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韩国的三天很快的就结束了,季雨聆对大家的一律回复都是在工作没时间,其实季雨聆是在Happy中,闵东河每天带季雨聆到处玩,吃好吃的,季雨聆都胖了。
闵东河不舍得季雨聆离开,季雨聆也有些依依不舍,她并不是舍不得闵东河,而是舍不得在这三天自由自在的生活。闵东河目送季雨聆上飞机,季雨聆头也没有回,坐上飞机,季雨聆才想到有一件事情自己是从头忘到尾,就是那条项链,忘记还给闵东河了。
在飞机上,季雨聆带着墨镜和口罩、帽子睡着了,做了个梦,醒来,季雨聆发现自己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块毛毯,季雨聆扭过头,旁边坐的是一个外国男人,他睡着了,季雨聆心想自己睡着前有问空姐拿毯子吗?季雨聆记忆中好像是没有这回事情。
季雨聆不由的把目光再次投向身边的这个外国男人,金色头发,白色皮肤,脸上有些许的斑点,高挺的鼻梁,留有一些胡茬,西装革履,标准的外国帅哥,不知道他的眼睛是什么颜色的。
他一身的品牌,古驰、普拉达、劳力士,有钱人为什么不去坐头等舱?季雨聆是因为一个人,也不想浪费钱去做头等舱,所以选了经济舱。
季雨聆想自己韩语不行,这英文可是没有问题的,一会儿等他醒来,问清楚。
季雨聆拿出前排位置后面的书籍看,忽然,飞机好像是遇到了气流,强烈的震了一下,季雨聆心里惊了一下,那个外国男人也被震醒了,飞机上的人有些骚动了。
“你没事吧?”那个外国男人用英文问季雨聆。
季雨聆摇摇头,接着是飞机连续的强烈波动,飞机上的人都有些害怕了。
“只是遇到了强气流,不要紧张。”外国男人显得比较淡定。
季雨聆点点头:“恩。”
过了一会儿,飞机平稳了,广播里乘务员说:“各位乘客,刚刚飞机遇到强烈气流产生了颠簸,请大家系好安全带,不要随意走动,谢谢。”
大家的心都安稳了下来。
季雨聆取下墨镜和口罩对那个外国男人微笑的说:“谢谢。”
“谢我什么?”他注视着季雨聆。
季雨聆笑着说:“银色的?”
“什么?”他不懂。
“你的眼睛,好漂亮。”季雨聆觉得外国人的眼睛好神奇,会有不同的颜色。
他笑了:“谢谢,你的眼睛也很漂亮、很闪亮,和天上的星星一样。”
季雨聆微微一笑,这外国人这么会夸人?
“嘿,你叫什么名字?你有没有男朋友?”他问。
“我叫季雨聆,我没有男朋友。”
“这么可爱的女孩怎么会没有男朋友?”他又问。
季雨聆耸耸肩膀,他自我介绍的说:“我叫詹姆斯・登。”
“为什么不叫詹姆斯邦德?”季雨聆开玩笑的问。
詹姆斯・登显得有些无奈的也耸耸肩膀:“那要去问我的父母亲了。”
季雨聆笑了,空姐推来饮料,詹姆斯・登要了一杯可乐,季雨聆什么都没有点,反而是侧着脸,把脸对向窗户那边。
“你是中国人吗?”詹姆斯・登问。
季雨聆转过头:“恩,你呢?”
“我是法国人。”
“法国?很不错,法国很美,是一个充满诗情画意的浪漫国家,我喜欢。”
“你去过吗?”
季雨聆摇头:“没有。”
“那里值得你去一次,我们国家是个很美丽的地方。”
“恩,有机会是应该去一次。”
“我如果有时间,你去的话,我可以做你的导游。”
“谢谢。”
季雨聆想这外国人确实热情,虽然是说说的,但是还是有种莫名的好感。
到了上海,降落的时候,季雨聆重新戴上了口罩和墨镜。
詹姆斯・登奇怪的问:“为什么要戴帽子、口罩和墨镜?”
“因为...”季雨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解释,只好装作咳嗽了两声,说:“因为我感冒了。”
“你感冒了?严重吗?”詹姆斯・登关心的问。
季雨聆摇摇头:“不要紧。”
说着,季雨聆又装作咳嗽了两声,詹姆斯・登说:“很严重的话要去看医生,不然会变严重的。”
“恩,我知道了。”
飞机降落后,季雨聆和詹姆斯・登一起下了飞机,詹姆斯背了一个很大的包,他问季雨聆:“我去徐家汇,你呢?”
“我回家。”季雨聆说。
“顺路吗?要不要一起走?”
季雨聆摇头:“不了,不顺路。”
季雨聆往前走,预备戴起耳机,詹姆斯・登叫:“那我们还有没有机会见面?”
季雨聆回过头,猛然的点点头。
季雨聆转身快步的走,拿了行李出了闸道,季雨聆一路快速的大步的走,没有做任何的停留。
机场门口,一辆宝马车在那儿等着,季雨聆上了车,岳茜在车里面等着。
“路上辛苦啦,韩国好玩吗?”岳茜笑着问。
“还好吧,我带了点土特产回来。”季雨聆说。
“你玩了一圈回来就该收收心了。”
“恩,还有三天呢,三天过后再收心。”季雨聆笑着说。
“你啊。”岳茜对季雨聆是没有脾气的了,只要季雨聆不再有上次的那种事情,岳茜也就管不了季雨聆多少。
季雨聆看着窗外,想到飞机上那个金发银眼的帅哥就不禁的偷笑,不过想到文宇他们季雨聆又不禁惆怅了。
季雨聆回到家,休息了一下,亲手煲了个汤,就去医院看了文宇。
出乎季雨聆意料的是文宇已经不在加护病房了,转向了普通的豪华病房,季雨聆高兴的忘了敲门,直接破门而入了,房间里文宇的母亲正在陪着他,他们看到戴着帽子、墨镜和口罩的季雨聆有点愣神,文宇的母亲站起身来,说:“你是什么人?”
“伯母,您好。”季雨聆取下墨镜和口罩。
“季雨聆?”文宇的母亲和文宇都十分的惊讶。
季雨聆的目光转向文宇,说:“好久不见,你...还好吗?”
文宇的眼睛湿润了,眼泪流了下来,季雨聆把保温壶放到桌子上,走近文宇,抱住了他,也流下了眼泪:“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文宇的手颤颤巍巍的,犹豫了半天,还是抱住了季雨聆。