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打响的很快,甚至是三线开战,大不列颠、越南以及奥地利那边尽数投入了进去,也不知道king到底埋伏了多少手段,竟然在这个时候彻底的爆发了起来,让三方只能自顾不暇,其中以奥地利为主的局势是最好的,老虎那边则是最差的。
甚至几次险些都被炸开了基地,其中的差距一瞬间就明显了过来,而增援的声音一直在回想,总部并没有任何的关联,或者说king是在等待着什么,但是具体是什么,谁也说不清。
罗莉安和林狼坐镇总部自然不用担心,但是林狼却是表示询问了自己的意思,老虎那边怎么办,是撤退还是派去增援,若是不管不顾的话,可能连三天都坚持不过去!
这是老虎的原话,而且不到了一定程度是不可能撤退的,一旦撤退就意味着以前这么久的努力全部覆水东流不说,更是老虎这几年血拼的宝贵财富,如果不到了这个程度,他绝对不会考虑,但是现在,面临他们的是没有选择。
卢梓宇沉默了一下后直接道:“让老虎直接自己做主,如果需要支援自然会有,但是也就是看看抵挡而已,如果要撤退就一路安排救援,这就是我的意思,随便他怎么决定!毕竟越南那边是他一路打下来的!他比我们更熟悉!”
林狼表示没问题,但是也说出了自己的担心:“老大,嫂子说king之所以没有发兵这里,可能也就是他手头上极限的武力了,也可能是他还有另外的打算,但是具体是什么,我们还不知道而已!”
卢梓宇点头表示知道了,对与打乱了他的计划难免有些心烦意乱,但还是不厌其烦的听着,林狼再次道:“嫂子说,如果可能的话,希望你尽快回来回援,或者是带来好消息!”
最后一句才是重点,只是到底什么是好消息,他说不清楚,罗莉安也没有明说,可能是实力上的增长,也可能是带来强大的外援,因为按照罗莉安的推测,如果这样下去的话,用不了多久,king就可以直接蚕食了周边,彻底的抽出人手来进攻总部。
之所以没有进攻,很大的可能是因为对方了解这里,所以才没有把握一时间攻打下来,伤其十指不如断其一指,这就是king的打算,**裸的阳谋,必然需要他去应付而已。
挂断了电话,简单的和众人说了一下后,再次看了一眼小月儿,卢梓宇直接上了飞机,这次的目的地并非是回去,而是去教廷。
金刚萨的风景依旧怡人,但是经历过战火的这里却多了一份萧瑟的气氛,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游客,甚至是一些拍电影的拍电视的都被赶走了,也让各大导演以及投资人损失了无数的金钱,但是没有人敢给出异议,毕竟钱还是小事,命没了就真的什么都没了。
见了一下年轻的教皇,在他的打理下逐渐恢复了元气的教廷再次高深莫测起来,只是究竟剩下多少底牌,只有他一个人才能说的清楚,没有人知道,外界不知道,甚至连教廷的人员都不知道。
还是那个充满了典籍的屋子,依旧是干净作为这里的主旋律,只是当卢梓宇到来门口的时候,握住门把手的他却是不自觉的微微一颤,一股血脉相连的感觉油然而生,只是具体是什么样的,他不清楚。
沉静了一下心直接打开门,跨入第一步的刹那,卢梓宇就是眼神直视着前方,根本不为所动,仿佛整个人已经失去了灵魂一样。
全身绿装的少女多了一份出尘,微微挽起的长发随意的被一根发带抒发着,有些慵懒的靠在一边,只是怀里却是抱着一个不大的小人,小家后正依依呀呀的挥舞着小手对着自己的母亲,彰显着他的快乐而已。
“你来了?”终于,女人轻声说了出来,样子很随意,没有亲近也没有远离,仿佛这个声音的距离刚刚好一样。
对此,卢梓宇张张嘴,先是挥手关上了门,上前几步,想说些什么,忽然间却发现每说一个字却是那么的困难,最后只剩下无助的愧疚点点头,回了一句我来了。
女人微微一笑,倾城的容貌牵动着嘴角,仿佛只要一个刹那,就足以无数的人为之疯狂一样,轻声道:“看,这小家伙多可爱,每天也是无忧无虑的,真希望他一辈子都这样,所以我给他取了个名字,叫无忧。”
无忧,没有忧愁,快快乐乐的活着,没有痛苦,不懂煎熬!卢梓宇的心狠狠的抽搐了一下,几曾何时,这里被他当成了最大的底牌,甚至是自己与敌人同归于尽的地方,甚至是制衡king的唯一出路,但是当看到这个孩子,第一次来和现在的到来,那种截然不同的两种心情,加上一种难言的滋味,卢梓宇一时间竟然有些说不出话来。
仿佛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样,小草笑着道:“好了,这次来又是为了什么呢?若是没事你是不会来的吧!甚至只会记得这里的一切,却不会来吧!”
卢梓宇张张嘴,沉默了许久,声音有些沙哑道:“我来,只是为了看看你,还有这个小家伙,仅此而已,是你想多了!”
哦?小草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那晶莹的眼光中带着点儿讽刺的味道,但是迎向她的却是一双坦诚的眼神,没有任何的躲闪,而是只有坚定不移的目光。
慢慢的小草点点头,卢梓宇轻声道:“什么时候能够出去?到时候我来接你,直接去我哪里,然后带着这个小家伙慢慢长大!只是长大了最好别像我,像你一点比较好,起码人又漂亮,实力又强,没人能欺负你!”
小草神色一动,卢梓宇也不理会他的目光,只是平静的伸了伸手,小家伙果然有所感应,同样张开小手用力的挥舞着,而且看着卢梓宇的目光中竟然带着点儿焦急,女人轻轻起身,直接将无忧放在了他的手上。
当两人微微接触的时候,卢梓宇的心狠狠一颤,先是用力的亲了一口,小家伙仿佛很不满意一样,但还是咯咯的笑着。
卢梓宇深深的看着手上的小家伙依依呀呀的听着那反复的几个字,没有丝毫的不耐烦,而是多了一份应有的从容感觉,慢慢的目光多了一份柔和,带着点儿飘渺。
许久后,女人轻声道:“还要三个月吧,到时候我会带着无忧去找你!”没有说去哪里找,也没有说怎么出去,但是无疑是给了他巨大的决心。
沉默了许久,卢梓宇严肃道:“我等你们三个月,记得别来晚了!要是没事我就来接你,有事你就自己来找我!记得,带上几瓶好酒!”
女人静静的看着他,卢梓宇很坦然的笑笑道:“很久都没喝了,忽然间想喝了,但是现在又不能喝,所以啊,只希望你来的时候可以给我带几瓶,起码到时候就不会有人拦着我喝酒了!也不会说我喝酒误事!”
说着自己微笑了起来,但是女人心里的滋味却是并不好受,再次亲了小家伙一口,逗弄了一会儿后才将其还给了小草,看着一对母子,轻声道:“记得,我等你们来,别迟到了!”
说着直接转身离开,没有丝毫的犹豫,只是走着走着,每一步落下的同时,身后的脊梁也是慢慢的拔高了一点,当走到门口的时候,脊梁骨已经笔直,再次回头深深的看了两人一眼,悄然打开门,直接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