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章:许愿堂之名
许愿堂的上空爆发了一场更加恐怖的神战,四大上位神围剿黑暗魔神,封锁浩瀚无尽的空间,准备强行将黑暗魔神镇杀在此,黑暗魔神虽然强大,但也只有一人而已。
张扬眼中有着一缕缕神光涌现,目光看向天穹虚空,只见黑暗魔神已经负伤,四大上位神都在围攻黑暗魔神,死死的牵制住他,不让他有离开的机会。
这也是张扬他们之前就商议的计划,面对黑暗魔神以及太阳神殿之人,注定是无法善了的,不如主动出击对付他们,黑暗魔神只有一人,必须诛杀在此地。
一道可怕的魔头咆哮之音响彻天穹,霆霄剑神的雷霆神剑刺入黑暗魔神的神体当中,斩断可怕的黑暗,又有着神圣的命运之门压制黑暗魔神,驱逐黑暗魔神的神力。
此时又有三股恐怖的气息朝着这一方位而来,正是天玄宗主三人,他们已经毁掉了那座黑暗行宫,没有丝毫的停留立即赶回来,直接加入了天穹虚空的战场。
“天玄宗主你们敢?”黑暗魔神愤怒不甘的声音响起,四大上位神围攻之下他都岌岌可危,现在又加入天玄宗主他们三人,他几乎是必死无疑,这三大势力居然敢对他出手。
天玄宗主三人没有开口,嘴角有一抹冷笑,既然已经选择了立场站队,自然不会手下留情,张扬背后的乃是命运神殿,就算是魔域想要报仇,也找不到他们的身上。
三人加入了战局,原本就险象环生的黑暗魔神更加凄惨,七人联手之下他没有丝毫的还手之力,一道恐怖的神威在天穹炸裂,黑暗魔神彻底陨落,化作了无尽尘埃消失。
七大上位神的身影重新出现在许愿堂之中,张扬笑了笑,一切都如同他所预料的那样,抹杀黑暗魔神或许会引起魔域的不满,不过他并不在乎魔域的态度。
若是魔域敢贸然大规模的强者进入沧澜界城,四大神殿肯定不会坐视不理,魔域也没有这个胆子,否则天书神院解体后,他们早就入侵八大界城之地了。
“诸位前辈辛苦了,先入许愿堂吧。”张扬现在也已经恢复过来,诸多强者点头,随后进入了许愿堂当中,许愿堂之外无数人震惊无比,没有想到张扬的姿态会这么强硬。
诛杀太阳神殿诸强者,强势击败神殿的神子人物,最后还彻底留下了黑暗魔神,将那座空间传送阵毁掉,一切都计划的周密无比,看来张扬是早有目的来到沧澜界城。
这场战斗的消息很快就传出去了,无数人都慕名来到了许愿堂,入许愿堂当中借助许愿池许愿,很快他们便发现张扬没有骗他们,许愿池许愿真的有用。
有的人想要提升自己的修为,有的人想要覆灭仇家,不管是什么愿望,那许愿池都像有特殊的魔力一样,真的能够帮人愿望成真,越来越多的人前往了许愿堂。
一时间许愿堂的名气大涨,一瞬盖过了原本的顶级势力,天玄宗、溪圣地还有古天战界都派遣了核心弟子来到许愿堂修行,他们也想让族中弟子跟随张扬修行。
当然还有一些人提出了一些过分的愿望,比如什么一步成神,成为神殿巨擘等等不切实际的愿望都被许愿堂的强者轰了出去,愿望必须有着现实的基础,这些愿望张扬都实现不了。
在许愿堂的一处修行道场当中,张扬沐浴着功德霞光修行者,他的境界已经达到了下位神后期,对于各种道法力量的运用也强大到了一种地步。
他胸口处有着神圣的道骨,他知道这枚道骨乃是古元神王所留,也是当初诸神战场天宫最大的机缘所在,这份机缘不弱于佛神殿当中的佛主舍利子。
道骨当中蕴含着最为纯粹的神王法则以及神王之力,以他目前的境界实力还无法炼化道骨,不能将道骨当中的法则之力融入自身,若是他达到上位神境,可以勉强一试。
“道骨藏道,蕴含的力量似乎是时空之力。”张扬低声喃喃道,功德霞光笼罩之下,他对道的感悟和理解更加强大,这枚道骨当中蕴含着极为恐怖的时空力量。
他修行过空间之道,所以对这种力量极为敏感,他不禁想起了古元神王的一些事迹,古元神王在远古时代又被称为时空神王,穿梭在过去未来之间,有着不可思议的威能。
他所擅长的法则也是时空法则,时空法则乃是天地间最强大道之一,和张扬修行的混沌剑诀有些相似,混沌剑诀以剑诀为引,能够召唤混沌之力而来。
一缕缕神圣的光辉环绕张扬,张扬胸口出有着炽盛的灼烧之感,这股灼烧感仿佛要将他的胸膛烧穿一样,大道之威笼罩张扬,周围的时空流速仿佛在不断变化着。
张扬陷入了一种诡异的静止当中,时间和空间都仿佛停止了下来,陷入了一切时空维度的绝对静止,天地之间的法则力量都静止在这一刻。
过了很久,张扬才从那种诡异的静止状态当中解除,眼神有着惊骇之意,脸色极为苍白,仿佛全身的力量都耗尽了一样,他缓缓站起身来,一缕缕神力流转。
“时空静止太过可怕了,难以想象当年的古元神王前辈强大到了何种层次。”张扬心有余悸的说道,刚才他通过道骨的力量激发了时空静止之力。
这股时空静止的力量是落在他自己的身上,一切时空维度的绝对静止,张扬的身体、神力尽皆被静止,如板上鱼肉一样任人宰割,若是在战斗当中爆发时空静止,未免有些太可怕了。
张扬神色很快便恢复了正常,这门时空静止之术乃是杀招,不能轻易使用,一旦爆发时空静止之力,他完全瞬杀对手,不知道时空静止对上位神的影响会不会很大。
在许愿堂当中,没有人发现张扬的异象,也没有感应到时间的异常,时空静止作用在张扬的身上,他所经过的那一段时间完全静止下来,没有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