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像个遥不可及的谪仙,让我连半点对他亵玩的意味都不敢有。
不是我不想‘操’他,而是他身上那股淡然若仙般的气质让我连有了这样的念头都深深觉得惭愧。
刚到麟洲城,不但碰到了疑似我的旧爱风挽尘的帅哥楚流怀,任轻风那若仙般绝雅出尘的气质更让我震撼。
麟洲,我没有来错。
明明,众人依旧在围观,世间,竟仿佛只剩下我跟任轻风两人,他有足够的魅力让我心无旁骛,眼里只有他一人。
简短地整理思绪,我轻柔地开口,“不知任兄怎么知道我姓张?”
任轻风淡淡一笑,“天下才子谁风流?张某。一朝醉卧美人怀。”
“原来我进城作这首诗的时候,任兄在附近,我当时怎么没有看到你?”我莞尔,水灵灵的大眼朝他眨了眨。
他似乎料不到我会有这么调皮的动作,微微一愣,一脸酣淡,“当时,我在城楼之上,故尔,张兄没有看到我。实不相瞒,我是跟着张兄的步子到的朝暮客栈。”
啊?这么说,我对楚流怀流口水的糗模样,他也看到了?
我脸上浮上一丝羞涩,“不知任兄为什么跟着我?难道就因为我作诗的才华么?”
第二卷 麟洲篇 096 两个都有戏
任轻风温柔地勾起唇角,“并非如此,轻风随心,想跟上张兄的步履,就跟着了。”
“原来任兄一切所为都是随心所欲,”我静静地看着任轻风绝色的容颜,“任兄果然是不同凡响。”
管你任轻风是不是个仙人,我张颖萱就是这么一个有爱有欲的俗人,任轻风,总有一天,我要‘收’你入怀,这么好的男人我要是‘干’不到,我死都不会瞑目滴。
任轻风温和地看着我,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言问道,“张兄是要住店么?”
“是啊。”我爽快地点点头。
任轻风对着店小二吩咐,“张兄的一切食宿全免费,带张兄去楼上最好的厢房。”
“哗……”众人都欣羡地看着我,窃窃私语声不断传来,“在朝暮客栈住普通的厢房,听说一天最少也要一两黄金,这最好的厢房可能不知要花费多少了……食宿全免费,这位张公子可真是幸运……”
围观的N多人都在看我跟任轻风说话,我得拿出点君子风度,“任兄,所谓无功不受禄,在下又岂能吃白食呢?”
“轻风开设朝暮客栈五年来,无人解出朝暮之真正涵义,张兄作出一首诗道来,才情之高,不在话下。”任轻风说着,停了下,他看着我的眼光,闪着无限柔和,“况且,张兄为轻风所作之诗,叹轻风似画中仙,轻风实在不敢当,轻风只能说,能识得张兄,实乃轻风之荣幸,若是更早识得张兄就好了,区区几两银子算什么。”
“现在认识,也不晚,对么?”我淡笑。
“是不晚。”任轻风赞同地轻颔首。
“既然任兄看得起张某。那张某就不客气了。”我表面上虽谦虚了一翻,心里实则得意。
白吃白住谁不想啊,尤其是麟洲城里最好的客栈,吃住一天不知道要花费多少钱,萱萱我就算再有钱,我现在又没赚钱,只花费,坐吃山空,以我花钱的大方,钱要用完也是很快的,他为我省钱,我多高兴都不知道。
任轻风不再多言,洒然地道,“张兄,请……”
在围观的众人又羡又妒的眼光中,我大步走入朝暮客栈。
由店小二热情地带领着,我跟任轻风刚刚上到二楼的楼梯口,一名打扮的年轻男子就对着任轻风道,“参见侯爷!”
任轻风讶异地挑了挑眉,“你是?”
“侯爷不必意外。”那名年轻侍卫恭谨地道,“我家主人想见侯爷与张公子,请您及这位张公子到包房里一叙。侯爷想知道什么,问我家主人即可。”
这侍卫是跟在楚流怀身边的随从,刚刚在入城时,我见过的。
我跟任轻风对望一眼,我轻轻点点头,任轻风随即应道,“好吧,前头带路。”
短短的一句话,再平凡不过的几字,自任轻风嘴里说出来的就是不同。
他温润如风的嗓音总让我感觉道春风的气息萦绕着我,这样一个男人,哪怕跟在他身旁,都是一种享受,我的内心再次坚定了将他‘搞’到手的心意。
我将身后背着的包袱交给店小二后,跟着任轻风一起走进了二楼其中的一间豪华包房。
包房门一打开,包房内的楚流怀见我跟任轻风到来,他自椅子上站起,礼貌地朝我们点点头。
任轻风也客气的轻颔首。
我看着楚流怀那张与风挽尘一模一样的脸,我的心再次忍不住一阵激动,眸眶里需上隐隐的水气。
风挽尘的死,一直是我心中的最痛,因为,是我害死了风挽尘,如果,楚流怀是风挽尘的话,那该多好!
也不一定不是,等我找机会把楚流怀扒个精光光,看看他胸膛上有没有痣就晓得了。
见我一脸激动欧德神情,楚流怀挑起眉头,任轻风眼里盈满关心,“怎么了?张兄又想起那位已故的朋友们了么?”
我定了定心神,想起任轻风曾说过,我进城时,他就在城楼上,我那时错把楚流怀当成风挽尘之事,他肯定也看到了、是以,他知道我现在的想法不为过。
“多谢任兄关心,我没事。”我给了任轻风一道请放心的眼神,尔后对着楚流怀说道,“楚兄,真是抱歉,你长得实在像我已故的一位朋友。”
楚流怀并不介意,“能与张兄的朋友长得像实是巧合。”
我淡笑不语。真的是巧合吗?
楚流怀又对着任轻风拱手一揖,“任侯爷,在下楚流怀,乃皓月国的二皇子,初到贵宝地,本欲前往逍遥侯府拜访,想不到在客栈意外碰到您。”
任轻风微微蹙起了眉宇,“从阁下进城时,任某就猜到阁下身份不低,想不到,阁下竟是皓月国的二殿下。二殿下对任某如此客气,任某实在不敢当。更料想不到初次见面,楚兄就能坦然身份。”
“对啊对啊。”我眼里闪过一丝讶异,“你对任轻风任侯爷说出真实身份,应该的,也合情合理。但,你这么高贵的身份让我这个无名小卒知道,你就不怕我巴结你吗?”
楚流怀别具深意地看了我一眼,“若张兄真能巴结在下,是在下之福。”楚流怀顿了下,有比了个请的手势,“站着说话不方便,任兄,张兄,先入座吧。”
我与任轻风互看一眼,只要一坐下了,可就要吃饭了啊。
吃就吃吧,反正也该吃午饭了。
我若有所思。
刚才在城门外遇到楚流怀,我以为他只是翔龙国的某位有钱人,我也想不到楚流怀竟然是皓月国的二皇子,这大大的出乎了我的意外。
皓月国我略有所闻。皓月国与翔龙国比邻,同样都是繁荣安泰的大国。
楚流怀的身份对平常百姓而言,可以说是高贵得吓人,但对我这个翔龙国的皇后来说,见怪不怪。
要知道连穿越时空这么离奇的事都发生在了我身上,我还有什么不敢相信的。
皓月国的皇帝是楚流怀他老爸,太子自然是大皇子,楚流怀还够不着皓月国继承人的边。
不过楚流怀如此优秀,有没有可能,皓月国的老皇帝想改立楚流怀为太子,所以搞得楚流怀的哥哥陷害他,然后楚流怀就落难道翔龙国,又因为什么原因落入翔龙国皇帝君御邪手里,以至最后沦落成风满楼的男妓。
当然,这些都是我猜的,真正的答案全都在楚流怀身上。待我与任轻风入座后,楚流怀才坐下,他不卑不亢地道,“任兄,张兄皆是奇人,能得二位赏光共同进膳,是楚某之荣幸。”
我笑问,“皇帝的儿子都这么油腔滑调的吗?”
见我如此直白,任轻风眼底浮上一抹淡淡的笑意。
我们三个人落坐的方位是环着圆桌而坐,三人间隔的距离都差不多,每人刚好能平视到另两个。
我看着任轻风眼底那淡然的笑容,他的笑给我一种很舒服的感觉,有点像微微的凉风吹皱一池春水。看得我又是一阵失神。
任轻风,你太有魅力了!
任轻风的身上真的有股无形的,吸引人的特质,他靠的不是绝色过人的外表,而是那股浑然天成的淡雅气质。
见我走神,楚流怀不悦地轻咳几声,拉回我的注意力。
我转眼看着楚流怀帅得不能再帅的俊脸,我又想流口水了,汗死,我怎么可以这么花心滴说。
话又说回来,两枚超级帅的大帅哥摆在我眼前,甭提有多养眼,包你看到黄金都没这么兴奋。
见我收回心神,楚流怀淡然解释,“并非楚某油腔滑调,张兄你慧眼识人,第一眼就看出任兄的身份。任兄贵为逍遥侯,又深得翔龙国帝王君御邪的器重,可谓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张兄言谈中却对任兄并无巴结之意,又岂会来巴结在下。”
“哦?”我挑起眉头,“楚兄又怎么知道我是不是故意装清高讨好任侯爷的?”
“从你的眼睛可以看出,张兄淡泊名利,不将强权看在眼里。”楚流怀自信地笑笑,“当张兄得知楚某是皓月国的二皇子时,眼中除了一闪而逝的意外,并无其它复杂情绪。”
简单的一句话,却让我清楚,这个楚流怀心思细腻,观察入微,这一点,跟我的风挽尘好象。
萱萱我不是淡泊名利,而是作为一个女人,我爬到皇后的位置,已经走上了最巅峰。
权势对我再吸引,亦不如自由重要,不管在哪,只要有帅哥泡,我就开心。
现在证明,出了皇帝那座牢笼,换了个新环境玩玩,这决定是对的。不然又怎么会认识任轻风这么别具一格的优秀男人呢。
我没有向楚流怀多解释什么,只是唇边带着一朵微微的笑容,这笑容,让楚流怀跟任轻风看得有些闪了神。
任轻风回过神,淡淡地道,“楚兄说得对,张兄确实是位奇人。能让任某心折的人不多,张兄是第二个。”
我很自然地问,“那第一个是谁?”
看楚流怀也是一脸好奇的表情,想必姓楚的也想知道能让逍遥侯任轻风心折的另一人是哪位老大。
任轻风眼里闪过一丝钦佩,“他是当今皇帝――君御邪。”
我脸色一僵,呃……那不是我老公么?
姓任的好样滴,先是佩服公的,现在又来佩服母的。
汗,说错了,是先是佩服我老公,现在又来佩服我。
君御邪是皇帝,我是皇后,不是我老公是谁?虽说萱萱我诈死了,我这个皇后,君御邪可没废啊,反倒是君御邪为了我废除了后宫,想到君御邪,我的眼神浮上一抹黯然。
“张兄,怎么了?”
“张兄,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