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安心养伤,别管钱,钱再贵也没有你的伤重要呀。”张欣怡劝说着。
“这你就错了,钱在我心目中比伤重要的多,你看啊,只要不是致命的伤,你给它点时间它自己就能慢慢愈合,可钱他不会自己来呀,你说是钱重要还是伤重要?”
“哎呀,你就别贫了。痛吗?”张欣怡眼眶红红的问着王文斌。
“从我被打到现在,这已经是你第七次问我痛不痛了。”王文斌虽然开着玩笑,但是心里却挺感动的,一个人孤独的久了,对于别人一点点的温暖一点点的关心都会感动不已。
“吃苹果吧!”
“不吃,不饿。”
“那喝牛奶,我给你拿牛奶。”
“谢谢,我喝不下。”
“那……你想吃什么?我去买。”
“我想抽烟。”
“……”
王文斌躺在病床上一动也不能动,张欣怡则坐在床边伺候着王文斌,只是她显然是第一次伺候人,非常的不专业,还显得手足无措,不知道自己应该干什么。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忽然张欣怡就见到了王文斌脸色有些涨红。
“你怎么了?是不是哪不舒服?”
“没什么,你去叫护士。”王文斌对张欣怡道。
“你怎么了?到底怎么了?哪不对?你说。”张欣怡紧张了起来,然后道:“我去给你叫医生过来。”
“别啊,叫护士来就行了。”
“为什么叫护士?你到底怎么了?哪个地方不舒服?”
“你别问那么多了,赶紧去叫护士呀,快憋不住了。”王文斌喊着。
“憋不住?”张欣怡显然一下子没明白是什么意思。
“求你了,去叫护士吧。”王文斌有种想要自尽的冲动。
“你是不是想要上厕所呀?”张欣怡忽然醒悟了过来。
“是,十万火急了。”王文斌无奈地说着,他自己被包的像个粽子一样,别说医生交代了不能动,即使他自己想动也动不了。
“大的还是小的?”
“大姐,有必要问的这么清楚吗?你赶紧去叫护士呀。”
“我得问清楚你是要大便还是小便我才好决定怎么做呀。”
“小的,小便,就是拉尿,真的,憋不住了,要尿身上了。”王文斌哀嚎着。
“这个简单,护士前面都跟我说了,大便用盆,小便就用这个壶。”张欣怡说着从床底下拿出一个盆一个壶。
王文斌看着张欣怡手里拿着盆和壶,瞪大了眼睛,问道:“这都是些什么啊这是?”
“这是医院里面专门给病人用的呀,这个是在床上解决大便用的,这个是在床上解决小便用的,护士还教了我怎么用这个。”张欣怡详细地给王文斌解释着这两个工具各有什么用。
“得得得,别介绍了,是傻子也看得出来这些各是干什么的。”王文斌打断了张欣怡的详细介绍,随后道:“你赶紧把那壶给我,你出去,把门给关上,快点,憋不住了。”
“你干嘛?”张
欣怡问着。
“大姐,拉尿啊,还能干嘛?哎哟,我今天没被人给打死会被这尿给憋死,行行好,快点,说句实话,我都憋了一个小时了我。”
“你不能动的,你身上全部包扎着,你自己怎么来啊?”张欣怡问。
“我……我……那我怎么上厕所啊?”
“所以护士才给了我这个啊,还教我怎么帮你用。”
“帮我用?”王文斌再次瞪大了眼。
“对啊,就是……“张欣怡一开始说的绘声绘色,但是一说起怎么用的时候忽然脸唰的一下红了起来,而且是满脸通红。
“求求你了,去叫护士,去叫个男护士来吧。”王文斌喊着。
“没有男护士,而且护士不管这事,得家属做,除非去请护工,可这大半夜的也找不到护工。”张欣怡红着脸。
“我的天呐,老天爷,玩我吗?”王文斌发出了一声哀嚎。
“那个……我……我……来吧。”张欣怡脸红的就像是要滴出血来一样,然后咬着牙站起来伸手就准备去掀王文斌的的被子。
“你……你……你要干嘛,别……别乱来啊,停……停!”王文斌见到张欣怡掀开了自己的被子吓的大喊着,最后道:“这样,你帮我把床给摇起来,让我坐起来,让我自己的手能够着被子就成。”
“这……这样能行吗?”
“不行也的行,真要让你来帮我解决咱们俩这辈子就都毁在这了,以后你我还怎么见面啊?别说那么多了,帮帮忙,帮我摇起来,快点。”
“哦32ba六58c。”张欣怡红着脸把王文斌的病床给摇了起来,摇到王文斌几乎坐起来。
“掀开被子,把壶放床上。”王文斌指挥着。
随后,王文斌让张欣怡把被子盖上,接着,王文斌就挣扎着用自己打了石膏的手伸进了被子里面,自己一只手在被子里面艰难地进行着这一系列的动作,然后就听到了奇怪的声音,这生意一出来,站在旁边的张欣怡满脸通红,王文斌也是满脸通红,他这辈子就没做过比这更尴尬的事了。
“从现在开始,别再喂我喝牛奶了,再喂我跟你急。”王文斌咬着牙说着。
“好……好了吗?”听到没声音了,张欣怡红着脸问着王文斌。
“那个……再再等一下,我……把裤子提上。”王文斌赤红着说着,然后道:“好……好了。”
王文斌说完之后,张欣怡掀开被子,红着脸一只手捏着鼻子一只手用纸巾提着放在床上的壶准备拿到厕所去倒了,而就在这时候,病房的门一下子打开了。
门打开,从里面走进来几个警察,在警察的身后还跟着几个穿西装的男人,而当前一个是个年纪大一些挺富态的男人。
“爸。”见到男人进来,张欣怡惊讶地喊着。
王文斌吓了一跳,他实在没想到张欣怡的父亲竟然来了,要知道,现在可是凌晨三点多,他一下子没回过神来。随后他更是意识到了一个非常非常严重的问题,因为此刻的张欣怡手里还拿着一个尿壶呢。
张欣怡在见到自己父亲之后也才想起自己手里拿着的尿壶。
而张欣怡的父亲从一进门就看到了张欣怡手里拿着的东西,也闻到了空气中弥漫着的奇怪的味道,脸一下子就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