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厅老板急忙让保安将这些黑衣人扔出歌厅,他认识这些家伙,就是弥勒堂的打手,弥勒堂最近走下坡路,还是紧跟刑支队吧。
而邢飞,他早已经认了出来,一个黑道一个白道,歌厅老板也不傻,自然是向着邢飞一伙。
“支队……额,老大,你来了,今天都算我的,你们继续,玩好喝好,我再上三打啤酒。”
歌厅老板献殷勤,邢飞一言不发,直接进了包房,坐定,两眼死死盯着秦川。
秦川无语,貌似邢飞在道上混得很熟啊,这还是个特警支队领导吗?
田军和梁月也有点不好意思,今晚没叫邢飞是有点不对,但是你也别自己找上门来啊。
看现在的意思,邢飞是冲着秦川来的,竟然还找到了歌厅里面。
至于为什么和黑衣打手干了一架,梁月暂时不想知道,她说:“今晚是我请大家喝酒放松一下,过几天大家要执行……所以我就……”
梁月差点说出军事秘密,急忙打住。
秦川忽然明白了,为什么今天田军这帮货这么嗨,原来他们有任务。
根据他了解的情况,这只特警部队,肩负神秘任务,并非一般的警察部队,要不然他们也不会随意出入娱乐场所。
但是眼下,这个邢飞很明显是冲着他来的,很明显的醋意,傻子也能看出来。
这个邢飞,麻痹,心眼太小。
秦川腹诽不已。
眼下的气氛实在让人喘不过气来,田军他们也是非常尴尬。
秦川站起身来要走,梁月也坐不住了,邢飞长得五大三粗,竟然心眼如此之小,而且还跟踪而来,显然是小人之心。
这样的人不适合自己!
邢飞一指秦川:“出来说话。”
梁月急了,这是要出去决斗的意思?
可是你邢飞几次三番被秦川干倒,再者说在这里打架,也太丢人了吧。
“今晚结束,都回去休息。”梁月命令道。
“都别走,我和秦川说几句话,不会打架。”
梁月恨恨地一跺脚,推门走了。
邢飞此时反倒恢复了神智。
他和秦川站到门外,语气很冲道:“哥们,我再说一遍,梁月我非常喜欢,你别打她的主意。”
秦川淡淡笑笑:“你想多了。”
“我没想多!今晚你们避开我,就是想追梁月,还叫来我的兄弟,走群众路线,这都白费腊!离梁月远点,我警告你!”
秦川也火上心头:“邢飞,我告诉你,本来我和梁月没什么,你越是这么想,我倒是有了追梁月的想法!你等着看吧。”
说完,秦川转身走了,只听到后面邢飞高声喊道:“走着瞧!”
接着又听到邢飞高声呼叫歌厅老板:“给我的弟兄们一人一个小姐,要漂亮的,快点!”
秦川无语,这个邢飞绝对有问题!
不仅仅是心胸狭窄,而且貌似和社会上不三不四的人也太熟络了吧?!
秦川出门准备追上梁月,到了门口那里有梁月的身影,或许她打车直接回支队宿舍了吧?
秦川今晚本来很高兴,让邢飞这家伙搞得,甚是无趣。
他正准备走走散散心,突然从黑影里窜出来几个家伙,不由分说,举起棒子就朝他轮来。
我靠,想什么来什么,老子正想发泄一番,这就来了人肉沙包!
秦川二话不说,上前就干,招招入肉,实打实。
这一次他根本就不想用上无为医气,完全是自己的铁马硬桥真功夫,打的这帮黑衣人哭爹喊娘。
秦川立马感觉相当爽,胸中恶气这算出尽。
他发泄同时在想,今晚刑飞在歌厅也遇到了这帮子黑衣人,自己也遭到黑衣人偷袭。
这个弥勒堂要干嘛?
莫名其妙的行动!
弥勒自从上次毒品交易失利之后,脑袋被驴踢了还是咋地?
正在秦川捉摸空挡,从歌厅里面冲出一个人来,带着一股杀气。
秦川面色一凛,今晚很热闹啊,来了不少人,这个人还是个高手!
出乎他意料,这个人竟然是个戴着眼镜的中年人,出手也是狠招,不过确实冲着那帮黑衣人去的。
秦川慢慢闪到一旁,冷眼观看,这个眼镜男中年人仗义出手。
看着看着,秦川发觉,这家伙功夫扎实,出手狠辣。
那帮黑衣人再次遭到重创,不敢恋战,掉头狂窜。
中年眼镜男嘴里骂了一句:“八嘎。”
秦川顿时一愣,又是一个日本人。
有点意思,最近和日本人缠上了,先是认识了柳田英,接着是雪儿当年被日本人劫持的往事,今晚又蹦出来一个日本人,那么这个家伙有时想干吗?
秦川忽然有一种感觉,桂西省这里绝对有什么吸引日本人的东西。
至于是什么,他也不知道,按照韩主任的说法,近期有人接头,也就是说不用自己离开桂西省,那么这个任务一定是发生在桂西省这里。
或许就和日本人有关系。
“谢谢出手!”秦川道了一声谢,因为那个中年眼镜日本人,也没和他打招呼,径直走了。
越来越有意思了,秦川淡淡笑笑。
或许这是一个局,那些黑衣人认错了人,误打了刑飞,自己才是他们的目标。
而这个出手相救自己的日本人,就是幕后策划人,一切为了博得自己的好感。
呵呵,管你什么阴谋阳谋,最后凭的是实力说话,老子的无为医气,会揭穿你们的一切阴谋。
秦川打上车回赵婧家,路上接了两个电话。
赵婧遗憾地说,今天批文拿到手,宴会结束,她就连夜回龙江市,那些药材必须立即生产,否则容易霉烂变质。
秦川心中很感动,赵婧真是个女强人,而且这也是为了自己在忙活。
只是这长夜漫漫,可怎么办,继续孤独寂寞冷么?
恰在此时,梁月打来电话,提醒秦川,明天继续来特警支队,给队员们继续强化身体,只有秦川自己知道,那些强化骨骼肌体的强化药水如何熬炼。
秦川无语,这是赖上自己了还是咋地。
秦川一口答应,听梁月的口气,貌似特警支队要执行什么任务,但是梁月保密意识很强,任凭秦川怎么问,就是不说。
秦川扣上电话,叹服,梁月保密条例学得不错,不该说的不说。
一夜无话,秦川第二天来到了特警支队,他那辆路虎还在院子里放着,看得出来,有人天天保养,车身锃明瓦亮。
秦川进了更衣室,准备换上白大褂,开始熬至药水.
他掏钥匙开更衣柜的门,突然发现,那锁里面竟然被人塞进了小木棍,根本就无法开锁!
生生拽开柜子门,换好衣服,出门又差点被一盆从天而降的花盆砸到头,路过食堂,还被食堂的炊事员泼了一身污水。
秦川感到这一切似乎并非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