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起来,我半眯着明润的水眸,享受地娇呼着,“啊??????沐怀???????嗯???????啊??????怀???????”
“噢??????萱萱??????我好舒服????????里面好小,好温暖???????”
楚沐怀的律动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猛,他巨大坚硬的男根插得我紧窒湿滑的幽径滋滋作响,那狂野的力道,每一下都将我顶穿,我饱满丰盈的酥胸随着他每一下深猛的菗揷不停晃动??????
激烈的欢爱正在进行着,我难耐地浪叫,楚沐怀低低的粗,喘淫靡的气息弥漫了整个房间。
楚沐怀的男根过于巨大,我无尽地包容着他,他如一匹脱缰的野马,在我温暖的体内狂猛地不断菗餸???????
过了大约一个小时,他更猛的在我身上驰骋数下,终于,他将灸热的种子深深释放在我体内。
无比欢快的享受过后,楚沐怀颓然地趴在我身上,浓浊地粗,喘着。
他还没有退出我的身体,我们爱爱的过程没有换过姿势,我光是躺着让他操,叉开腿过久,我都觉得好累,楚沐怀却在我身上奋战了这么久,现在才趴下。
真他妈猛男一枚啊!
貌似萱萱我性福不浅,在古代惹上的全部都是猛男,呜呜呜??????
不知道任轻风在床上猛么?任轻风的身体是什么样的?想到任轻风那如沐浴春风般的感觉,我的心就一阵舒坦颤然。
轻风??????
汗!楚沐怀还压在我身上,我怎么会想到任轻风呢?太不仗义了!我免强自己收回心神。
貌似楚沐怀也发现了我在神游太虚,他撑起身子,深情地盯着我,“萱萱,你在想什么?”
我温柔地骗他,“我要想你啊。”
“刚才,我的努力够不够?” 楚沐怀拐着弯问我满不满意他的床上功夫。
虽说我想了下任轻风,那也是在跟楚沐怀爱爱完了后才想的,爱爱的过程中,我可是完全拜倒在了楚沐怀勇猛迷人的魅力下。
我羞涩地点点头,轻轻在他耳旁呵着气,“人家都被你爱得动不了,你说我满不满意?”
听到我的答复,楚沐怀居然不好意思地红了俊脸,他微微透着红晕帅脸更帅了,我忍不住紧紧抱了下他。
感受到我的浓浓爱意,楚沐怀的神情异常地满足,他知道,我爱他。
他将头埋在我的颈窝处深深地嗅着我的体香,他温热的鼻息轻轻喷洒在我的肌肤上,弄得我又痒又舒服。
过了一会,我微微推了人、推在我身上一动不动的他,“怀??????你起来,你太重了。”
他紧紧地搂着我,性感的薄唇在我耳畔轻轻磨蹭,“可是,压着你赤裸的娇躯,深深留在你体内好舒服,我不舍不得离开??????再一下下,再留在你身体里一下下就好??????”
瞧瞧,楚沐怀这个二十五岁的大帅哥居然向我撒娇?
幸福的感觉洋溢着我的心田,我抚了下他浓浓的眉毛,“好,随你爱留在我身体里多久,就多久。”
“萱??????”他有些感动,静静压着克,他胯骨微动,让他的男根与我的幽径结合得更深,过了没两分钟,他就一个翻身,男根也从我的体内撤出,他睡在了我的身旁。
他的撤离让我的体内一阵空虚,虽然他压着我会很重,可我舍不得他离开。
我侧过身看着他,“怀,我们认识的时候,你失去了记忆,你碰我之前,碰过别的女人吗?”
“没有。”楚沐怀摇了摇头,“我只碰过你一个人。本来我的生命中并无女人的存在,经过那段我想不起来的事后,我竟然每天晚上都会梦到跟一个女人在一个石洞内欢爱的场面,可惜,我在梦中看不到她的脸,原来 ,梦中的她,是你。”
我淡笑,“那不是梦,那是真的,你失忆时住过一个地方叫帅草园,帅草园里有一处假山,在假山中间的山洞里,我们确实曾激烈的欢爱过。只是,我不明白,你堂堂皓月国的二殿下,之前怎么会没碰过女人?”
楚沐怀定定地看着我,一脸的挣扎的表情,没有说话。
我看着楚沐怀有些僵硬的表情,好奇地催促着,“你快说呀。我想知道呢。”
“你真要知道?”
“是的。”
楚沐怀痛苦地闭上眼睛,尔后温柔地望着我,“萱,其实,我小时候一直身虚体弱,十四岁的时候又害了一场大病。病好后,有太医诊断出,我的男性能力彻底失去了,除非是奇迹,不然,我将无能一生,当时,为我诊断的有十名太医,答案一致,为了守住我无能的秘密,十名为我诊治的太医全被父皇下令斩杀了。”
原来你因为无能而自卑,我理解地点点头,“怪不得,你的眉宇间总有一股淡淡的忧愁,你的这份从内心散发的愁绪,为你增添了一股楚楚可怜的风韵。”
“萱,你真傻,一个男子,怎能用楚楚可怜来形容?” 楚沐怀宠溺地摸了摸我的俏鼻,“我不需要别人的同情,更不要别人的怜悯。”
“呵呵,我只想好好疼你。”我轻笑着。
楚沐怀低低叹息一声,“只是,我想不到,我失忆后,竟然与你顺利地结合了,难怪尽管我到现在都想不起失忆时的事,却老是梦到与你恩爱,原来那是真的,可是,我碰别的女人还是没感动,换言之,我只对你有性趣。或许,我这一生,注定只能碰你。”
这最后一句话,我喜欢,我握紧他的手,“你失忆时,何止顺利与我结合?你简直是个猛男中的猛男???????”
“能好好爱萱萱就好。萱,你知道吗?我以前真的承受了好多压力??????????尽管没人知道我无能,可是我的内心,却没有一天开心过,贵为皓月国的二殿下,又如何。” 楚沐怀顿了顿,继续道,“你知道吗?父皇怕我皓月国江山后继无人,才立了大哥做太子。”
“所以,你的内心极其自卑,就一个人悄悄出走,跑到了祥龙国,然后就碰到了祥龙国的皇帝君御邪。”我接下他的话。
“是的。萱萱,真聪明。” 楚沐怀给了我一个赞赏的眼光,又道,“到了祥龙国后,我遇上一群杀人劫财的强盗,我的武功虽然称不上顶尖,却也算得上高手,与强盗的对峙交手过后,本应是我处上风,强盗却使阴的,下毒残害我,在我将死于强盗的刀下之际,是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救了我,我不知道他是谁,他只说,他救了我,我的命,便是他的。”
我淡问,“那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外表绝色,武功高强,对么?”
楚沐怀点了点头,讶异地问,“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我知道那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是谁。”我肯定地道,“他是当时的祁王,实则是真正的身份是皇帝,他被真正的祁王用计调换了身份。”
“萱萱,你怎么会知道那么多?” 楚沐怀更诧异了。
“先不说这个了,我也是偶然知道的,说来话长,这也不是什么重点,等你那天想起来失忆时发生了什么事,你就明白了。”至于现在,我并不想告诉你,曾经,你是名满天下的鸭院风满楼里的男娼。
对于一个皇子来说,我相信,你曾经做过男妓,会让你心里多一道屈辱,多一分不开心,既然你想不起来,我又何必告诉你。
我心疼地望着楚沐怀绝色的俊脸,“再后来,发生了什么事?”
“那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让我写一张卖身契约,他既然救了我,我便欠他一条命,我就写下了卖身之契。” 楚沐怀自嘲地笑了笑,“更具体的来说,那个男人虽然坐着轮椅,却绝非等闲之辈,我当时中了强盗下的毒,若不答应写下卖身契,那个男人就直接杀了我,虽然我当时在男人方面无能,但好死不如赖活,所以,我就把自己卖了,我只想使个权宜之计,等我中的毒解了之后,就把卖身契约偷回来,萱,我这么做,你会看不起我么?”
“不会,你的做法是正确的。如果换成是我,我的做法也会跟你相同。”
“只是想不到,我一签下卖身契约,就被迫服下了一包不知道是什么药的粉未,中间,我就遗失了一段记忆长达半年之久,当我再有记忆醒过来之时,我是躺在一副棺材里的,周围并没有人,那是座很美的园子,叫帅草园。当时,我的腹间受了很重的伤,是以,我先行离去治伤要紧,当我伤好后,再次悄悄回到帅草园时,发现里头除了几个下人,也并无异样,加之,我在皓月国的属下正好找到我,是以,我跟着他们回国了。” 楚沐怀深深地望着我的眼帘,“萱萱你能说出帅草园,就证明在我想不起来的那段记忆中,有你。”
“是啊,只可异,你依然忘了我。”我的眸光有些黯然。
“萱,你放心,总有一天我会想起来的。” 楚沐怀安慰道。
“还是不要吧。”想起来你曾做过男妓,不是什么好事。
“为什么?”楚沐怀挑起眉头。
我找了个很实用的理由,“我不希望你勉强自己。”
“萱???????” 楚沐怀动容地握住我的手,“当时,我伤得好重,幸亏我没死,不然,我就见不到你了。”
我突然恍然大悟,“我明白了,君???????那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给你服的是能忘掉之前记忆的药,你在帅草园的棺材中醒来时,不止被捅过一刀,当时亦中了毒,伤势过重,造成了假死现象,然后,两种毒在你体内互克,最终以毒攻毒,你才幸免于难,那个坐着轮椅的男人给你服的毒解了,你自然记起了以前的事,同时又忘了中毒之后的事,这现象很正常,是以,到现在你的生活轨道正常了,却遗失了中毒那半年的记忆。”
皇帝君御邪的作风邪肆诡异,虽然他现在夺回了皇帝的身份,又解了体内的蛊毒,但君御邪救楚沐怀的时候,他当时要忍着被行云阴下台的屈辱,又要忍受体内的蛊毒邪肆,所以,他的内心有点偏激,性格也有点变态。
他清楚,楚沐怀的身份是皓月国的二皇子,所以,他让楚沐怀到风满楼当男妓,为楚沐怀取了艺名叫风挽尘,让风挽尘在风满楼当鸭子。
这是给一个男人,给一个至高无上的皇子最大的羞辱,君御邪这么做的目的只是要别人跟他一样痛苦。
所以风挽尘失忆了,清醒过来后,什么都记不起来,风满楼的管事凤娘手里却有楚沐怀的亲笔卖身契约。自然,失忆的风挽尘只好在风满楼卖了。
结果,风挽尘却凭着自身的琴棋诗画样样精通的过人才华,只卖艺不卖身,只是当时风挽尘因为之前记忆中的愁也好,想不起来的无助也好,让我觉得风挽尘特别的楚楚动人。
想想,当时君御邪的处境也是很可怜可悲的,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立场,我不想置评什么。
纵然,我对楚沐怀有情,我对君御邪仍旧有意。这两个男人,我不愿意伤害其中的任何一个。
君御邪曾经深深地伤害了我,可是,现在,倔不是为了我废除了后宫么?罢了,我只想过过自由自在泡仔的日子,不愿再卷入宫廷是非。
我张颖萱自以为是一个极品色女,我只想要我想得到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