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斯文俊秀的穆佐扬在床上也这么猛。
“啊…...呜……呜……嗯……又疼又爽……”我的娇躯配合着穆佐扬狂猛的肆动,跟他一起飞舞,奔向欲望的巅峰……
激情过后,我瘫软在床上呼吸直喘,穆佐扬轻轻地抱着我,叹息着,“萱,你是最让我满足的女人……”
“是么?你也是个能让我满足的男人。”我平顺了呼吸,一把掀开被褥,穆佐扬惊呼,“萱萱,你做什么?”
“刚刚在激情中,我都没细看你的身材,”我手撑起脑袋,盯着他修长的男性裸体直赞叹,“你的身材清俊修长,白皙结实,无一点赘肉,真完美啊……”
“萱萱谬赞,”穆佐扬俊脸微红,“萱萱你的玉体是佐扬见过最美的女体……”
“呵呵,你喜欢就好。”我淡笑着,“既然你这么乖,我就给你个奖励,如何……”
“怎么奖励,你让我再‘再’一次么?”穆佐扬的眼眸中,原本平息的欲火又逐渐升起……
“不是,是这样……”我说着小手托起一边玉峰,强灌到穆佐扬嘴里,穆佐扬一愣,性感的薄唇轻启,轻轻添吮着我饱满玉峰上的樱红小点。
“嗯……”酥酥麻麻的快感让我忍不住轻哼,“我赏你吃奶,可惜没奶……”
“萱,我好想跟你生个宝宝……”穆佐扬抬起俊逸的脸蛋轻声说道。
我身体一僵,“我是皇后,不可能的……”
“萱,若你不是皇后多好,佐扬一定娶你为妻,今生只爱你一个……”穆佐扬语气中尽是无奈。
“可惜,我是皇后。”为了不让气氛伤感,我轻言道,“皇上去上早朝了,你身为正一品御医,不是也应该去的吗?”
“佐扬为了研究药材,跟皇上备报过,已经好几天没去上早朝了。”
“我看你是故意不去上早朝,等待‘吃’我的时机吧。若是突然一天没去,皇上说不定会查你的行踪,如果连着几天为了研药没去,其中一天没早朝也无妨。”
“萱,你好聪明,我被你看穿了。”穆佐扬定定地看着我,他漆黑的眸子中盈满了深情,“其实,自第一眼见到你绝色的丽容,佐扬就时时刻刻都在想念你,奈何我见你的第一眼,你当时已是假皇帝册封的萱妃……”
“好了,佐扬。”我不想听他的深情表白,打断他的话,柔声提醒他,“估计皇上快下早朝了,你还是先走吧。”
“恩,我会再找机会来看你的。”穆佐扬起身迅速穿好衣服,他临走前在我红嫩的朱唇上印下深情一吻,不舍地转身离去。
看着穆佐扬俊逸的 背影离开,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还好他在君御邪回来之前走了,不过,也说不定君御邪下朝后不回我凤仪宫了,但是,依昨晚跟君御邪的狂猛缠绵,依君御邪对我满意的程度,八成君御邪下朝后会直奔我这里。
可惜,我猜错了,穆佐扬走后,君御邪没有再来,我继续在床上小睡了会,就被侍候我的宫女青青急着唤醒。
我睁开迷蒙的睡眼问青青怎么回事,青青恭敬地回道。“皇后娘娘,皇上在御书房急召您前去。”
“哦,好吧。”我起身更衣,快速洗漱后前往御书房。
“皇后驾到!”
随着守门太监的细长通报,我带着宫女青青缓步踏入御书房。
说实在的,被君御邪猛‘操’过,又被穆佐扬狂‘干’过,我的幽径内隐隐作疼,不过我有小歇了会,不至于影响行走。
御书房内除了君御邪端正的坐在预案桌后,预案桌前方还有一个单膝跪地的男人,这个男人穿着禁军侍卫服,我并不认识。
“臣妾参见皇上。”我朝君御邪盈盈施下一礼。
“平身吧。”君御邪淡言。
“谢皇上。”我有些不解地看着君御邪此刻冰冷的态度,他昨晚不是对我柔情蜜意吗?怎么现在板着一张脸?
我缓缓开口,“不知皇上急召臣妾前来所谓何事?”
君御邪冷冷地瞥了我一眼,对着地上穿禁军衣装的男人说道,“赵境平,你跟皇后说说怎么回事吧。”
“是,皇上”被君御邪称作赵境平的禁军侍卫,喷怒地对我说道,“娘娘昔日跟属下情意绵绵,娘娘竟然派刺客暗杀属下,为何?娘娘是怕属下把,属下跟您燕好过的事诉诛天下吗?”
呃……什么跟什么啊?我脑中灵光一闪,立即清楚这个叫赵境平的男人是齐剑轲派来冤枉我的。
好你个齐剑轲,做得真绝啊,还真让人来冤枉我。
我从容淡定地道,“本宫根本就不认得你,又怎么会跟你有私情?本宫没有派人暗杀过你,本宫倒是不明白,本宫跟赵禁卫无冤无仇,赵禁卫何以出言无赖本宫?”
“皇后娘娘,您在境平怀里时,不是口口声声说要做境平的妻子吗?若非娘娘您翻脸不认人,派人暗杀境平,境平又何以出此下策,境平对娘娘您一往情深,只求皇上让您跟境平共赴黄泉!”赵境平一脸悲愤地盯着我,看他那悲痛欲绝的模样,在外人看来,还真以为我跟他有私情呢。
这个赵境平长得倒是不错,属于中等偏上的那种帅哥,可惜,不够帅气,气质不够极品,通常,这种男人我张颖萱看不上眼。
我翻了个白眼,淡淡地睥睨着君御邪,“皇上,臣妾不想跟这个不认识的赵禁卫废话。他说他跟臣妾有私情,臣妾说没有。臣妾心中坦荡荡,请皇上公断。”
君御邪别具深意地看了我一眼,对着赵境平道,“那就请赵禁卫拿出证据吧。”
“这是皇后娘娘送给属下的定情信物。”赵境平从袖中拿出一枚玉簪,他把玉簪交给随侍在侧的太监,再有太监呈给君御邪。
君御邪把玩着玉簪,“皇后,这是朕送你的碧玉簪,怎么会在赵禁卫手中?”
肯定是齐剑轲那个阴险小人在我凤仪宫偷的。
我面不改色,“皇上,您送给臣妾的金银玉器一箱一箱的,这支碧玉簪臣妾好些天没戴了,随手搁在梳妆台上却不见了,原来是赵禁卫偷的啊。”
“赵禁卫,你怎么说?”君御邪问道。
“皇上明察,皇后娘娘含血喷人,明明是皇后娘娘她送给属下的。”赵境平为了让皇帝相信他,又道,“皇后派来刺杀属下的刺客尸体还在属下住的院中,另外,属下在跟皇后娘娘消魂时看到――皇后娘娘的大腿内侧有个痣。”
汗死!还真他妈给姐姐我来这一阴招,还好我早有准备。
君御邪听了赵境平的话勃然大怒,“皇后!你怎么解释!”
“刺客的尸体死无对证,不能证明他是臣妾派去的人。至于臣妾大腿内侧有个痣,恐怕整个皇宫乃至全祥龙国的人都知道,赵禁卫拿着一件众所周知的事,就想一口咬定臣妾跟他私通,是不是全祥龙国的人都可以这样随便乱说呢。”我淡淡地讽回去。
“哦?”君御邪挑起眉,“皇后此话怎讲?”
“昨日臣妾见韵妃妹妹的华韵宫内请了高人刘道长收惊作法,臣妾近来夜不安寝,是以请刘道长为臣妾收惊,臣妾无意中从刘道长口中得知九天玄女下凡,转世为人的肉体凡胎大腿内侧有个痣。”我顿了顿继续道,“臣妾的大腿内侧刚好有个痣,本来如此隐私之事,臣妾不想说出来的,可若臣妾真是九天玄女下凡,便能福泽江山,庇佑万民,臣妾一心为了 江山百姓,是以,便将如此之隐私道出,谁料想此事竟然传开了,想必皇上身边侍候的王公公也知道吧?”
我转而看了随侍在侧的太监王公公一眼。像王公公这种侍候皇帝的老太监,宫里有什么风吹草动,定然瞒不过他的眼。
“王公公,皇后所言可属实?”君御邪听了我的话眉头渐舒。
“回皇上,奴才确有耳闻,皇后所言句句属实。现在宫里宫外都在传说皇后娘娘是九天玄女下凡尘。”王公公恭谨地回话。
“大胆赵境平,你小小一个禁卫,竟然敢冤枉皇后!”君御邪怒发冲冠,拍案而起,其气势熊熊,吓得在场人皆颤抖不已。当然,除了萱萱我之外。
赵境平脸色惨白,不敢置信地看了我一眼,随即颤言道,“皇上,属下该死,属下知罪!”
“陷害皇后,你是该死。”君御邪微眯起眼,他漆黑邪气的眸中闪着危险的信息。
“说,赵境平,是谁指使你陷害本宫的?”我怒道。
“回皇后娘娘,没人指使,是属下欠了一屁股赌债,被债主追得活不成了。见娘娘貌若天仙,是以,丧心病狂,想让娘娘为属下陪葬……”赵境平突然从袖中掏出一把匕首直直刺向我。
我大惊,长退一扫,一记漂亮的旋风腿,就将赵境平踢飞了十几米远。
君御邪快速来到我身边,担心看着我,“萱,你没事吧?”
“臣妾没事。”没看到姓赵的家伙都被我踢飞啦,我能有啥事。
“来人,将禁卫赵境平乱刀砍死。赵境平恶胆包天,妄图冤枉皇后,罪无可赦,其头颅挂在城门上示众三天!”君御邪森冷下令。
“是,皇上。”
大批的皇宫侍卫很快就与赵境平展开了一场恶斗,在众多侍卫与赵境平打斗之际,一双森冷愤怒的眼睛瞥了我一眼,那是齐剑轲狂怒的眼神。貌似他在气愤,他派来陷害我的赵境平失败了。
须臾,赵境平中乱刀身亡,尸体被拖了下去……
这赵境平还满有种的,至死都默认是他自己要冤枉我,不过,我不会为他求情,这种胡乱给我这个皇后扣罪名的重犯不好好惩戒,我这个皇后如何立威。
君御邪轻轻将我拥入怀里,“萱,这个赵境平一定有人在背后指使他,你认为是谁?”
我清楚分析,“皇上,除了齐剑轲,不作第二人想。臣妾昨夜知道齐剑轲是杀风挽尘的真凶,臣妾扬言要杀了齐剑轲为风挽尘报仇,齐剑轲怕臣妾真的要了他的命。是以,他昨夜便想杀臣妾,若非皇上您及时出来,臣妾已然香消玉殒。赵境平又是齐剑轲管辖内的禁卫,肯定是齐剑轲派来的。”
“不错,确实是齐剑轲。”君御邪若有所思地道,“朕适才看到诛杀赵境平的众侍卫中有齐剑轲,齐剑轲朝你瞥来愤怒的一眼,那是阴谋未遂的悲愤。”
“原来皇上您注意到了,请皇上为臣妾作主。”我状似害怕地扯着君御邪的衣襟。
“萱你放心,朕会保护你的。”君御邪拥着我,轻轻拍了拍我的后背,“齐剑轲杀了风挽尘,朕并无异议,不打算动他。只是他昨晚竟然要杀你,朕自会结果了他。不过,齐剑轲武功极高,官居禁军统领,虽无作为,朕也暂时拿不出证据办他。对付此人,需从长记忆……”
“哦。”我明白地点点头,轻抬起首,“那,你打得过他吗?”
“依朕的武功,要杀他并不难,只是现在的他应该已经高度戒备,身边保护他的人众多,要除掉他,也非易事。”
呜呜呜……瞧瞧萱萱我踢到了块超硬的铁板。哭死ing……
“那就有劳皇上为臣妾费心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