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记得自己认识这个美国的街头青年,从他的意思听来,我们或者以前见过面,但是绝不会是一场愉快的见面。
我盯着他问:“你们,想杀了我?”
街头青年扶了扶帽子:“没错,你在之前破坏了我们在日本的计划,又在科迪亚克岛基地进行了破坏,已经确定我们的目标有冲突,为了防止你和龙组继续对我们的行动和国家安全产生威胁,组织决定必须要尽可能将你杀死。刚刚情报局收到了弄到了消息,说很快就会有人接你回去中国,到了那里的话我们要杀你就困难了,所以还是在这里尽快将你杀死为妙。”
消息,居然走漏了。
我并没有信心打败眼前这个街头青年,他的实力在他变成雷电从高楼跳下来闪到这边我已经大致摸懂,使用真气回路的我决不会是他的对手,何况高楼上还有三个实力深不可测的同伙。
街头青年扬起一丝冷笑问:“问你一个问题,情况说你已经丧失记忆,是真的吗?”
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做到,居然可以知道得这么清楚,中国机关的保密工作有些糟糕。
“嗯,真的。”
说这话的同时,我将黑炎剑变出来,同时街头青年也满身电光地朝我飞来,缠绕着雷电的拳头朝我砸来。
瞬息间用黑炎剑一挡,电拳砸在剑身,凶猛的电流从身流到我双手,又流到我的体内,将我电得麻痹。双手握不住剑,在一拳之下黑炎被击飞,我只来得及往一边跳去,避开了街头青年的扫腿。
街头青年由惯性的冲到前方,我停了下来,黑炎剑在空中旋转了几圈后插在倒塌的大楼上。
仅一交手,武器而失。
不等我停顿多少,街头青年又化作闪电往我扑来,不敢跟他硬碰,双手用真气在身前形成一道防护罩。只是街头青年的拳头一砸来,防护罩便被打破,受到缓冲的拳头砸在我身上,强横的力量还是将我打飞,一下子撞入后方几十米的一栋商业大厦中,破窗而入,撞倒无数的货物商架,还撞倒了几名正在商场里客人和服务员,终是撞在一根大柱后停下,震裂了大柱的瓷块。
我咳出了一口血,拼命地喘息着,果然只能够使用真气的我不是他的对手。
抬头看看,商场里被我撞倒了一路的货物和人,混乱,还有血迹。人的生命很很脆弱,被如此一撞后有人受伤也有人死亡。因为刚才的大楼倒塌已经吓走了不少的人,商场已经显得很冷清,要是人多的时候会有更多的人受伤。
在慌忙尖叫声中,我站了起来,街头青年也跳了上来,站在那个被我撞破的玻璃窗里,很满意我现在如此狰狞的模样。
“呵,有点无趣呢。”
他准备再次发起攻击时我转身就跑,以自己最快的速度在商场里跑动。
街头青年马上从后面追着我,雷拳从后面朝我砸来。一感到身后的危险我马上在地上打了个滚,避开了这一击,站起来撞开玻璃窗往楼下跳下去,踩着大楼的墙壁一路快跑。
街头青年停了下来,也随后出了玻璃窗,往下一看,见我在墙壁上奔跑,便化作闪电追了下来。感觉到身后的危险,我迅速缩起身体,贴着墙壁蹲下,街头青年从我头上越过,落到地下的商业街道上站着,不愉地抬起头看我。
没有猜错,这个人的力量和速度都非常强横,但是他本身并不能够很好驾驭这投力量,一旦发动起来就难以牵回来。
借助这个缺点的话,还有生还的机会。
至于反杀,就不要指望为好。
我落到街道的另一边,一只脚踩在下水道井盖上,街上都是慌乱的人群,刚刚大楼倒塌了,现在这边又出现了两个奇怪的人,谁也搞不懂现在出了什么状况,只知道越快离开这里越远越好。
街头青年望着我,扶了扶他的帽子。
“这一次,不会让你那么幸运避开了。”
他全身发电往我奔来,并没有之前那么凶猛,选择了减缓速度以保证准确来对付我,但是他的速度和力量还不是现在的我能够对抗的。
在他即将扑过来击中我那会,我一只脚使用真气吸住了脚下的下水道盖,一甩腿,将下水道盖朝他抛去。
街头青年眉头一皱,急刹停下,一拳将下水道盖往地面砸下来,井道在马路上砸出一个坑和无数的裂纹。
趁这个空隙,我已经一下子钻进了下水道里,在漆黑的下水道中视觉如在白昼一样清晰。周围是宽畅的四通八达的下水道,我立马开跑,朝着往记忆中海边的方向跑去。
转了第一个弯的时候已经听到了身后街头青年传来的那夸张的破坏声和电呜似鸟叫的声音,他在追着我,雷光照亮了漆黑的下水道,很快他就再次幽魂不散般出现在我身后,回头看了一眼他,只见他已经生气了,那么多次也抓不住我让他觉得很受辱。
“可恶的兔子,别想逃!”
快要被追上,我突然跳入水道里,右脚缠绕着真气,卷起了水道中的大量的水,形成一个水之旋涡朝身后的街头的青年一脚踢去。
巨大的水旋涡扑向街头青年,他吃了一惊,停止了脚步,发出一道闪电网将面前的水旋涡驱散开。水将他的电引走许多,大大的削弱了他的力量。
当电网驱散了水旋涡后,我又已经跑了很远转了几个弯,街头青年更是气得咬牙,继续追赶着我,在下水道的通道里进行不休止的追逐战。在追到我的背影后,他的右臂缠绕着几条闪电,猛地打出,几条闪电如毒蛇一样追着我。
我从脚下的水道中抽出一道水流,形成一把软剑,回身挥舞数剑,将那几道电蛇劈开,电流全被软水剑引到墙壁上散开。
街头青年吃了一惊,很意外我竟然能够使用水的剑却没有导电,但不过是我没有握住剑柄而是使用真气操纵着剑而已。
我半跪下来,一手按在水中,分析、组合。
十几把水透明的水剑形成从水中升起,浮在我的周围,剑尖指在街头青年。
他感到震惊地睁大了眼睛:“你失忆了还会使用这种法术?”
“只是危难中临时创造的法术而已。”我站了起来,在这个空间有限的下水道里,我有信心让他无法全身而退。
“潇湘剑雨,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