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御邪已然全裸。
君御邪的裸体结实修长,让我完全无法将他蛊毒发作时的恐怖模样跟现在他完美无瑕的体魄联想到一块。
因为刚沐浴过后的原故,他的肌肤上泛着淡淡的体香,很好闻,我忍不住多嗅了几下。
我细细的抚摸着君御邪苍白的肌肤,指下的触感,滑嫩舒畅,令我爱不释手。
君御邪的大掌贪婪的捏着我胸前白嫩饱满的玉峰,他漆黑的眸子渐渐转变成红色,欲望的饥渴呼之欲出。
我柔嫩的娇躯压在君御邪修长的裸体上,我的朱唇一寸一寸膜拜着君御邪白净的肌肤,缓缓地……缓缓地……
从他的唇,一路吻下,来到他双腿间,我晶润的红唇含住了君御邪硕大的男根。
君御邪舒服的浑身轻颤,无法抑制的轻声呢喃,“唔…….萱萱……”
我吮住君御邪的男根轻轻舔邸吸弄,他本就已然巨大的男根更加饱胀。
君御邪的大掌搂着我的头,带领我将他巨大的男根含插得更深,他的男根一下一下顶着我的喉咙,君御邪不停地颤抖抽气,舒服地叹息着,能让他爽,我的心潮亦掀起一阵满足感。
这样大约过了十几分钟,他低嘎地道,“萱,朕受不了了,朕要你,满足朕吧。”
“嗯。”我柔顺的点点头,玉腿横跨过他的腰际,玉手执起他巨大的男根,对准我柔嫩的幽径口,俏臀慢慢下移,他巨大的男根一点一点划入我体内。
“唔……萱萱……”君御邪的大掌握住我盈盈不及一握的柳腰,向下一用力,他巨大的男根尽数插进我雅嫩湿热的幽径……
“啊……太大了……这个姿势进去得好深......”我不适的凝起眉头,“邪……我辈你顶穿了……顶得好深……好痛……”
“呼……”君御邪半眯着火红色的眸子,“萱,你里面好小好烫……朕好舒服……朕顶到了你的最深处……你不够容纳朕,却节节后退,给朕无尽包容……”
君御邪的大掌开始带领着我的柳腰一上一下的用力,我深情地看着他依旧苍白的绝俊容颜,我发现,我好爱他。
我愿意为了他放弃所有的男人,我愿意自己只给他碰。花心多情了这么久,我是该收心了。
其实,这与花心的时间久不久没有关系,为君御邪专情,仅仅因为他值得我的爱。
或许,我对君御邪的爱,不亚于他对我的爱,只是我一直没有发现罢了,
我疯狂的摇动着纤腰,让君御邪的巨大男根不停地在我紧实的幽径内狂猛进出……
室内淫秽的肉体冲撞声不断,君御邪低低地粗喘着,“萱萱,朕好舒服…….你太美好了……唔……萱萱……”
“嗯……啊……邪……我爱你…….我以后只让你碰我…….嗯……”
激烈的欢爱中,我不断的娇喘吟哦着,想到他不久于人世,我的律动更凶更猛,让他爽的快成仙……
我的承诺让君御邪火红的眸光中蕴凝了无限柔情,他握住我柳腰的大掌更为用力上下带动,我的幽径,狠狠地,深深地吞纳着他巨大的男根……
“啊……你太大太长了……“太过狂猛用力的深入,让我的幽径被他顶的又痛又舒服,可我要他,疯了般的要他!
君御邪浓重的粗喘着,此刻,我们相融在一起的不知身,连同心,都深深与彼此融合在一起,身体无比舒畅,身心一同飞向欲望的巅峰……腾云驾雾……欲仙欲死……
激情过后,我颓然地趴在君御邪身上,细细感受着君御邪留在我体内深处的炽热种子,如果能为君御邪生个小孩就好了。
君御邪轻轻抱着我,气息微喘,我赶紧从他身上翻下,改而侧抱着他,担心地道,“邪,你还好吗?”
穿越之极品色女80
“萱,别紧张,朕没这么脆弱。”君御邪轻笑着点点我的俏鼻。
我手撑着脑袋,看着他唇角邪魅而又温柔的笑容,我的心醉了,这个男人,不管是一举一动,永远都是这么迷人。
我痴痴地望着他火红色的眸子,情不自禁伸出雪白的小手轻轻抚着他俊秀的浓眉,柔软的指腹划过他漂亮的眼皮。
他的眼睛很大,光泽清亮,眼神蕴邪气,很深沉,让人看不透,却又致命地被他吸引。
似感受到了我的满腔怜悯爱意,君御邪侧过身,与我面对面,眼对眼,直直看入他火红的眸子里,我呐呐地道,“我想不通,红红的眼珠子不是该令人恐惧吗?为什么你的眼睛会这么漂亮?”
君御邪的大手温柔地抚顺着我乌黑发亮的及腰长发,薄唇微启,“萱,还记得已死去的柔妃看到朕眼睛转红的反应吗?”
我细思了下,点点头。柔妃当时尖叫着说君御邪不是人,是魔鬼。
“不怕朕这双妖异红眼的――只有你。”君御邪的语气无限温柔。
我淡笑,“不管你的眼睛是什么颜色,你就是你,永远都这么尊贵邪气。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也会是最后一个男人。”当然,中间我又偷了n个男人。
大伙看清楚了,我的意思是“君御邪虽然是最后一个男人”,可没说他是我的最后一个,也许是别的妃嫔的最后一个男人吧。
他要是挂了,我可不会为了他守寡,没挂,我愿意只搞他一个男人。
君御邪定定地看着我,“萱萱,朕命不久矣,最多撑不过三个月……”
我一指点上他的唇,阻止他继续说下去,“皇上,如果你死了……我陪你。”的尸体睡一晚,再把你的尸体奸个五次六次。
请千万不要误会我会跟你一起自杀,呵呵,世上帅哥这么多,n多脸蛋好身材又棒的等着我挑,咱是二十一世纪穿越来的新新人类,才不会做自杀那种傻事。
可是某某姓君的帅哥就是误会了。
君御邪绝色的脸上盈满感动,他一把将我拥入怀里,喃喃着,“好,萱……朕的萱萱!朕会让你一直陪着朕!”
汗,君御邪的意思该不会是他挂了也让我嗝屁去陪他吧?
我回搂着他,像安抚小孩般轻轻拍着他的后背,“乖哦……邪……乖乖的……”
“萱,你爱朕,也疼朕!”君御邪稍稍推离我,有点孩子气地瞅着我。
他漂亮的火红色眼睛在我深情的注视下渐渐变回了黑色。
“邪,你的眼睛好神奇哦,我爱死了!”我说着,在他漂亮的眼皮上印一吻。
君御邪感受着我怜爱的一吻,他长翘的睫毛轻轻眨动,缓缓睁开眼,眸中闪过一丝坚定。
我温柔地问,“你确定你要做什么?”
“萱萱好利的眼神,连朕一闪而逝的眸光都捕捉到了。”君御邪表情一僵,随即温和地说道:“朕确定,朕要好好爱你,疼你。”
“好哦,我也会很疼你的。”我拉高被角,把我跟君御邪裹得严严实实的,免得夜里凉,感冒就不好了,“邪,很晚了,我们睡觉吧。”
“嗯。”君御邪拥着我安睡,直到天明的时候,他又跟我狠狠“爱爱”了一次,才上早朝去了。
好皇帝就是好皇帝,君御邪他自己都快被蛊毒虐死了,国家大事却从来都没有耽误过。
这样的男人,一代明君,当之无愧!
其实君家三兄弟都十足的优秀,先不谈他们极品帅气的外表,各个都是才华洋溢,足智多谋,堪为天下女人们“盯梢”的大目标啊。
萱萱我把他们三个都给“俘获”了,想想,我还真不是普通的能“吃”能“啃”。
御书房内,我舒服地躺在摇椅上品茶瞌瓜子,椅子旁侧桂嬷嬷跟青青一左一右为我扇扇子。
我的目光偶尔瞥向正坐在御案桌前批阅奏折的君御邪,他时而凝眉苦思,时而舒展俊眉,似乎随着奏折上的内容而喜怒,也说明他以国家的繁荣安定而喜怒。
认真中的他,浑身散发着尊贵儒雅的气息,真的很吸引人,以前曾听很多人说过,认真中的男人才是最帅气的,想来,这句话没有错。
萱萱我勾起嘴角,再次赞一个,君御邪真的是很棒很帅的皇帝!
君御邪抬起眼,他邪气凛然的眸光正好对上我兴味十足的眼神,他温柔地问,“萱,在看什么?”
“在看帅哥啊。”我很自然地回话。
君御邪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只是他的笑中泛着一抹舒展不开的轻愁。
我站起身,缓缓移步走到他身侧,看着桌上堆放得很整齐的几叠奏折,据我刚刚观测,左边一堆都是他批阅过的,右边的一小叠,他并未批阅过,堆放得也比较凌乱。
我随手拿起几本他未批阅过的奏折随意翻翻,笑道,“这些奏本就是令皇上不快的原因么?”
“是啊,如皇后所见,南方运河一连多日降雨,冲垮了河堤,淹没屋田,造成数万人流离失所,数千人死亡。数千灾民暴乱,乱抢乱劫,有批大臣奏请杀之以定民心,亦有批大臣认为该动之以情,慢慢降服,奈何派去劝服的官兵屡遭斩杀。”君御邪头痛的揉揉额际,“若准奏杀之,朕于心何忍。若然动之以情理,暴民太多,实难降服。”
我淡笑,执起笔,在奏折上写下几行绢秀灵巧的字体:兴修水利,开仓施粮,重建家园,三管齐下。
君御邪看着奏折上我写下的漂亮字体,脱口喝彩,“好!朕怎么会没想到呢?”
“皇上日理万机,有时候脑袋秀逗了也正常。”
“何谓秀逗?”君御邪不甚明白地挑起眉。
就你脑子生锈了,不懂啊?
那我很好心地解释给你听,“皇上您忧国忧民,处处为苍生百姓着想,以致太过疲累,再加上大臣们的单一意见让皇上您先入为主,一时间没想到。”
“原来如此。”君御邪看着我的眸光无比赞赏,“朕真没想到,皇后不仅才貌惊世,亦是治国贤才。”
“谢皇上赞赏。”我细细地分析着,“皇上,其实道理很简单,灾民暴乱是为因他们无家可归,无粮可吃。纵然官府救济再及时,总有人吃不上饭。皇上兴修水利定然缺乏人手,可让灾民中不少人充当临时工,给他们工钱,也让他们有饭吃,有地方住。开仓施粮,那些没有劳动能力的老弱妇儒,不至于饿死,为他们寻个暂时居所,对朝廷来说并非难事。臣妾相信朝廷助灾民们重建家园后,百姓日子定会回复安康富饶!”
“如此一来,灾民们都得到了妥善安排,暴乱自动解除。实乃最佳良策!”君御邪龙心大悦,转而对随侍在侧的太监王公公说道,“皇后所言,可听清楚了?”
王公公折服地看了我一眼,“回皇上,奴才都听清楚了。”
君御邪在我批阅的奏折上盖上玉玺大印,将奏折扔给王公公,“传朕旨意,就按皇后说的去办!”
“奴才遵旨!”
君御邪一把搂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