生生把我从制服控变身成了纹身控!
“你每次……也摸我很久。”我小声嘀咕,撇过脸去。
他的视线移到我的裙子上,慢慢显出一丝不满,忽然“嘶啦”一声,胸前的布料被他五马分尸。
我瞪大眼睛,全身却因他霸道的动作而莫名兴奋,“我的衣服,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