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完了,铁娇娇悲愤地慨叹着,就被凌启功粗鲁地揪住头发从床上把她拎了起来,推攘了两下往门口推过去。
被困住了手臂的铁娇娇只能随着他的推攘往前走,心里却想不明白凌启功到底想干什么,难道是要这样把自己和光溜溜血淋淋的奸夫推出去游街吗,这样固然能够最大限度的羞辱自己,可是……他不一样没有脸面,声名扫地吗?
没有容她多想,凌启功冲过去,一把揪住铁中玉短短的头发,将他从地上拽起来。
大理石上全是铁中玉自己的血液,滑溜溜的站了几次都没站稳,气得凌启功一脚接一脚的踹在铁中玉的大腿伤痛出,疼得铁中玉粗着脖子乱吼乱叫,尽力靠着墙,这才勉强站稳了。
凌启功用胶带两个人的手臂都绑在一起,留出一截来自己牵住,然后捡起地上的水果刀,血淋淋的就插进兜里,哐当打开门,竟然就那样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手里牵着脚步,将两个浑身**的男女拖出了房间。
铁娇娇胸前双峰坚挺硕大,每走一步,两个肉球都会甩动一下,牵动上面深深的刀伤,痛的她心都在撕裂。铁中玉也还不到哪儿去。两条大腿上都是深到骨头的刀伤,大腿一用力,既痛的他满头大汗如雨一般落下,而且自己胯下的那东西也被凌启功踹过好几脚,痛感都还没有完全消失。
狼狈不堪,浑身血迹的两个光身男女就这样被凌启功拖着走出了房门,留下一个乱糟糟的豪华包房,那里曾经有过人世间最香艳的情景,也有人间最悲剧的一幕,更有人间血腥和罪恶的一幕,现在,只留给一个让人匪夷所思的案发现场。
每走一步,铁娇娇和铁中玉都要付出剧痛的代价,他们相视一眼,不知道凌启功这是要带他们去到哪里,想要对他们干什么。如果是要杀了他们,便不应该这么明目张胆地带人出来啊,这不是给自己留下祸患吗?
而铁中玉和铁娇娇相视一眼,眼中的神色复杂不已,真不知道能说什么,也不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几分钟前,他们还温柔缠绵,享受着彼此的肉.体给自己带来的无上快乐和**,还在说着人世间最动情的情话,表达着彼此的爱慕和坚定决心,可下一秒,两个人立马就掉进了地狱,被疯狂的屠夫一样的失心疯男人非人地折磨着自己,甚至不知道自己的结局是什么。
两个人的这一眼,实在太过于复杂,传递了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感情的融合体。
铁中玉更是东张西望,眼珠子贼一样晃动,多么想遇见一个人,撞破这个变态男人的事情救他一命,可整个楼层都静悄悄的,连一只蚊子都没有、
而凌启功早就已经探好了路,直接带着两个人来到了消防梯,狠狠推开铁门,将两个赤身的男女推了出去。
跌跌撞撞走进荒无人迹的消防梯,铁中玉和铁娇娇更是不知道这个男人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当凌启功走向向上的楼梯的时候,铁中玉和铁娇娇瞬间都明白了,他这是要带他们去顶楼!
铁中玉立马双腿更加打颤!
为什么要带他们去顶楼,顶楼上能做什么?到底能做什么?难道是从顶楼把他推下去吗?难道是想要摔死他?如此想着,心有不甘的铁中玉喉咙里唔荷乱吼着,大腿伸进楼梯的铁栏杆里勾住,不愿意再往前走,眼睛里散发出既反抗又哀求的神情。
凌启功似乎早就料到他有这样的情绪反应,狰狞的脸部一抽,直接痛兜里掏出了带血的水果刀,铁娇娇暗道不好,从铁栏杆缝隙里抽出腿赶紧往楼上走,可是凌启功喉咙里已经呜呼乱叫着,一刀就刺进了铁中玉的肚子!
噗――利刃捅进**的声音让铁娇娇整个腹部都在痉挛。,整个胃部也都呕了出来,昨晚喝的洋酒红酒什么还没有消化完,加上胃酸,肮脏的东西一股脑儿就往口腔里窜起来,可是却全部堵在喉头,又不得不一口口的往回吞咽。
辛辣,酸爽,刺激,火辣……
让人痛不欲生的滋味又引反胃,再次呕吐出来,可嘴里被封闭住,根本无法吐出来,只好又倒流回去,整个喉管被灼烧得火燎燎的,最后,无处宣泄的肮脏东西竟然从两个鼻孔里喷水一样喷射出来……
惨烈的呕吐让铁娇娇再一次体会到了要命的折磨,两条鼻孔喷泉一样喷射着胃里反呕出来的东西,连呼吸都无法进行,差点窒息,一部分又反吸回去,呛进了肺部,灼烧和疼痛更是让她难受此磨难,祈求就此失去。
可身体没有那么脆弱,这点痛苦,还不至于让她丧命,剧烈的咳嗽又牵动着她胸前的伤口,更是让她疼痛难忍。
唰――凌启功抽出刀子,猛地一扯手中的胶带,扯着他们往顶楼走去,一男一女都在为自己的过错付出惨烈的代价,一步步走向最终死亡的圣地。
来到楼顶的闸门处,凌启功直接扭开早就被他事先撬开的铁锁,拉开铁皮门,带着两个人钻出了出去,来到了空旷的大厦顶层。
深夜的天空星空浩瀚,明月在天空的一角,冷冷的照着人间的大地,一丝不语。远处的城市灯火通明,大厦地下,却静寂如空。
冰冷的夜风浩荡无边,在大厦的顶楼上呼啸的吹刮着,想要把人身上的最后一丝热量都偷取干净。
铁娇娇和铁中玉立马双双全身发抖,冷的牙关直打颤,不知道凌启功带他们来这里到底要干什么?
顶楼后边有酒店的大型高光背光板,也有探照向天空的探照灯,强烈的反光下,顶楼竟然通明如白昼。
凌启功丝毫不迟疑,将两个拖过去,来到酒店广告的大字广告灯下的钢铁架下,刀子割开连接两个人的胶带,将铁中玉粗鲁地推攘到钢铁架上,掏出强力胶带就把他往铁架上捆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