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穴内菗餸起来,力道之猛,让我整个人不停的前后颤抖,可是他的大掌如钳子般固定着我的纤腰,被点了穴动不了的我,只能让他疯狂的猛‘操’……
君御邪的巨大先前操了我的幽径,他的巨大上沾了我幽径内透明的蜜液,这蜜液变成了最好的润滑剂,让他的巨大方便的在我后庭内狂猛菗餸……
“呜呜呜……天啊……嗯……太痛了……邪……我不要了……求你……我求你放过我……你发神经……后面好脏的……不准这样……呜呜……啊……轻点……嗯……”
我哭的哑了嗓子,却忍不住不停的媚叫,君御邪像机器般不停的在我体内狂插猛操,我痛哭着娇吟,他低嘎的粗喘,交织交叠……
他‘操’的实在太猛太狂,我实在受不了这痛楚的折磨,双眼一翻白就晕了过去。当我再次醒来时,君御邪巨大的炙热依旧在我的后庭的小菊穴内狂猛菗餸……
好几次,我被君御邪操得痛醒,又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缓缓睁开眼,对上的是君御邪担忧的眸光。
“啊!”我轻移个身,却痛得蹙起了眉宇。我的全身都在叫嚣着疼,貌似我被君御邪性虐待后伤痕累累啊。
“萱萱,你没事吧?”君御邪心疼的看着我。
“你他妈废话!我全身都疼,你说我好不好?”我痛得呲牙咧嘴,全身想快散架似的,尤其后庭搞得就像虚脱了。
我掀开被褥一看,我没穿衣服,雪嫩的娇躯上遍布青青紫紫咬伤的痕迹,看得出来,君御邪已经帮我上过了药。因为我白嫩的肌肤上涂了一层透明的凝膏。
再环顾一下房内,房中已经收拾得干干净净,丝毫没有我昏迷前的肮脏狼藉。
我挣扎着坐起身,君御邪体贴的扶我坐起,他将枕头竖起,让我背靠着枕头,舒服些。
我拉高被褥,将自己赤裸的娇躯裹了个严严实实。
君御邪衣衫整齐的坐在床沿,他一脸的自责。我望进他深邃的眸子,他的眼眸已经恢复了正常的漆黑色,只是依旧剔除不了那股似乎与生俱来的邪气。
勉强移开视线,我呐呐的问,“我身上的伤,是谁帮我上的药?”
“是朕。”君御邪自责的看着我,“萱,对不起,前天朕伤害了你。”
“前天?你把我操昏居然是前天的事了?我记得我前天被你‘操’得痛昏了好几次,最后一次昏过去是前天晚上。你到底操了我多久?”我气氛的问。
“朕连着不停的‘要’了你一天一夜。”君御邪淡淡的回话。
汗!君御邪这个贱男人铁打的啊!这么能‘操’!
“是不停的折磨了我一天一夜吧!算算时间,你前天白天操了我一天,晚上操了我一夜,我昏过去后昨天到现在休息够了。可我的身体还这么疼,你怎么下的了这么狠的手?”我楚楚可怜的质问他。
“萱,对不起,当时朕身不由己。”君御邪俊脸苍白,他邪气的眸光中闪着痛苦。
“往日的你哪怕是利用我将行云推下龙椅,你都没有向我道过歉,永远你们邪气高傲,原来的你哪去了?”我的心一阵抽痛。
“萱,朕是人,人总会变。利用你夺回龙椅是最快的方式,却不是唯一的方法。”君御邪沙嘎的道,“若时间可以再来,朕永远都不会选择伤害你。”
我难过的轻轻闭上双眼,调整下心绪,尔后难过的望着他,“以前的事就过去了,前天,你……不像个人……告诉我,你前天怎么会那样?”
“朕也不知道,朕感觉自己就像在做梦,而你却突然出现在朕的梦中,虽然触感异常真实,朕却分不清是梦是醒,潜在的愤怒让朕失去了理智……”君御邪的大掌抚摸着额际,看得出,他宿醉刚醒,痛苦难当。
说来说去,君御邪是因为我的背叛痛得失去了理智,痛得丧失了心神。
我的心无法言喻的抽痛着,我一把掀开被子,将君御邪拥入怀里,君御邪倒抽一口气,我看着他痛苦的表情,一把扯开他的外衣,发现他身上前天被酒瓶的碎片划伤的伤痕根本没处理过,好多处伤口都化脓了。
“天啊,君御邪,你想死吗?这么漂亮的身体,留下疤就不好看了!”我心痛的惊呼。
“萱,朕没事,让朕抱着你……”君御邪紧紧的将我搂在怀里,此刻的他就像个无助惹人疼的孩子。
静静相拥了一回,我的纤白小手轻抚着他绝色的脸颊,指腹轻轻磨沙着他下巴扎人的胡渣,“邪,你好帅的,把胡子刮掉吧,我喜欢俊朗清爽的你,不想你变成个没人要的叫花子。叫御医来为你清洗伤口,上药,好么?”
“萱,你别抛弃我好吗?”君御邪答非所问,他漆黑的眸子无助的看着我,我一阵心动,轻轻点个头,“好,我不会抛弃你。前提是你乖乖让御医处理伤口,把胡子刮了,变回超帅的你,行么?”
“朕都听萱萱的。”君御邪点点头。
“来人!”我沉喝一声。
门外立即走进来一名太监,“皇后娘娘有何吩咐?”
“皇上身体不适,去传御医。”
“是。”
没到两个小时,君御邪身上的伤就被处理包扎好,他梳洗了一番,刮了胡子,换上一袭华丽的龙袍,又回复了昔日绝色俊逸的风采。
而我,在君御邪包扎的同时,唤来宫女侍候我更衣洗漱。
我穿上一袭白净的罗纱裙。让宫女帮我弄了个漂亮的发型,跟君御邪一起用完早膳后,便前往御花园散步。
御花园中百花妖艳,曲径通幽,清风微拂,就连空气都非常的清新怡人。
我跟君御邪并排走在石子铺的小道上,我们很沉默,各怀心思。
小道两方皆是各色美丽的奇花异草,景致再美,对于无心欣赏的人来说也是徒然。
我停下脚步,屏退身后跟着的宫女太监,轻抬起首,看着君御邪绝色俊逸的脸庞,淡淡道,“皇上,臣妾那日与靖王之事,相信您在窗外看到了。属实,臣妾敢作敢当,并不否认。臣妾想知道您会如何处置臣妾跟靖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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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萱,朕当作什么也没看到。”君御邪双拳紧握,尔后慢慢松开,冷汗自他额际缓缓流落下来,他白皙的俊脸上痛苦异常,明明他只说了一句再简单不过的话,却仿佛要了他的命。
“你 …… 你说真的?”我不可置信地瞪着君御邪,“你是一个男人,一个桀骜邪气的男人,一个掌管天下的帝王,你的弟弟跟你的皇后通奸你真的不介意?”
“介意,朕介意得发狂,介意得心都痛碎了,可是 …… ”君御邪深情地望着我,“萱,朕爱你。很爱很爱,哪怕你背叛朕,朕还是爱你。一个是朕的三弟,一个是朕深爱的女子,得知你们背叛朕,朕真的很想杀了你们。可是,朕不能失去你,唯有痛心接受你。”
两行清泪,自我水润的明眸中缓缓滑下.我哽咽地道,“你以后会怪我吗?”
“怪,朕怪你,可是朕更怪自己不够好。若非如此,你又岂会背叛朕。是以,今后,朕发誓.朕只会对你曼好。”君御邪一脸的认真,他邪气的眸光中闪的是坚定。
我扑入君卸邪怀中失声痛哭,抱着他精瘦的颀长身躯,我似有千言万话要对他说,却化作了那深情的一声,“君御邪,我也爱你!”
“萱萱,朕终于等到你说爱我了,如此真挚的一声,让朕等了好久好久。”君御邪全身轻颤,感觉得出,此刻的他,很激动。
他的大掌轻轻拍着我的后背,诱哄着,“萱,别哭哦,你哭,朕的心都要碎了。”
“嗯,我不哭。”我抽噎的止住哭泣,仰首看着君御邪超帅的绝色面孔,我看痴了,君御邪亦是温柔的回望着我,他拭去我脸上的泪,喃喃道,“要是萱萱这次能怀上三弟的孩子就好了,一定是个绝顶聪明的孩子……”
“你说什么?”我讶异的瞪大了眼。
“萱,朕记得你曾羡慕的说过,当太后的派头好威风,若是要当太后,就必须有王位继承人,而朕,无法给你孩子……”君御邪顿了顿,继续道,“这次朕原谅你,如若此次你有了孩子,朕会当成自己的亲骨肉,将朕的江山传给他,让朕的萱萱做太后……”
“你……”我感动的不知道说什么,刚刚才停住的泪水再次溢出,“我给你的惊天绿帽,你忍。仅仅因为我想当太后,你就让我当太后,我要是跟别的男人有小孩,你居然要待如亲生,我要你的命,你是不是也给我?”
“是,只要萱萱要,朕会毫不犹豫的奉上!”君御邪说的没有丝毫迟疑。
“天啊!你这个天底下最大的傻瓜!你爱我太深太深,我怎么回报得了你?”我紧紧抱着君御邪,泣不成声。
君御邪对我这么好,我就是再坏,也不能怀上别人的孩子让他养啊。尽管他没生育能力,我也不能这么做。
再说我不想要小孩子,每次跟帅哥们‘办完事’后,我都会喝下防胎药,在我不愿意要小孩的前提下,我根本不会怀孕。
“朕不需要你回报,只要你愿意让朕好好爱你就成了。”君御邪低沉的嗓音韵满深情,他用力的回抱着我,我没看到,在他深邃的眼眸中,一抹精光一闪而过。
“我不止要让你爱,我也会好好的爱你,只爱你!”在君御邪温暖宽阔的怀抱中,我许下了承诺。
“好,朕记住了,朕的萱萱只爱朕!”
“嗯,我以后只爱你……”我郑重的点点头。
隔天,我的月信很准时的来了,预料之中,我没有怀孕。
君御邪白天忙着国家大事,而我时不时的陪在他身边,这几天到也过的正常甜蜜。
在我来月信不方便‘爱爱’的这六天,君御邪每天晚上都回来凤仪宫陪我安睡。
但我发现了个细小的问题,隔个三天,君御邪就会消失一阵,大约晚上七点不见人影,到半夜十二点又回到我身边,他回来后脸色苍白又难看,我问他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