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事总三分热度的我,却喜欢了你这么久,平常总健忘丢三落四的我,却把你记得那么清,狗胜,你还有什么理由不好好宠我?”当猛然扭头,目光紧盯着肖胜的刘洁,说出这番话时,肖胜沉醉在了对方的浓情惬意中。
刘洁是肖胜众多红颜知己中,可谓是最不做作的女人。野xìng十足,喜欢就是喜欢,生于江南,却拥有着北方汉子的豪迈。讨厌拐弯抹角,更厌恶欺骗,心里有啥,绝对不藏着掖着,是属于那种,今天吃多少,明天得吐多少的妹子。
“我在问你话呢,光看我有毛用?心里虚了?无法承诺了?或者说,我这个小三马上就要实名制了?”
“那到不至于,如果你愿意,这辈子咱都可以蒙着被子过rì子。”说完,肖胜咧开了猥琐的嘴角。
并没有追究下去的刘洁,扭过头望向楼下那五光十sè的霓虹灯,绿莹莹的草坪,被绿光折shè的异常刺眼,现在这样的天,种植这样的反季节的植被,单单维护费就不少。单从这一角便可以看出百盛的大手笔。..
“其实当小三没什么不好的。我觉得小三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女人,背负了骂名,却帮你认清了男人的真实面目!如果可以,狗胜,带我见见你的正室,这是我唯一的要求!”
“干嘛?火拼?”听到这话,刘洁妖娆的瞥了肖胜一眼,轻声道:
“她能对我无所谓,我就敢对她不在乎,勾引男人吗,她要是不怕,一年你有三百六十五天在我这,给她个噱头又如何?”听到这话,肖胜笑的那是个灿烂啊,抿了抿嘴轻声道:
“你倒是挺自信的。”当肖胜刚说完这句话,刘洁这妮子,翘臀猛然往后一拱,本就蠢蠢yù动的肖胜,顿时吃了个哑巴亏,但心里那个爽啊。
妖娆的转过身,狐媚的盯着身边的肖胜,为其细心整理着四方格花边的领带,指面似有似无的擦过对方的脖颈。
“一个男人的房子,车子,打火机,西装,都可以成为他品味的一部分,但最本质、最真实表现一个男人品味的,是他选择什么样的女人。”说到这,刘洁挑逗般,拉扯着肖胜的领带,机械的被拉到了鼻前,此时肖胜与刘洁的距离近在咫尺。
“我觉得,无论是从品相,还是从长相,以及从身段来说,我都不输给任何人,你忍心让我独守空房,哪怕一天吗?”
“说真话?”听到肖胜这话,刘洁狐媚的笑容,略显凝固。声线不再那么温柔,干巴巴的说道:
“你觉得呢?”
“那不可能,别动手。我说的实话,你丫的,出去搞个采访就数十天的,你忍心让我独守空房,哪怕一天吗?”听到这话,刘洁笑的无比的灿烂,特别是肖胜那吃瘪的表情,更充满了喜剧感。
“这确实是个问题耶,换个话术,难道你每天不想我千百次吗?”
“一次就够了!”
“你再说一遍。”
“一次就够了,因为你从未真的离开过。”肖大官人的嘴,那真是万金油,你永远无法揣摩出,他下面一句是说出何等的情话,让你在瞬间产生一种麻酥酥的倾心感,而正是这种感觉,迅速的让女人沦陷在他的魔掌下。
双手环抱着对方,紧托住对方的翘臀,看着怀中那千娇百媚的女人,缓缓落身的肖胜,轻声细语道:
“亲爱滴,貌似我们还有时间。”
“你的这句话,我可以理解为,你是位‘快枪手’?现在距离正式开席貌似还有不到二十分钟,你够用的?我真高看你了。”
“你今天是故意找茬是吧。”狠托起对方的肖胜,直接把对方抵在了玻璃墙上,若是有人拥有长颈鹿的脖子话,从外面一定能看到刘洁那被挤压的翘臀,是何等的xìng感。
“晚上帮我加个枕头。”当肖胜富有歧义的说出这番话后,刘洁狠掐着对方的赖脸。
“好的不学,官场上的恶习,你倒是学的挺快的。”一般情况下,领导在下榻酒店后,晚上若是有特殊需求,很少直言表明,而是用毕竟隐晦的方式向旁人透露,譬如‘晚上帮我加个枕头’只不过这个‘枕头’是人体盛宴而已。
“没办法,退伍之后准备让未来的岳父帮我托人介绍个好工作。一些俗语,得懂,才能事半功倍!我就说,我不是个天才了吗,我只是用别人睡觉的时间,去工作而已!只不过的服务的对象,是你罢了。”
“肖狗胜,你不要脸的境界又提升了不少啊。”
“彼此,彼此!哦不,一般,一般。”
“呵呵,你还真敢说实话,据说,像你们这种特战队员,每月薪水都是直接打到卡上的!既然,都‘彼此,彼此’了,那我也就不装模作样了,拿来?”
“什么?”
“工资卡。”
“不至于吧。”
“你觉得呢?永远记住,在当今这个社会,两人若是有钱了,女人开200万的车,男人开20万的就够了,女人戴100万的手表,男人10万的就行了,女人戴20万的手镯,男人戴老庙黄金就行了,女人拎10万的包,男人不用拎包。
知道为什么吗?”听到如此凶残的观点,肖胜顿时‘成吉思汗’了,眼前这妮子也太现实了吧。
“女人要高配富养,别的男人才不敢正眼直视,男人要运动版低配穷养,才不会招野蝴蝶,骗财骗sè!你说对不对。”
“你说对,他就对,你说不对,他就不对!”听到肖胜如此干脆的一句话,伸出玉手的刘洁,直接晃在肖胜面前。这厮也不含糊,把对方放下来后,直接从兜里掏出钱包,摆在了他的手中。在对方打开钱包的那一刹那,肖胜轻声道:
“如果今晚你费了那么大的周折,希望通过银行卡,信用卡来查出我的真实身份的话,刘大小姐,我觉得你还真够‘二’的。”当肖胜说出这番话后,原本笑容灿烂的刘洁,直接凝固在了那里,恶狠狠的看着肖胜,尖锥般的鞋底,重重的凿在了肖胜那真皮皮鞋表面,刹那间,犹如爆菊的‘嗷嗷’声久久回荡在三楼走廊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